贵一家干这个事,如果知道许大茂拿这个事针对闫家,那些也干这个事的人家会害怕,会想着先把许大茂夫妇整死。
投所里,所里会按照信上的内容抓人拿脏,那闫家就是进去的结果。
许大茂说道:“我这不是在想嘛!收拾闫埠贵有办法,但收拾到什么程度是个问题。总不能因为这个,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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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自民国始,文人大多在乎思想,在乎故事,在乎故事里所传播的东西,文笔好与坏,反而不是主流。
而现在的娄小娥,也就占了一个直白了。
就像大师说~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在这上面,许大茂还是心软了。
娄小娥拔腿要往门外走去,走到许大茂身边时,却又顿住了。
娄小娥开口问道:“那个闫埠贵为什么要这么干?”
观察了个把月,发现闫家每隔三天就会歇一天。
知道了来回路程,许大茂也就用左手写了一封信,直接投到了学校的门卫室。
这也跟局势有关,你就算把景色描绘的再好,把人物刻画的再细,也不如高呼一声“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让人激情澎湃。
自那以后,许大茂让她防着点,她自然得分心。相当于好几天,娄小娥是把心思真用在学习老人家话语上面。
这下许大茂有数了,等到闫家歇的天,许大茂吃完晚饭就躲到外面。
可以很明确的说,那就是找死。
这是个难题!
四合院这么多年和谐相处,也就是因为底线的问题。
总是想到一个坏主意,就会联想到最坏的结果。
而许大茂要揭破闫家鸽子市的打算,是邻里之间的共情问题。
他知道投学校跟投街道还有投所里的区别。
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闫家,就算许大茂有这个空闲,能盯着,能跟着,但你说这个话谁会信呢?
至于说趁闫家在鸽子市上做生意的时候,直接报告。
娄小娥的眼神想要躲闪,但许大茂用手捧住了她的脸颊,依然是正视着她。
不过因为老人家话语的高大上,让街道办来搜查的人,不敢太执着于这个问题。也就是说,如果第一次上门时,街道办的人员仔细检查一下,说不定娄小娥就会露馅。
看着闫家父子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出了胡同,躲躲闪闪的去了乡下。
许大茂咋舌道:“这玩意去打个小报告容易,但这种事要是爆出来,搞不好就把闫埠贵父子全部送进去了。到时咱们家在这个院子,在这个胡同也算住不了了。得让人戳脊梁骨骂死。”
这不是说娄小娥三六不懂,而是上限跟下限的问题。
虽然娄小娥有时写的故事,让许大茂都看不下去。但这并不耽搁娄小娥自认文化人,而现在闫埠贵却想毁掉她的理想,这种恨,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因为主流是讲故事,所以才让娄小娥这样接受过教育,文笔一般的人,才可以在这个社会滥竽充数,占有一席之地。
但就是没人说。
许大茂双手一摊无奈道:“我哪里知道?也许就是文人相轻呢。”
先是观察,看闫家那些东西几天卖完。
如果让夫妻俩去想坏主意坑一个完全无关的人,说不定这种纠结感会把他俩内疚死。
许大茂继续说道:“就你的出身,再查到写那些情情爱爱,你知道那些算什么事么?你会面临什么结果?我又是什么结果?会不会连累家里?我俩都倒霉了,咱们的孩子又是什么结果?”
娄小娥听到这个话,心里的那些仁慈,圣母心也完全消散了。
娄小娥撒娇道:“我不管,你要给我出气。”
就是院子里,谁家没干点损公肥私的事情?大家一起脏没事,但伱不能站在边上指责某一个人脏。
一开始许大茂的准备,娄小娥还不以为意。等到后来,街道办第一次上门,娄小娥还慌乱了一阵。
最后,娄小娥眼里的各种情绪,完全消散,对着许大茂点了点头。
娄小娥顿了顿,她听出了许大茂这话带着调侃的意思。却不知道许大茂是调侃她,还是在调侃闫埠贵。
许大茂脸上的纠结慢慢舒展开,扭身正对着娄小娥眼神说道:“如果咱们家上回倒霉,谁来可怜胜利?”
总而言之,闫埠贵得大出血一番。
这算是许大茂第一次害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