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史易的拒绝,女人的神情到也算不上多么的失落,她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的,而且此来,也是心怀鬼胎,有另外一个目的。
一来确实是想要来借借温暖,缓解一下身上的疲寒,二来,则是想要看看这个新来的,到底是什么脾气。
毕竟,女人跟在这十人身后,最少已经三天了。
那之前的十人的脾气,女人并没有摸清楚,但她知道一点,那些家伙已经把自己当做“羊”了,之所以还迟迟没有动手,估计是还没到山穷水尽,或者说足够“饱暖”的地步。
她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贞操,她在乎的,是自己还能活多久。
“谢谢。”女人低眉顺眼的说了一句,就要远远的退出去。
“朋友,你这样,可是有点不地道啊,作为长者,我觉得应该好好教教你,什么事女士优先。”也就在女人刚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略带沧桑的老人声音,从史易的身后传来。
老人睡醒了。
亦或者说,是被这对男女的交互声音,给吵醒了。
晚风骤起,虽然如今已是春末,但是大漠的风,却像是深冬一样让你悚然。
女人被这冷风吹得打了个寒战,看着面站在史易身后,衣炔飘飘,白发白须随风微微浮动,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老人。
前提是对方没有拿着那把还在滴血的刀。
然而,史易的反应,却是有点出乎老人的意料。
他既没有转身求饶,更没有暴起反抗,只是默默的对着老人,轻轻的说了一句话:“你的右手在滴血,放过这个女人,我可以帮你治疗。”
史易说得这句话,让女人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然而,正是这句话,让老人顿了一下,阴鸷的脸孔,竟是瞬间变得阴沉不定起来。
接着,只见老人转身从篝火中取出一块还未燃尽的木炭,恶狠狠的丢在了女人的面前,冷哼一声,朝着女人说了一句:“算你这个娘们运气好,拿着木炭,赶紧滚!”
女人虽然不知为何,更不知这是不是对方演出的戏,但是木炭却是实打实的,她拿起这块和命同等价值的木炭,朝着史易和老人深深的施了个屈膝礼,便转身迅速离开。
女人前脚离开,老人竟是自己来到了史易的面前,语气阴沉的说了一句:“此话当真?”
史易说得不假,他的双手确实是在滴血,并且有着日趋加重的风险。
原来,在一开始分食的时候,老人猛然刺杀的那钝刀汉子的时候,强弩之末的钝刀汉子,竟也是奋力反抗了一下。
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运气使然,那把锈迹班班的刀,竟然是好巧不巧的,在老人的右手手心,划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口子。
虽不足以迅速致命,但是感染却足以让其死于非命。
“破伤风,一种并不大却足以致命的病。”史易看着面前这个老人,微微一笑。
老人可是笑不出来,他面色阴沉的望向史易,尽管一束月光打在老人的脸上,却也是被他面如黑炭的脸,给吞噬的一干二净。
“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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