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半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两个坐在沙发上的人,都是各持心态。
门被推开,郝连沣跟千恋夏都紧张的望过去,手下快速的走过来,在郝连沣的耳边低语几句,接着就把手上刚拿到的第一手资料递给郝连,接着就躬身退出了门外。
千恋夏已经紧张的绞住了手指,“快说快说,结果如何?”她迫不及待的从郝连沣的手中拿过资料,粗粗的略看了起来。
“手下人来报说南风爵是在一年半之前来的南风家,而南风长凌是在一年前向外界公布了南风爵这个孙子,称是已故儿子流落在外的儿子。而去查了南风长凌已故儿子的私生活,发现很检点,南风长凌唯一的这个儿子一生中只娶过一个妻子,对妻子是爱护有加,要说私生活不检点而留下南风爵——”郝连沣延长了尾音。
千恋夏合上资料,对上郝连沣同样深邃的黑眸,一字一句道:“一个生活本分检点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私生子。”
合上的资料中,一张照片幽幽的飘落在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立在中间,仅仅只是一个侧面,而背面是天蓝色的游泳池,晴光,乃方好。
千恋夏弯下身,颤抖着指尖捡起那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子正是南风爵,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不过那张沐浴在阳光中的容颜,栗色发丝滑过,眼角眉梢挑出朗色。
千恋夏的指腹拂过那上头的眼眸,缓缓的移开,明明是——黑眸。
指尖一颤,照片滑落在地,千恋夏的心也仿佛‘咚’的一声,被生生的砸出了无数个粉块。
他还活着,那为什么不认她;他还活着,她却已经成了司徒尚轩的妻子,她甚至让他的儿子叫了司徒尚轩为父亲。她有多么希望他还活着,能够活着回来找她,可是现在呢,她宁愿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宁愿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宁愿她就当他已经死了。
她要怎么去告诉允诺,说他的父亲不是司徒尚轩,说他的父亲已经回来了,叫做叶笙歌,还是叫做南风爵;她又要怎么去告诉司徒尚轩,叶笙歌已经回来了。
这一年半的时间他对她的好,她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她又怎么忍心,去破坏一个家庭,去破坏自己在允诺心中的形象,去让这么小的允诺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呢?
抓过手边的包包,千恋夏对着郝连沣说道:“郝连,这个事情你知我知,今天,就当我没来过。”
郝连沣疑惑的刚想问出口,千恋夏已经恳求道:‘拜托你!“他的话哽在喉间,眼睁睁的看着她夺门而出,门又合上,地上的照片孤零零的显出男子的长相,似染悲伤。
今天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快到千恋夏难以招架,说好中饭不会来吃的,结果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一天没吃任何东西,她倒是一点都不饿。
回到家,允诺正在睡午觉,司徒尚轩正坐在他的小床边,一哼一哼着曲子哄着允诺睡觉,明明是好听的儿童歌曲到了司徒尚轩这边就变得五音不全。
千恋夏站在门边是又哭又笑,望着那个白衣翩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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