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她身上的凉意和着喉咙深处流淌过滚烫的酒液,立时让她有种身处水火两重天的感觉,湿衣服上流下来的水滴一点点的在她身下的地面上流淌成河。
禀画忧心忡忡的看着她,还是忍不住劝道:“你还是回去把这身衣服换了吧,如果真的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千恋夏一听,在心里泛起浓浓的苦笑,也是,她何必为了那样的一个男人,而把自己搞的面目全非呢?
如此一想,她只好放下酒杯,朝着禀画道:“那我先回去了,你——”,“我还暂时不想回去,你先回吧!”禀画握着手中的酒杯,满溢的悲伤从那双剔透的眼眸中泛滥成灾。
“那好,我先回去了。”千恋夏摇摇晃晃的正想站起身来,身后有细微的刀光闪过,她太熟悉这个感觉了,正想躲开,薄薄的刀刃已经不客气的抵在了她的脖颈上,“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男子冷冽的声音像是冰九寒天里的冰锋,冷硬的让人心里生寒。
千恋夏心里叫苦不迟啊,她这是倒了什么霉运啊,怎么时时刻刻都在被人威胁?
禀画在身后刀刃的光芒亮起时,眼底便聚齐起一抹杀气,快速的放下酒杯回过身来,手掌成刀欲劈下男人的脖颈,却在接触到男人的面颊时生生顿住,疑惑丛生,“沣,怎么是你?”
郝连沣刚才只注意了千恋夏,此刻看到禀画时,也不禁愣住了,“禀画,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跟这个女人在一起?”
千恋夏趁着他们说话,偷偷的回过眼来。郝连沣抵在她脖颈上的刀锋又是一紧,差一点割入她的皮肉,“忘了我说的话了?还是你很想死!”脖颈上传来丝丝的痛楚,怕是皮已经破了,千恋夏只好忍住不动。
禀画着急的看着郝连沣,柳眉紧蹙,“沣,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她!”
郝连沣如刀锋般冷冽的眼眸一寸寸扫过千恋夏的脸庞,那里面的眼神,恨不能把千恋夏碎尸万段。
他指着千恋夏对着禀画说道:“禀画,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杀了这个女人!”薄唇紧抿,他的眼神一片坚定。
禀画紧张的看了看千恋夏,又不解的望向郝连沣,她知道,郝连沣不会无缘无故动了杀机。
他漆黑的鹰目牢牢的锁定住禀画的面容,里面有挣扎疼痛的情绪充溢了那双眼。
酒保颤颤巍巍的看着这边的情形,转身便逃离着准备去叫保安过来,郝连沣无情的嗓音和着杀气,在他身后响起,“如果你敢叫人,我就先拿你试刀!”
酒保恐惧的顿住身子,站在原地再也不敢动弹下,有些害怕的客人已经被他如地狱阎罗般的嗓音惊的逃出了‘邂逅’。
“禀画,她必须死,如果她不死,总有一天,她会成为少主最致命的弱点!”郝连沣想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只有那双漆黑的鹰目里,才能看到他疼痛的情绪,带着决然的凛冽。
头顶的灯光炫目,空旷的吧台处,三人的影子对影成三。
禀画美丽的唇瓣潺动,颤抖的嗓音泄露出了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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