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四线城市,云海市并不大,开车绕城一圈最多1个小时。
而那酒吧也并不远,尽管姜蓝开的不快,十多分钟后还是到达了那个酒吧“零点”。
每次看到这个名字,姜蓝都会联想到名字的用意:温度零点还是午夜零点?
他更倾向于后者,但是每次看到失恋的人喝到酩酊大醉时,又觉得这名字似乎更契合失恋人的心情。
太阳刚落,停车位上的车不多,只是有一辆摩托车分外显眼,夸张的造型,庞大的车体,深沉的喷漆,这是“她”的座驾:一辆改装的哈雷摩托。
酒吧里,人不多,姜蓝走到一个正端着酒杯身穿黑色背心的女人身边,面对面坐了下去。
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留着长发,简单的用皮筋扎住,甩在身后,皮肤并不白皙,嘴也有些大,好在脸型很美,配合一双明亮的眸子,加上苗条的身姿,让人生不出讨厌,如果她没有叼着一根烟的话。
“来杯红色激情!”
打发走跟来的服务员,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有点不像你啊!”
“我要走了!”
女人眉毛皱了一下,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声音清脆而果决,没有丝毫犹豫。
“哦...!”
姜蓝低声回了一声,沉默片刻又问道:“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
女人说完后,猛抽了口烟,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长长吐了口气,坐在对面的姜蓝被强烈的烟雾弄的有些心烦意乱。
“下一站哪里?”姜蓝看着她的眼睛。
“还没想好!”女人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眼睛。
“先生,您的酒,请慢用!”。
服务员的到来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氛。
姜蓝端起酒杯,看着鲜红似血的酒液,小口的喝着,女人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向北走,累了、倦了就停下来歇一歇”,女人声音开始轻缓起来。
“你有没有听说过极乐鸟?”看着姜蓝低声不语的样子,女人楠楠道。
“没有!”姜蓝确实不知道。
“极乐鸟生来没有脚,它的一生只能在天上飞来飞去,飞累了就在风里睡觉,一辈子只能落地一次,那就是它死的时候!”女人娓娓道来。
“...”姜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就不能稍微挽留一下我吗?”见姜蓝沉默不言,女人双手托着下巴,语气一变,撒起娇来。
“能不能别走?”姜蓝看到女人夸张的表情,十分配合。
“一点都不庄重,太敷衍了!”
两人都笑了起来!
“刚才是不是很像电影里的情节?”女人边笑边问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不多不少,刚好8颗。
“是啊,真的好像啊!”姜蓝边笑边附和,只露出半排牙齿,既不标准,也不美观。
两人间的气氛似乎活跃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一些无关分别的话题。
夜渐渐深了,两人也从酒吧里聊到了酒店里,很显然,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房间早已经订好了。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的那间房吗?”到酒店后的姜蓝看到房间后疑惑道。
“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已经有了醉意的女人抱着姜蓝的胳膊,徐徐说道。
离别总是伤感的,离别前的告别却总是疯狂的,折腾到很晚的两个男女纠缠在一起沉沉睡去。
太阳还未升起,具有良好生物钟的姜蓝准时醒来,看了一眼时间,6点,这是姜蓝每天晨跑的时间,再看了眼床上一丝不挂的佳人,犹豫片刻,搂着她继续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女人也已经醒了,只是赖在床上,正用头发轻抚着他的面庞,这是他醒来的原因。
“真调皮!”姜蓝温言笑骂。
“呵呵!”女人轻轻一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大片的“草莓印”。
“...”姜蓝无言反驳,在女人惊呼声中再次开始了他们昨天晚上没做够的事情。
......
“她”还是走了,走的十分潇洒,骑着她那拉风的哈雷摩托车,像一阵风似的穿过街道,消失在姜蓝的视线里,直到那爆烈的发动机的声音渐行渐远,终不可闻。
正如她1个月前独身骑着那摩托车到来一样,发动机声音由远而近,在那酒吧门口停车的姜蓝被其风姿所吸引,进而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有些人注定是彼此的过客,就像两条直线彼此相遇,只有刹那的相会,之后就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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