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时候她还没动灶台。
我屏息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但是没有得到回应。
峰子推开我,说:“哪有你这样敲门的,这大门结实着呢,敲不坏!”
话毕,他张开手掌用力的拍了下去。
他敲击声很大,屋内有人肯定能听到,不过等了半分钟扔是一丝回应没有。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突然门缝中露出一只人眼,死死的盯着我俩。
我惊了一下,不过马上缓过神来,问道:“是李婶吗?”
门内那只眼仍是保持原状,过了半饷,传出低闷的女声:“你们是谁?找我有事吗?”
确认是李婶后,我提着手中的鸡道:“我是来替福生(那小二的名字)给您送鸡的。”
听到这个名字,门内那只眼睛似乎少了些警惕,“我今天已经在他那买过了,为什么还送我?”
“是这样,他挺担心您的身体,所以来表示一点心意。”
愣了片刻,只听门栓一动,面色苍白的李婶打开了一道门缝:“既然是福生的朋友,那就进来坐吧。”
刚踏进屋子,瞬间一股阴气扑面而来,手中的鸡也顿时蔫了下来,我皱眉站在了原地。
李婶拿着一个茶杯,面无表情的道:“坐吧。”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我忙哎了一声,把鸡放在角落,坐在沙发上。
李婶自顾自的倒了两杯茶水,我道了声谢,摸着冰凉的茶杯,低头一看发现水竟然是凉的,而且非常浑浊,像是放置了很久的废水。
不过李婶好像不在意这些,自顾说道:“福生这孩子还是不错的,小时候没白疼他。”
中午我没仔细观察李婶,现在近距离一看,发现她眉宇之间已经黑气缭绕,这是大限之兆,已经不是单纯的中邪问题了。
我小心问道:“李婶,您方便说下您得了什么病吗?”
她森然一笑,说:“没事,老毛病了,养养就好了。”
她这些话我是绝对不信的,不过一时我也找不出好理由揭穿她。
我换了个话题,“您女儿也在家吗?怎么没见她?”
听到我提她女儿,她好像被蛇咬了一口似得,声音都变了:“你们打听她干吗?我女儿很孝顺的,她什么事都没有。”
这根本是答非所问,马上我就明白了问题可能就是出在她女儿身上。
我来不及反应,李婶就下了逐客令:“替我谢谢福生了,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先走吧!”
她越催我越是有问题,我厚着脸皮道:“能借用下您家的厕所吗?”
李婶很不耐烦道:“在院子里。”
我看向二楼拐角,给峰子打了个眼色,道:“我用不惯那种,还是用屋子里的卫生间吧。”
随后我不顾李婶的阻拦,硬是走进了室内的卫生间。
进到里面,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只见卫生间里面血气缭绕,满地的鸡毛里面掺杂着许多血淋淋的鸡头。腐臭味已经让我不能多待,我捏着鼻子快步退回客厅。
李婶表情很不自然,解释道:“我身体不舒服,处理鸡的时候图方便就随手扔到那里面了。”
我把李婶倒给我的那杯废水倾倒在茶几上,表情严肃的看着她道:“李婶,都这时候了你就不要骗我了,实话跟你说,我俩是福生请来帮忙的。如果你再跟我俩猜谜语,你和你女儿的下场都会很惨的。”
李婶一下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道:“我们娘俩真的没事,她还是个孩子,求你们不要打扰她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二楼传出几声响动,李婶惊慌的站了起来,对着楼梯喊道:“丫头你千万别下来!妈这就是给你弄鸡肉。”
奥!我明白了,原来这活鸡是给她女儿准备的!问题果然出在这!
我掏出三张金刚破煞符,对峰子道:“看好李婶,我去会会这个丫头!”
两步跑上楼梯,发现二楼的门已经打开,由于二楼的窗帘紧闭,四周昏暗一片,昏暗之中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在盯着我。
我按下灯的开关,不禁吸了口冷气。我发现这双眼睛的主人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脸上五官难看的挤在一起,似笑非笑,两颗虎牙已经越过了下唇,口水不停的顺着下巴流下。
我心中一惊,看来她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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