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王都,东郊地牢。
那满是恶臭的地牢里,正吊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蓬头垢面,好生狼狈。
她低着头,不知道是已经死了,还是昏过去了。
“哗啦”一声,带着白烟的水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弧线抵达到女人的身上,然后就听到那女人惨叫一声,虚弱的抬起头来,同时身子还在不断的颤抖。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冷的,因为这冰冷的水里夹杂着切碎的辣椒。
“寒君清,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名正言顺娶进王府的正妃,你怎么能让那贱人如此作践我!”女人用尽全力的嘶吼着,却发现站在面前的人并不是她嘴里喊的那个人,而是她嘴里喊的那个贱人。
只见对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弄,接着对方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那尖利的指甲陷进了她的肉里,但比起此时她身上传来的疼痛,这点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看出自己这一手并没能给对方造成一丝伤害,只见下一秒捏着女人下巴的手猛的往上一划,在女人脸上划拉出几道血口子。
“嘶”的一声,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却还是咬紧牙关,怒瞪着近在咫尺的妖冶女人。
“师竹卿,你还真以为成为他的正妃就赢了?我告诉你,你输了,输得很彻底,就是师冬蕊嫁给了那个淫邪死胖子,他的心也不会在你身上。”妖冶女子咬牙切齿的顿了顿,那还沾着血迹指甲又朝面前女子的另一半脸颊抓去,再次留下几道血痕,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开口,“你自己输就算了,为何要断送我前程,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秋辞,却还是让我嫁过来陪你守活寡,还眼睁睁的看着秋辞娶了我庶妹那贱人,就是这样折磨你,才能稍稍缓解我心头那一丝恨意!”
妖冶女子许是觉得用爪子刮脸不解气,这会直接拔了头上的簪子就往面前吊着的女人身上扎去。
一下,两下……直到那簪子顶住那女人的脖子时,这疯狂的举动才停下来,而此时妖冶女子的眼里布满血丝,满是怨毒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女人,一字一顿的开口,“寒君清说了,只要让你生不如死就放我自由,可我自由了又能怎么样?所以我要你死,然后再嫁祸给他,让他没法和你们师家交代,我可不是你们两人互相折磨的棋子!”
伴随着这话落,那锋利的簪子就果断的捅进了对方那纤细的脖子里……
“啊!!”
师竹卿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紧紧的捂着脖子,满脸惊恐,好似刚刚那簪子实打实的扎进她的脖子般。
“小姐,没事的没事的,只是噩梦。”经历了主子连续七天半夜惊醒后,性格最为妥帖谨慎的贴身丫鬟月牙就成了守夜人,这会听到主子惊醒,便立马出声安抚。
在缓了好一阵后,师竹卿才冷静下来,转头望着一脸不安的丫鬟,哑着嗓子,“帮我倒杯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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