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饼’。那时候我们是住校,一个礼拜回家一次,学校离我们村有八里地,大家都是骑自行车上下学。每一放星期,我首先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校门口补胎,因为我的自行车轮胎每次都被人扎。”
“哼!这也太坏了,真没良心。”雨姐愤恨的说道。
“习惯就好。不过这样的事情只持续了一年,第二年我就被父亲安排到了私立学校,打那以后我的生活才慢慢开始有了转变。但是好景不长,升初三的那一年我被学校开除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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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打架。那年放暑假回校后,班主任也不知道咋想的,把我跟班花的座位分到了一起。而初三有一个本地的混子喜欢班花,出于嫉妒心,他每天放学都会到带一帮人到我们宿舍用语言侮辱我,最严重的一次是往我暖壶里倒了两瓶尿,第二天我还用热水洗了头,导致我那一整天都感觉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后来还是同寝室的舍友告诉了我真相。”
“那你告诉老师啊!”
“有什么用?老师对那帮人本地的学生都得退避三尺,因为那家伙是村长的儿子。后来我们同村的几个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就组织了全村七八个学生给那家伙揍了一顿。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那家伙第二天从家里拿来一把杀牛刀,还放出狠话说要卸掉领头人的胳膊。虽然当时我并没动手,但毕竟事是因我而起,所以打头人自然也非我莫属。于是那天我还没等下自习就偷偷翻墙跑回了家,后来学校直接电话打到了我家里,说我在学校拉帮结派,现正式宣布我被开除了。”
“这明显就是欺软怕硬啊!校长是吃素的吗?真服了。”雨姐听的都握紧了拳头,恨得牙痒痒。
“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我已经习惯被欺负了。”
“那不行啊!凡事得讲道理,有些人那是活该,但有些人那是纯粹的善良。”
阿甘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也许吧!”
“那你脸上的雀斑最后怎么没的?”
“从私立学校出来后,父亲又联系人给我送进了县城的文武学校。”
“哇!你还练过武术?那是不是就没人再敢欺负你了?”雨姐打断阿甘问道。
“呵呵!练武的更没几个好鸟。”
“还是说脸的事吧!”雨姐感觉要再听下去,她就要砍人了。
“那是在武校的第二年暑假,父亲的一个学生(奎叔)来探望父亲的时候提到了一位老中医,在他的引荐下父亲带我去了一趟。不过还真的挺管用,老中医拿出一瓶黑色的药水,一滴滴的点在雀斑上,那种药水腐蚀性及强,疼的我直掉眼泪,不过一个礼拜后疤会自动脱落,然后就完好如初了。我还记得当时因为我脸上实在太多了,所以分两次去的。”
“好吧!那你母亲呢?她还好吗?”
“嗯,挺好的,就是老人家一个人有点孤独。”
“你有空多回去看看吧!阿甘你放心,等回到省城,我一定会多多帮你的。”
“谢谢雨姐”
“客气。”
事情也办完了,玩也玩过了,再呆下去就只剩浪费时间了。回到房间后雨姐先打了个电话给日本帅哥,让他安排好了明天一早的偷渡,然后又订好了第二天下午回省城的机票。
“喝点?”雨姐拿着瓶红酒,敲开阿甘的房门问道。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