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团长又班长,还有驴长是什么?听得众人脑袋都大了,龙清云也问沐临风道:“二弟,你说的这些,龙二一时之间也听不明白……”
沐临风心道:“你们不明白,总比老子不明白要好的多了!”嘴上却道:“不着急,咱有的是时间!”随即对众人道:“现在我任命龙清云为一旅旅长,至于二旅旅长稍后公布!”
随即沐临风将五千多人分成两队,说来也巧,这两派恰恰分成了青龙会与原官兵两个势力,沐临风心道:“这样不好,若是官兵这一个旅造反,无法控制!”随即又将两个旅的人马各调换一半对换,这才妥当。
沐临风对龙清云道:“二哥,以后在军营或者战场上,我便叫你龙旅长了,你得叫我沐帅!”
龙清云看着沐临风半天,脑子里盘算了一会,道:“不对啊,二弟,你方才说三个旅是一个师,咱们这才两个旅,你连个师长都没够格呢,这帅又是个啥玩意?”
沐临风知道一时半会龙清云他们也不能立刻接收这些信息,连忙道:“龙旅长,现在你可以委任你旅部的一些官员了!”说着又从班长到旅长的几个干部说了几遍,龙清云这才明白。
沐临风心道:“另外的一个旅,就交给陈大寒吧,这小子打仗敢冲,肯卖命!”随即又想道:“但是这小子就是太能冲了,也是个叫人头疼的家伙!”
待龙清云将一旅的团长到班长委任过后,已经接近午时,沐临风乘机将陈大寒找来,将军制改革的事情和具体方案告诉了他,详细的讲解了一番,陈大寒比龙清云的脑子好使,说了两遍,基本就已经记住了,再待陈大寒将二旅的官制委任后,已经接近黄昏。
这些委任的官制当中有青龙会的,也有原来官兵的,沐临风一直在陈大寒与龙清云耳边强调要要将两派人的势力平均,这样以来可以调节两派的矛盾,二来可以加强两派的磨合。
沐临风让陈大寒来的同时,也让他将被龙清风纳为己有的几百杆火铳也带了来,让五千士兵轮流拿来练习枪法。陈大寒与龙清云都亲身经历过金陵守护战,基本知道沐临风与吴行的一套战法,随即开始让各个连来,轮流训练。
沐临风看在眼里,心道:“我沐临风强大的火器军队,就要从这里开始了!”随即对龙清云与陈大寒两人道:“军营就交给两位旅长看守了,沐某就先回去了!”
沐临风是一个严人送己的人,自己一心想着昨晚与卞玉京没有昨晚的事,连忙施展这游龙步向沐府赶去,待回到沐府,已经日落西山。
沐临风刚要去卞玉京的厢房,却听下人汇报道:“公子,吴二当家说有要事要和你商量!”
沐临风闻言,心中暗骂道:“他爷爷的,好事尽让你们给破坏了!”随即想道:“莫非吴行的实验弄好了?这可是大事,可指望着以后呢!”
沐临风想到这里,立刻让那人带着自己去了吴行处。吴行正在军械处,军械处就设在金陵皇宫不远处,此时已经完全换上了青龙会的人把守。
吴行正在军械处的大院中,手中拿着几杆火铳,指挥着几个人正一枪一枪的试发,自己拿着一支笔在一旁记载这一些数据。
吴行见沐临风后,立刻拦着沐临风去了一个无人的房间,这房间内到处都是吴行的画的草图,吴行连忙整理出一个空地让沐临风坐下后,一边拿着草图,一边对道:“沐哥,已经按照你说的方案将火铳的子弹全部由铅弹换成铁弹了,而且枪管处与扳机处,我都做了适当的改良……”
沐临风听的频频点头,看着吴行的草图,的确按照草图上的改法,无论精准度,射程以及射击力度都已经完全能与清末时期的洋枪相媲美了,甚至可能在某种程度上,要超过洋枪。
吴行又拿出几张草图,递给沐临风道:“这些就是按照沐哥的意思设计的几款手枪的草图,是给各个军官们使用的。”
沐临风看了看草图,只见上面话的草图,与清末时期的军官洋枪差不多,但是式样更精短,是介于未来手枪与清末时间之间的。沐临风连忙问道:“已经投入生产了么?”
吴行点了点头,道:“不错,不过现在都是以火铳围住,不然我怕二十天内,不能搞定五千杆,现在这些家伙都是被我赶着,基本都是每天工作二十个小时了!”
沐临风看着吴行,想了良久后,道:“我准备成立一个技术局,由你全权主管,但是这技术局里的人,绝对不可以用龙清风的人,技术局的人必须由你全权挑选,此门技术不得外泄,这可是我们在这个时代唯一赖以生存的本钱了!”
吴行听得连连点头,道:“这个我自然明白,沐哥请放心!”随即附耳对沐临风道:“而且给龙清风的火铳我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射程方面都与之前我从梁山带下来的差不多,只是稍微改良了一下……绝对不能与我们的这批相媲美……”
沐临风微笑的点了点头,道:“嗯,这个自然,对了,另外那方面准备的如何?”
吴行道:“铁厂我已经去过几趟了,模子已经造了出来,相信明天就可以看到样品了,不过具体如何改制,我还要慢慢研究,关于战船上面的火炮改制方案,我也已经做好了,只待用人去实施了……”
沐临风拍了拍吴行的肩膀道:“嗯,这样就好,只要我们能拿下扬州,随即背上占领凤阳和淮安,我们就基本有了自己的地盘了,那时候就有了实力与龙清风云抗衡了!”
吴行道:“那时只怕我们的敌人也多了……”
沐临风闻言心中一凛,吴行的担忧也没错,到时候恐怕不但龙清风、就连朝廷也会视自己为头等大敌了。自己所说的要与郑芝龙联盟,此刻也只是自己的一番空想而已,郑芝龙到底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光凭自己握着郑怜香一张牌,还不足以高枕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