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么,这龙椅竟然这么宽?”
有人道:“不知道这龙椅坐着是个啥鸟感觉!”
也有人道:“啥鸟感觉,你坐坐不就知道了!”
先前那人道:“不错,老子也来做他一刻皇帝!”说着就要往龙椅上坐,却被一旁的陈大寒拉住道:“李香主,你昏头了?这是你坐的么?”
那李香主道:“老子坐坐又能咋了,老子又不在乎做皇帝老儿,皇帝老儿还没我李晓山的香主逍遥呢!”
陈大寒道:“这龙椅要坐也是我们舵主做,岂是我等来坐的?”
沐临风在一旁看着,也不搭话,他倒是发现这个陈大寒倒是很有心思,并不似那种被胜利冲昏头脑的人,而且打仗时也是个冲锋陷阵,不怕死的狠角色,有机会定要将其拉拢过来。
却在这时,突听一声咳嗽从龙椅的一旁传来,众人看去,只见龙清风、龙清云兄弟正站在一旁,众人连忙退下台阶,站到一旁拱手道:“舵主、二爷!”
龙清风面无表情,漫步走到龙椅旁,拍了拍龙椅的靠背,转身道:“这金陵才占住几天?你们就想着做皇帝了?”
众人皆不敢出声,低头不语。
龙清风看着众人良久后,又干咳几声,这才看向沐临风,连忙道:“沐公子也来了,还请上座!”说着拱手让开龙椅。
沐临风心中一凛,道:“这龙清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脸上却装着大惊失色道:“这龙椅怎么是我沐临风这种人坐的,青龙会,龙大哥是舵主,应该是龙大哥做才是!”说着低头拱手,表示谦让。
龙清风走到沐临风身旁,拉着沐临风的手道:“哎!沐临风谦让了,这守护金陵城全仗沐公子的计谋与沐公子的火铳,况且沐公子还是大明开国名将沐英的后人,论功勋,论家世,没有人比沐公子更加合适了!”
沐临风一听龙清风如此说,心下已经有谱,这龙清风明显是在忌惮自己的家世,也害怕自己功高盖主,所以才如此来说,试探自己是不是有野心,如果沐临风表现的对龙椅极有兴趣,那立刻就会招来杀身之祸,沐临风立刻道:“龙大哥如此说,小弟实在无地自容了,若论家世小弟只不过是蒙上祖余荫,论功勋小弟不过是借用了龙大哥的人马,用龙大哥的计划在实施而已,又何功只有?”
龙清风看着沐临风,面色微变,却仍不说话。沐临风知道龙清风是个城府极深之人,若是自己太过谦让也会招来嫌疑,连忙又道:“这龙椅小弟想都不敢想,小弟呢,只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此生最大的梦想不过是妻妾成群,大富之家足以,若是龙大哥非要赏赐,就给临风多谢美女与黄金珠宝,那小弟就求之不得了。”
要知道历代君王最忌惮的就是臣下功高盖主后,还贪功贪权,历史上这类人比比皆是,韩信不就是野心不足,最后被吕雉用计杀了么?
就说大明朝开国功勋,也尽数被杀。但是沐临风清楚的知道一个典故,就是战国时期的秦国名将王翦的一个典故。
当时秦王赢政要灭楚国,就问王翦要多少兵可灭楚,王翦说,非六十万不可,赢政又问李信可用多少兵灭楚,李信说只要二十万。最后赢政说王翦老矣,中庸了李信,给李信二十万人马,但是李信吃了败仗。
赢政又去请王翦出山,这时王翦不断地想赢政要赏赐,要房、要钱、要珠宝,就是到了大军出发之后,王翦还是不断向赢政要封赏,什么都要,就是不要封号与封地,连王翦的手下都觉得王翦有点过分了。王翦却说,因为赢政是个猜忌之人,王翦越是和赢政要金钱和财宝,赢政越不会怀疑他,因为贪财之人不会贪权,君王不怕臣下贪财,就怕臣下贪权,所以最后王翦能够安享晚年。
所以沐临风向龙清风表现出自己贪财好色的一面,不过是想蒙蔽龙清风对自己的看法,不让他对自己有戒心。
然而龙清风还是拉着沐临风的手道:“沐公子太谦虚了,这龙椅非你莫属,若是你坐上龙椅,凭借云南沐王府的名号,镇高一呼,天下谁人不知道我们青龙会呢?”
沐临风连忙道:“若是龙大哥非要我坐上这龙椅,小弟唯有一死了!”说着走到一旁巨柱前,道:“我沐临风是什么人,我自己知道,凭我这种人若都能坐上龙椅,那岂不是天下大乱,祸国殃民么?”说着佯装就要撞向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