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赴巫山。”
陈圆圆羞道:“沐郎好坏。”
沐临风立刻将陈圆圆抱上床去,将陈圆圆身上衣物剥个光,在陈圆圆身上肆意狂摸了一番,直惹得陈圆圆娇喘不休,方才罢手。自己亦脱去衣物,躲进被窝,与陈圆圆翻云覆雨后,躺在床上拿出一根香烟点上。
陈圆圆从未见过香烟,见沐临风嘴中叼着此物,看地诧异道:“沐郎,这是何物?”
沐临风吸了一口,吐出烟云,道:“这是香烟,和你们这的旱烟是一样的,是我们南洋的特产。”
陈圆圆奇道:“怎么你们南洋尽出这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沐临风微微一笑,不再答话。待烟吸完后,立刻又搂起陈圆圆再次共赴巫山,刹时满屋春意昂然,一直僵持了一个时辰方才罢止。
此后数日,沐临风除了吃饭,便出到甲板上吹吹风,之后便是回房与陈圆圆鬼混,苏独秀曾多次暗示沐临风,练武之人不可房事过多。
沐临风一行人在大运河行了十余日,虽有少少的阻止,也没有沐临风担心的海盗,终于一个月的夜里终于到达了南京,进入了秦淮流域。
沐临风这才发现原来此时的秦淮河要比21世纪时期的要繁荣了多,但见民居密集,商市林立,两岸的酒楼妓院不胜枚举,虽然已经接近子时,但是各家门户仍然是门庭若市。
船公、船娘们摇撸掌篙,从沐临风的船边划过。两岸之间,淮剧、昆剧、歌舞、配乐之声此起彼伏,河中彩灯盏盏,溢彩流金,令沐临风不禁忆起朱自清的《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一篇。
沐临风站在船头一阵感慨,最终不自觉的吟出那句:“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的诗句来。陈圆圆在一旁听得入迷道:“原来沐郎还会作诗?”沐临风怔了一怔,随口笑道:“小儿科而已。”说了这话,立刻转过身去,不让陈圆圆看自己的脸。
待船靠岸后,沐临风令方自豪与刘万世领着几个弟兄上岸去找吴行,自己则搬出一张凳子来,坐在船头,点了支香烟东张西望。恰在这时一艘船舫从他的眼前游过,只见上面挂红张彩,装潢地甚是富丽堂皇,船头之上还站着几个舞娘正在偏偏起舞,船的内厅中不时传来一阵掌声夹杂着一些叫好声。
沐临风从船窗的缝隙看去,只见船舱之中坐的皆是穿着华丽,举止轻佻的富家子弟,每人身边都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子。
沐临风不禁羡慕起这些人来,轻叹道:“人若如此,夫复何求?”
陈圆圆未听清楚沐临风说的话,连忙问道:“沐郎,你说什么?”
沐临风连忙道:“哦?我说这些富家子弟真是太可恶了,有了几个臭钱就来摆阔气。”
沐临风这一句话倒是勾起了陈圆圆的伤心往事,坐在沐临风身旁不禁落下泪来,沐临风奇道:“圆圆何故落泪?”
陈圆圆哽咽道:“沐郎是不是看不起那些富家子弟声旁的女子?”
沐临风明白陈圆圆的心思,连声道:“我怎么会看不起她们呢,我更不会看不起圆圆,难道我对你的心,圆圆不知道吗?”
陈圆圆听了这话,眼睛更红,立刻湿润,沐临风无奈,只好将其拥入怀中安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