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苏独秀奇道:“怎么?主人认识此人?”
沐临风摇了摇头道:“也可以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心下却道:“原来这个人便是与方以智、侯方域、陈贞慧三人合称明末四公子之一的冒辟疆,以前在电视上看人演,多数是将他刻画成一介书生而已,今日看来还不止如此简单,看他手握配剑,应该也是个练武之人,况且史书上说此时的冒辟疆应该是个洒脱不羁,文才风流的人物才对。”
想到这里,沐临风也开始糊涂了,如果此人真是冒辟疆的话,沐临风倒是非常想与他交个朋友,不过看那人神情傲慢,眼神也不友善,况且此刻都没弄清楚他为何总盯着陈圆圆看。
而且据沐临风对历史的了解,这冒辟疆应该和秦淮八艳的董小婉有点瓜葛,不至于跟陈圆圆有关吧。
沐临风本想再问苏独秀还知道冒辟疆什么事时,苏独秀摇了摇头,道:“目前也只能查到这些,还有就是他的冒家剑法也相当的精妙,不过究竟这冒辟疆使得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因为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见过他出手。”
沐临风满头雾水,按历史说,这冒辟疆只是个书生秀才而已,这怎么又多出了个冒家剑法。沐临风这才有点意识道,可能在他不想改变历史的同时,历史因为他的出现已经不知不觉中发生了重大改变,如此看来,自己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沐临风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他脑海中总闪过冒辟疆看着陈圆圆的眼神。沐临风想了想又想,还是决定马队连夜动身,不管如何先和吴行回合。到了子时,四家将领着众弟兄悄悄出了客栈驾上马车,沐临风则背着熟睡的陈圆圆也上了马车,一行人乘夜南下,沐临风见马车已远离济南府,这才放下心来。
一夜披星戴月,沐临风等人行到充州地带,这才安营扎寨,陈圆圆一路问沐临风为何赶路如此着急,沐临风只道是想尽快到江南,其他也没再多说。
一路行来,沐临风未发现可疑之人的行迹,心道自己可能多疑了。
沐临风问苏独秀还有多久才能到达南京,苏独秀道:“前面便是充州城,之后便可以到达江苏境内,由徐州过凤阳,再由凤阳穿扬州,过了扬州便可直达南京。”
沐临风心头一算,如此一来,至少要得花去半月至一个月的行程,连忙问苏独秀道:“有没有捷径?”
苏独秀道:“捷径倒是有,就是走水陆,我们可以从充州西边的大运河租上两艘船,可以直接到达淮河流域。时间倒不能减少多少,但是一路可以免去车马颠簸,对夫人也好点。”
沐临风知苏独秀所说的夫人便是指陈圆圆,心想:“如此也好,圆圆一路来都没睡过个安稳觉,如若走水路,相信好点。”想着点头道:“如此便走水陆。”
一行人直到午时才到达充州,早已人疲马伐,只好暂时了间客栈休息一下,吃了些酒菜这才继续上路,按照计划向充州西方而行,一路上民有饥色,沐临风有时也发一下善意,但是看到自己救了一个人,马上就有一大堆人的跟来,只好放弃了。
众人看着那些乞丐,似乎麻木一样。沐临风初时有些还有些不高兴的,但是做了两三次也明白是怎么会事。
现在陕西的李自成想必已经起事了,四川的张献忠在今年虽然被左良玉打败,但是耗费颇糜,东北那边不久又开始战事,崇祯皇帝为了增加库税,不断增加各种莫名其妙的税项,又加上天旱,一路上路有死尸,沐临风看着不过,做一下人事,如此一来,路程自是担误了不少。
路过的一些村庄居然没有十室九室,存在的则是一些老弱病殘,原来那些人不是让给拉去当兵就是去逃荒。众人心下恻然,沐临风看到明朝贫穷至此,一路上谈笑虽然还有,但是隐约含有悲色。
一行**约又行了两天,到了第三天的中午,这才到了大运河。沐临风下得马车,只见运河岸边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比自己一路看公平来的地方好了许多,但是饥民不少,一些年轻力壮的人等在一边被人雇佣,甚至一些小孩子都在等人,只不过他们站在很远的地方,很少人注意,不过众人看到沐临风这一伙人却没有上前。
沐临风想帮忙,但是一路上分分发发已经用了不少,心有余力而不足,看来自己要做好事,只有赚多一点钱了。沐临风乱七八糟想了一次,看到岸边有一路官兵站岗巡逻。
沐临风令众人将马车停在岸边,由苏独秀与方自豪两人去寻南下船只,余下众人皆在岸边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