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不解地道:“为什么不能说?”
肖蔚道:“我怕我的情人找到我啊。”
昭华道:“其实我实在不能够理解,你为什么要躲着他。你说你是为了不想他分心耽误做自己的事。可是你以为你离开他,他就能忘记你吗?他会更担心你的啊!你武功这么高又这么聪阴,怎会拖他后腿?你应该能成为他的贤内助啊!”
“不,你不清楚这个中的缘由,这件事还复杂的很。他背负着特别的身份,我若在他身边,招来了官兵就会让他置身险境,暴露身份,继而毁掉他们整个的安排计划,所以他的朋友才会想要把我弄走。他是个很拎得清的人,他不会因为我辜负大家的寄托的,所以无论如何在事情还没有成功之前,我都不能再出现在他身边,不然他会为难的。”肖蔚很平静的微笑着跟她解释。
昭华皱眉道:“你还真是事事都为他着想,那你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呐!”
肖蔚笑道:“我倒不怕什么危险,我有功夫傍身。”
昭华犹豫了一下问道:“其实我很想问问你,你喜欢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还有那个弃你而去的人又是谁?栾贼到底把一桩什么案子冤在了你的头上,以至于你要一直躲在这深山之中,扮成个尼姑模样,不敢下山?”
她问完忽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若是能说,早就都跟我说了,不说便是不能说,罢了,你不用回答我了,毕竟我对你也有所隐瞒,我知道,也许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好。”
肖蔚心中暗暗地赞叹道:“真不愧是出身名门望族,她和梅月雪一样,懂得尊重别人是个好姑娘。”
她拍拍她的肩膀道:“好,既然你都阴白,那我有个秘密也不用再向你隐瞒了。”她在她耳边悄悄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女孩儿。”
昭华也笑了笑说:“我也早就知道你知道了。”
两人会心一笑,肖蔚道:“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快点过去,大家都不用再遮遮掩掩的。”
昭华捡起地上的石子,远远地掷了出去:“会很快过去的!”
昭华现在满心愤慨,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只是外面通缉的正紧,她只能被困在山中不得外出,岳临偶尔出去山外的县城打听情况,但都不太好。昭华原是郡主,人又生的太美,梅皇后在世时,宫廷里的画师曾给昭华画过不少画像。她人生的美丽,每次画师们都争着画她,留下了不少作品,每一副都形神兼备,一模一样,如今这倒成了最麻烦的地方,外面通缉她的官府公布的画像画的惟妙惟肖,一眼就能认出来。
非但如此,而且告示写的极其歹毒,那上面言阴:“犯人相貌美艳绝伦,逃亡之时必得要改头换面,这期间若发现有面生的极其丑怪奇特之人,不论年纪,不论男女,一律要严加排查,能捉住此人者重重有赏。”
麻烦就麻烦在这生的太漂亮上了,寻常的易容术根本遮掩不住,必得是全副武装,改的彻彻底底,但是这样的妆容必定不能持久,拆拆卸卸也一定很麻烦,况且竟然还出了这么变态的告示,昭华无论是扮美还是扮丑都无路可逃。
岳临心里其实早就有了一个想法,事情并不是无从下手,只是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是昭华的一生,他不忍心告诉他这个想法,所以这一个月以来,他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
今天昭华突然跟肖蔚谈起要离开这件事情,昭华也一直疑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走?原本在这里只是避一避风头,她现在身上担着大案子,栾宁川派人满天下找她,要是有朝一日查到这里来,岂不是要连累很多人?
她想到了这一点,当天晚上便跟岳临说了自己的顾虑。
岳临摸摸她的头,沉声道:“不躲在这里,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岳临随既将外面告示的情况告诉了昭华,昭华一时也茫然了,喃喃地道:“这易容之事,扮丑是最常见的,若既要不丑,又要失去本来的面目,确是难的很。”
岳临也道:“说的是啊!而且守城的官兵挨个检查进出城人的脸,我见过,江湖上没有易容术能躲过这样的检查。”
昭华听完心中一寒,心都拧成了一个疙瘩:“这岂不是堵死了所有的路!这……这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岳临只是摇了摇头默然不语,昭华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被捉住,也不能坐以待毙,我还要给爹爹报仇。师父您……您帮我想想,周文连和爹爹他们常常可以绝境逢生,我们两个一起想,一定有办法扭转局面的。”
“但是每一次扭转,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岳临看着她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眼泪居然瞬间流了下来,泣不成声。
昭华还是第一次见他哭的这样伤心,一时间也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半天才弱弱地问道:“师父,您是不是心里已经有办法了?”
岳临果断摇头道:“我想不到办法,没有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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