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只是一笑而过,年轻人的事情,随他们去吧。只是人家卫青元对白猛的态度若即若离,弄的他心痒痒的,心道等正式开业,他可贵为总务处的主任,虽然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可大小也是个领导啊?
想到明天媒体要来,景区风管委的领导要来,市委的领导也要来。白猛一边哼着歌儿一边找出自己认为最为满意的衣服,试过来试过去。
弄的他父母面面相觑道:“这是要去相亲吗?”不过见到儿子最近不仅用心工作,而且收入颇高,他们也放下了心。
不过白猛的这番闹腾,却让一个人很不满……
“哥!你别唱了不行吗?烦都烦死了。”白悦怨道,唬的白猛一愣,心道妹妹这是怎么了?
“怎么跟你哥说话呐?”在家里地位有所提高的白猛,立刻得到了母亲的支持。这番转变却让白猛一时难以接受,换做半年前,要是白悦对他提出抗议,挨熊的一定是他。不过爱护妹妹的天性让白猛哈哈一笑,跟母亲说道:“妈,没事儿,我去看看她。”
来到白悦的小屋,见她嘟着嘴一脸的不忿,自然看出她此时的心情极为恶劣,对她刚才的出言不逊,白猛根本不会在意,他只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妹妹如此的不开心?
一屁股做在了妹妹的小床上,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白悦猛的转过头,看着哥哥,嘴唇动了动,却又什么都没说。
“嘿,给我还用欲言又止啊?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
“哥!你不帮我说说韩俊吗?眼看期末考试了,这两天放假,他不在家学习又不知道去哪疯去了!我打他家电话三天了,根本就没有人听,今天给他打呼机,他居然胡诌说他去高考了!?气死我了!”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白悦一股脑的把不满统统倾诉给了哥哥。
“啊?他都快一个月没来工地了啊?”白猛下意识的喃喃道,可刚一出口,心中暗道不好,怎么就说漏了呢?果然,见白悦的脸色立刻多云渐阴了。
白猛赶忙试图补救:“那个……没准儿他要忙别的事呢?明天我们博物馆就开业了,实在忙的很,不过到时候他一定会来的,对了,你还没去过吧。我们博物馆可好了,不去看看吗?”
“这事儿韩俊跟我说了,我不去!”白悦气鼓鼓地说完,又道:“哥,你跟韩俊说,他要是这次期末考试考的不好,我就……我就……”
白猛见他“我就”了半天,乐了:“你就怎么?”
白悦俏脸一红:“反正你就跟他说,怎么严重怎么说。”
“呃……”白猛一阵纠结,这话,真能乱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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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结束,回到家中的韩俊一阵郁闷,今天本来挺高兴的,不管是自己偷摸儿顺利的参加了高考,还是大哥金成取得了好成绩,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白悦误会自己不务正业显然将这种好心情破坏无遗,其实韩俊也知道不能怪她,实在是因为这种事情根本无法跟她解释。可越不解释,闪烁其词越让这丫头怀疑。
躺在床上的韩俊耸耸肩,暗道:“误会就误会吧,总有她明白的一天。”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坠子,那是一枚他托博物馆的工匠师父打磨多日的绿石坠子,只有普通的玻璃珠大小,小巧浑圆,通体碧绿之上有黄色的水流纹路让它看起来格外可人,顶端微微一个凸起,仔细地透了一个针眼儿大的小孔,穿过一圈红线。而韩俊脖子上,正挂着一模一样的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