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让别人都看见,然后再让南理人身上的蛊虫曝光。最好把西羌阿古鲁王爷身上那只已经死去的也曝个光,能做到吗?”
“能。”嘉宝儿玩性大起,摩拳擦掌。
手指翻飞间,便见对面的西羌小皇子晏孜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过了一会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嘶嘶声。
动作太大,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阿古鲁皱眉看了眼小侄子。
这是怎么了?
大庭广众,皇兄最器重的儿子,怎会如此行径?
正奇怪呢,晏孜已经忍不住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阿古鲁刚要伸手去阻止,手一动,从他的衣服里掉出一只黑色肉滚滚的虫子。
他一怔。
晏孜的衣服已经自己扯开,还伸手往肚子上挠去。
他的肚子上赫然也趴着一只依旧蠕动的黑色虫子。
“蛊虫!天呐,是蛊虫。”
有人惊呼出声。
众人吓得变了脸色。
尤其是阿古鲁,什么都顾不得,伸手就将晏孜肚子上的虫子捏下来扔到地上。
一脚跺下去,虫子爆体而亡,一摊刚吸过的鲜血像水一样呲出来,喷到一旁小公公的身上。
小公公身上的衣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烂了一个洞。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
阿古鲁的手也像被蜜蜂蜇过一样的疼。
蛊虫?
蛊虫不是南理人的特产吗?
定是南理人要害自己和小侄子。
别忘了,他的脚下还躺着一只死去的蛊虫呢。
“太医,太医,”侄子还在挠肚皮,不知道有没有危险,他忙招呼道,“快过来看看,看看他怎样了。”
太医匆忙而至,一蹲下便打开药箱,拿出一瓶药粉往晏孜挠过的地方撒。
这是小公主给太医院的礼物。
一个专治各种虫毒的药粉方子,太医院配出药之后发现此药粉药力强大,别说的虫子的毒,甚至连毒蛇的毒都能解。
阿古鲁紧张的看着太医一通操作,过了没一会,晏孜身上的不适便消失了。
对太医道了声谢,阿古鲁转身,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阮锦安。
“安王爷,给个解释吧?”
“你什么意思?”阮锦安好似被冤枉了一样,很不高兴。
“什么意思安王爷自己不知道吗?这大殿里可只有你们南理人玩蛊,你别告诉我这两只蛊虫与你没有关系。”阿古鲁阴沉沉道。
阮锦安几乎都要跳脚,“阿古鲁,我警告你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大殿里那么多人,你凭什么说这是南理人搞的鬼?”
大皇子看了嘉宝儿一眼。
看,被我说中了吧。
他果然想搞事,再把脏水泼到咱们身上来。
阿古鲁狠狠地呸了一声,道:“只有你南理人是养蛊的,跟别人什么相干?”
“我们养蛊就是我们做的?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你说话可要负责任的。”
“怎么?你不承认?你是说大齐或北狄人干的,然后栽赃给你的?”
“我可没那么说,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的意思不就是那个意思吗?我告诉你,这事不是你不承认就能清白的,今天这事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你哪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