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鸿来了肯定就是一通招牌式的双飞燕、马连环、春风剪外加落叶旋啦。
更别提后面还有一溜四个高矮胖瘦,梁宽和鬼脚七冲得最快,一边打还一边喊:“是海盗啊!”
嘿呀,这下好玩了。
十三姨看到黄飞鸿冲过来,脾气更上一层楼,她退回到被她踢中某地方的海盗那里,将大刀敲在挣扎着想跑的海盗脖子上:“别动!”
她的声音似哭似泣,沙哑难堪,正好将她的心情衬托十足十,也不知是向海盗说还是向黄飞鸿说,反正海盗是愣住了。
黄飞鸿没有这个觉悟啊,他还蒙查查呢,一紧张就两步飞了过来,嘴里也紧张:“少筠!”
这一声的语气透着焦急不安,却也让十三姨有了胆色:“你还追我干什么?”
原来不是跟海盗说呀,那他就得逃了,他让过了刀锋又向前爬。
可十三姨气得浑身发抖,那明晃晃的刀尖就不断地在海盗脖子、眼前、咽喉处乱摆,让小心翼翼住前爬的海盗眼都快要瞪爆了,到底给不给走啊?
黄飞鸿更急了:“你总得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呀!”
十三姨火气上冲,就摘下了手里的戒指往地上一摔,戒指是扔了,可心也扔了,还发出了委曲的怒吼:“哼,这戒指我不要了。”
戒指摔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叮”的一声,又反弹起来,恰好就被跟上来的黄麒英抄到了手上。
黄飞鸿也红了脖子:“这是我们成亲的信物,为什么扔了他?”
他的声量起提起来了,让后头忙着绑海盗的几个徒弟们眼又大了。
“唔?”“成亲?”“这…”“成成成成………”牙擦苏话说不出来就被梁宽给捂往了,这下可放了个大料。
黄麒英也上火了:“成亲,你们是什么时候成的亲?”
他还捏着那只戒指在面前怼了怼:“为什么我一杯茶都没喝过?”
老人家也急了,又将戒指一甩,还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又叮了一声,戒指不知跑哪去了。
黄飞鸿这下上了夹板进退不得,他急得直跺脚,嘴里说着“十四姨,快向你姐姐解释解释”,那边就忙去拉住他老爹,这下乱的。
海盗们都忘了痛了,还能听到这么精彩的一出?他们耳朵也竖了起来,正等着高潮迭起呢。
猪肉荣不干了,一掌就将一个海盗的脖子扇得转了大半圈,嘴里还骂了一声:“家庭内幕不许听啊!”
没法听了,猪肉荣扇得太用力,海盗的脖子都折断了。
猪肉荣的话让黄飞鸿和黄麒英都瞪了过来,麻烦了,又得罪人了,猪肉荣刚想捂嘴,转头又灵机一动,支使起另外三人:“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捡戒指吧。”
这个借口不错,梁宽、鬼脚七和牙擦苏都应声跑了过去揍热闹,说是捡戒指,可心思都在耳朵上了。
十四姨也赶忙解释:“十三姐,你误会了!”
十三姨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刀正却正好指到了翻身朝上想靠着后背蹭走的海盗鼻头上,唉,又被发觉了。
那边黄飞鸿也拉了拉黄麒英的衣袖:“爹,您一定是误会了!”
可他也换回来一声冷哼。
那几个装模作样捡戒指的也猫蹲着交头接耳,猪肉荣还轻声哂道:“是不是误会我们最清楚了,是不是啊?”
牙擦苏终于利索了一回,一句“别说了”就堵了过去。
十四姨靠到十三姨肩旁,和声细语:“刚才我跟干姐夫捡朝珠啊!”
十三姨又是一声“哼”,再转了半圈身子,带动着手里的刀尖就在海盗脸上划了一条,海盗又不敢吭声,只得硬生生忍着痛惧,将“唔”咬在嘴里。
梁宽又有题材了:“捡珠子,还不如说收拾房间,那还能够接受。”
猪肉荣是记吃不记打,这会又“唔”上了,还跟了句“这还差不多。”
就连牙擦苏都拼命地点头,鬼脚七也一个劲地“对对对”。
这帮家伙,现场解说上了。
黄麒英气愤地在巷子里踱来踱去,黄飞鸿也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跟着,晃得人眼花:“爹,我们不是想瞒着您的,实在太忙忘了。”
鬼脚七的评语又来了:“这句话说得不够,不够……”,他眼都憋大了,就是憋不出这个词,还是牙擦苏帮他圆上的:“诚意,不够诚意。”
鬼脚七比牙擦苏还卡壳,狠狠地点头称赞:“没错!”
十四姨也追着十三姨辩白:“你问问干姐夫嘛!”
正好,黄飞鸿也跟老爹乞求:“您问问少筠嘛!”
梁宽觉得太没存在感了,两手将眼睛一盖,转头向伙计们抱怨:“为什么不问我们呢?”
那声“呢”还被梁宽怪腔怪调地特意拉得长长的,他还作怪地搂抱住猪肉荣,让猪肉荣又肉紧了,“啊”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脸,真没脸看。
十四姨也越说越委屈,赌咒也上来了:“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猪肉荣受不了了,脸偏向鬼脚七那边,向鬼脚七嘀咕:“刚才不是说捡珠子嘛,这会又说什么都没做过?”
鬼脚七一脸不解,无言以对,他没词了。
黄飞鸿快要上蹿下跳了,一咬牙:“我们只是成亲,还没洞房呢!”
这下连牙擦苏不能忍了,他不断地用手拍自己的脸,嘴里吐出“Impossible!”
这下连黄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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