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能做成固定的生意呢。”
平洲有不少玉石商是直接在缅甸提货的,在国内可谓是第一中转商,在价格方面相对便宜。否则以屠总的精明,在有李远东这条关键渠道的前提下,没必要再去节外生枝。
“好吧。”
林立倒不介意。
外围摊位并不代表没好翡翠,暗标未必就代表了全是好料子。
翡翠公盘一般是以明标和暗标来区分的。
明标即现场拍卖。竞买商全部集中在交易大厅,公盘工作人员每公布一个竞买物编号,由竞买商现场进行轮番投标,谁出示的竞买价最高,谁就中标。以内相对公开透明,所以竞争氛围不是很热烈,所以每次公盘的翡翠玉石毛料,明标物的数量比率总是比较低。
而暗标则是竞买商在竞标单上填写好组委会核发给竞买商的编号、竞买商姓名、竞买物编号及竞买价并投入标有竞买物编号的标箱,因竞买商之间不知道各自竞买的对象和价格,带着强烈的隐蔽性,故称之为暗标。一直到揭标时,方才按竞买物编号公开宣布中标人和竞买价。因为其隐蔽性和强烈的赌博性,竞争氛围异常激烈,逐渐演变成每次公盘的优质翡翠玉石毛料都集中在暗标,最终使得暗标物总是占着巨大的比例。
至于外围摊位,则是那些零散的小型玉石公司乘着公盘而捣鼓出来的私人摊位,跟平时的地摊差不多意义。
他们来到一个相对热闹的摊位。
毕寒看了下,纳闷道:“这摊位连公司的牌照也没有,难道是私人的摊位?不过生意能这么好,肯定有其原因吧。”
屠总点头道:“嗯,我这朋友虽然只是私家摊位,但他们家里却出了个在本地小有名气的赌石高手,这些玉石都是他亲自在缅甸挑选的,所以质量相当可观,命中率高,有这样的人气也不奇怪。”
“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就是啊,这个小摊位居然开出了冰种翡翠,可是一大新闻啊!”
“我就是慕名而来的!别人有那样的运气,我相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过我也不贪心,只要淘到一块糯种就可以了。”
几位路人的议论,让林立他们恍然而悟。
看来这里不仅有好的料子,还做了好的广告,难怪这里的人气远比其他的摊位来得出色呢。
“既然如此,我们更不能错过了。”
毕寒摩拳擦掌,兴致勃勃地跟林立他们对了个眼,随即纷纷钻进人群里。
虽然这里还没达到里三层外三层的拥挤地步,但全部可以切入的位置都被人占据了,想要进去还真得跟人挤。
不过林立的力量大,马上为大家开出了一条路。
而当林立他们看到眼前的料子后,纷纷亮了起来,赌石技巧越来越成熟的毕寒率先道破其中的关键:“是同一批的老坑黑乌沙皮,虽然不是老帕敢的黑蜡壳,但质量同样出色。而且它上边有颜色比较淡,很难察觉的松花,可谓是好上加上。这样的料子可以再升一级,几乎能归类为准高档的货色了。”
老帕敢的乌沙黢黑如煤炭,表皮并覆有一层鲜明的蜡壳,圈内人都称之为黑蜡壳。而老帕敢的黑蜡壳是同类型里的极品,绝属高档毛料,只不过因为开采过渡的缘故,出产量越来越少。
屠总听得直点头。
伴随着翡翠行情的见涨,翡翠毛料越来越珍贵,特别是那些高档的,各大供应商都开始有目的的惜售,导致市面上的高档毛料越来越罕见。即使屠总有李远东这条路线,一年下来也得不到理想的高档毛料量。
林立本还想给鉴定术的,但听毕寒如此看好,而屠总蠢蠢欲动的样子,他只能强压下心里的冲动,静观其变。
果然的,屠总直接跑过去跟他那位朋友套交情。而且目标很明显,他想要直接收购这批老坑黑乌沙皮。
只不过屠总的朋友似乎不怎么卖他的面子,估计是看到场面的热情,所以在价格方面不是抬得很高,高到完全超越屠总的极限价格。结果则是砍了半天的价格,却都没达成买卖。
屠总带着无奈回来:“哎,在利益面前,所谓的友情都是屁啊!”
毕寒补充道:“屠总,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这样的友情不值得心疼,更何况那还是酒桌上的友情。”
林立也提醒道:“你们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哀叹,不如乘机多挑几块好的,弥补一下心灵的损失吧。”
“对头!”
“正点!”
屠总和毕寒恍然而悟。
林立也不客气,接连对几块表现优异的老坑黑乌沙皮全部丢了鉴定术。而当林立鉴定到第8块之时,二话不说就将第8块老坑黑乌沙皮拿起来。
毫不犹豫的,林立直接问价:“老板,这块料子开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