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没出来。”
“手拿开,事没办成没兴趣。”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话不多,听不清是谁?
“我们几人在风里等了那么久,都快冻成冰根了。不管怎么说,你得补偿一下我,这事你别急,得慢慢来。你知道的,那家伙有点身手,我得找到一个讨巧机会才能下手。”
“什么巧不巧的?照我说,就直接上去干他就完了,管它三七二十一。”
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而且特别明显,罗翠娟。
卓青远听到她说第二句话,就已经分辨出来了。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高书记的弟媳妇罗翠娟。
听到罗翠娟的声音后,卓青远茅塞顿开,一切都恍然大悟一般的透彻。
这个母老虎,为了报私愤,居然跟毛利勾搭上。当初自己的那一巴掌,扇得一点都不冤。
高老师说毛利这人小肚鸡肠,爱吃醋。自己老婆在外面打工,他就疑心别人占他老婆便宜,这个时候却想着点子,占别人老婆便宜。
而且他的名字取的也挺有特点,卓青远一度怀疑,是不是村里知道他的特点,故意帮他取得外号。
至于毛利和罗翠娟,他们到底是谁拱得谁?估计只有他们俩自己才知道。
现在被卓青远给撞上,卓青远可没打算轻易地放过他们。
后面的声音,卓青远不用细听也能明白里面发生着什么事。毛利应该是属猴的,性子急,屋子里面频频传来罗翠娟呵斥的声音。
卓青远守在窗户底下,听到屋里欢合的声音渐入佳境,他起身来到门旁边,伸手摸索着门插,然后轻声地把门插从外面给锁上。
卓青远可没有听墙角的习惯,这个爱好应该是老家狗剩的专属。
回到家后,卓青远躲进被窝美美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他睡得特别香,而且他还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卓庄村,他站在烧窑厂的烧窑炉跟前,看着跳动的火苗不停地在闪烁。
炉火烤得他浑身暖洋洋地,舒服极了。然后田素娟进来了,田素娟的脸被火烤得红红的,甚是好看。
他走过去,想牵着田素娟的手,他的手刚触碰到田素娟,梦就醒了。
压抑两年的身体,一直没有释放的机会。昨天晚上,他突然听到毛利和罗翠娟两人的缠绵声音,激起了内心深处无限的本性。
梦是他无情发泄的唯一途径,相比于李庆,他更懂得自制。
躺在床上的卓青远一时睡不着,他不假思索地回味着自己的爱情,不知不觉离家已近两年的时间。
他失去了两年的婚姻,从痛苦到遗忘,从悲伤到重生,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
为什么会梦到田素娟?难道就因为她的名字中也带一个娟字?亦或是离家前的那天下午,他们在砖窑里那未尽的情谊?
卓青远起身脱下裤子,用毛巾擦了擦,然后回床接着睡。
第二天早上,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惊醒了他。
卓青远慌忙地掀起被子,当他就要起床去开门,却发现自己没穿裤子。
又是一柱擎天,卓青远不禁感叹,英雄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