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夜晚,可漫天星斗却都在闪烁光芒,根本不可能是雷声,很多人都感觉到是出大事了。
可来到镇国将军府之后,全都被挡在外面,包括徐洛的几个兄弟在内,守门的守卫一脸歉意的告诉这几个人,要他们等徐洛到时候自己跟他们说,现在不方便见人。
皇甫冲之几人从侍卫嘴里得知徐洛无碍,也就都放下心来,知道徐洛肯定是不方便见人,不然不可能连他们都拒之门外。
兄弟四个相互看了一眼,告辞离去,但他们的脸上,却全都露出强烈的愤怒。
“魏家!”隋岩冷冷说了一句。
“一定是他们做的!”小胖子不再嬉皮笑脸,而是一脸杀气。
“不能轻饶了他们!”徐杰咬牙道。
“我们……虽然辞了身上的官职,去了爵位,可我们终究还有南方战场上挣来的军功,现在事情没过多久,相信很多人还都记得。”皇甫冲之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那就干他娘的!”徐杰说道。
“干!”小胖子一脸戾气。
隋岩重重的点点头,握紧拳头。
……
魏府,夜色浓浓,魏风依旧没有休息,书房里灯火通明,魏风的眉头皱的很紧,脸上充满肃然之色。
“到底是谁做的?”魏风看着眼前的魏雷和魏子亭,目光在魏子亭身上只停了一下,便转到魏雷身上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虽然在私下里也有属于他自己的武装,但绝对没有那么强大。
“镇国将军府是什么地方?想攻进去就能攻进去的吗?”
“至少,在魏风看来,镇国将军府的防御,远比自己这宰相府强大太多!”
徐洛这个小畜生,闯到魏府一通大闹,结果将魏府最为深藏的供奉强者给惊动出来,偏偏还没来得及杀了他,就被皇上的御前侍卫给救走。
这件事让魏风恨得牙根都发痒,但却无可奈何。
他总不能真的在这种敏感的时候,立即派人去报复吧,别说他这种城府极深的一国宰相,但凡一个成熟的人,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事。
但关键在于,别人要相信……事情不是你做的!
魏子亭的目光,落到魏雷的身上,目光中尽是疑惑之色:“是不是你?”
魏雷眼睛瞪大,用力摇头道:“怎么可能是我?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记得……你跟魏云,感情最深。”魏风用手扶额,一脸疲惫的道:“魏云如今已经失踪很久,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你是不是怀疑这件事,是徐家人做的?”
魏雷一脸坦然的点点头,然后说道:“不是怀疑徐家,我是怀疑徐洛,这小子很不对劲,按说他不管怎么修炼,哪怕服用了宗派的丹药,也不应该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达到如今这种境界。不过,今天的事情,绝不是我做的!”
“父亲,恕我直言,镇国将军府遇袭,无论结果如何,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才对,只要有脑袋的人,就都不会想到我们魏家身上,我们家如今是真正的受害者,只要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怀疑到我们家身上来,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魏子亭在一旁说道。
“有头脑的人,的确不会怀疑到我们魏家。但问题是,想泼我们魏家脏水的人,会去考虑这些?”魏风没说话,魏雷在一旁接过话来,看着魏子亭道:“徐洛那帮兄弟,哪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之前他们在帝都不显山不露水,但这次南方战争,给了他们施展的舞台,让他们都开始活跃起来,你觉得,他们会放过这次事情吗?”
“他们几个?”魏子亭说着,眸子里闪过一抹浓浓嫉恨,冷笑道:“无非仗着徐洛罢了,不然的话,他们又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糊涂!”魏风瞪了一眼自己儿子,然后说道:“你如果真的认为那几个人简单,你就是个白冇痴!”
“我……”魏子亭被父亲训斥,一脸郁闷,偏偏还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坐在那里生闷气。
“你的确糊涂,大皇子皇甫冲之虽然在皇室身冇份低微,但却绝不是你能看不起他的理由!尤其这一次,他在南方战区立下的军功,足以让所有人为之侧目。”魏雷在一旁说道:“徐中天的儿子徐杰,看起来每天只懂得打铁铸剑,但智商却绝对不差!隋万里的儿子隋岩沉默寡言,但你也看到了,他设计的机关,是坑杀大燕国运粮队伍,截断大燕国粮道的关键所在!”
说起这件事,魏子亭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了几下,低头不语。
魏雷接着说道:“至于那个过去留给帝都人只知道闻香识女人印象的小胖子刘峰……就更不简单了,据说他的追踪术,就连军中多年的精锐斥候都自叹不如!”
“这些人,你敢小看他们?”魏雷说着,又看了一眼魏风,说道:“这件事,我想家主还是尽早做出反应的好,不然真等那些人把脏水泼过来,我们就算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但对我魏家的名声,肯定是个很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