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偷听起来。
“……就这样处理了。”李文把今天的事情一一道出。
“我儿子真棒,这么困难的案子都能让你想到办法……”寇氏满嘴的夸赞,让李文汗颜。
此时一旁的李明柏则是眉头紧锁,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些什么。寇氏扭过头刚准备向老爷儿子今天的开门红,就见他这般模样,嘲讽道,“呦,这又是怎么了?看不得儿子比你厉害啊。哼,到底还是我这个娘厉害,才能生出这么个聪明的儿子来……”
“唉,不是这事,我是在想阿文提到的那个绣衣阁……”李明柏被寇氏的话,弄得哭笑不得,见她怒目相对的样子,只好开口解释道。
“绣衣阁?”
“嗯,怎么了爹娘?”望着寇氏脸色突然又晴转阴,和李明柏紧锁的眉头,李文不解的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事,只是惊讶着绣衣阁居然也在京城开店了……”寇氏支吾了一下,随便找了个借口回话。她并没有把最近这些日子因绣衣阁的大肆降价,导致家里布店最近一直亏损的事情告诉李文,她不想让这种事烦恼当官了的李文。毕竟古代等级森严,士农工商这四个等级牢牢的捆在头上,这次李文能混到官职也多亏蔡伯伦的举荐,和他自己的才华。
“阿文,你把那布带回来了?在那,拿给我看看。”李明柏想到些什么,开口道。
早先在杭州城的时候,这绣衣阁虽然开业大降价,但始终是对锦绣花坊造不成太大的威胁。直到最近来到长安,杭州那边的掌柜来信,这绣衣阁到现在都还没有把价格调回去,自家原本一些忠实大主顾,也全部跑到他们那边去买了,毕竟谁都希望能买到质量一般好,价格却便宜一半的货物。
“是爹。”见李明柏此时的脸色阴沉,李文并没有上前触起眉头,老老实实的听从他的话,走到饭桌边,拿起一个包裹。
“你这布多少钱?”
“听那个张四是一两吧。”
原本双眉紧锁的李明柏,此时更是愁眉苦脸,轻轻抚摸着这布匹的质地,仔细观察上面的染色程度。心里暗道:这布质量上佳,染色分布的又均匀,丝毫不差。放到我们这也算的上是佳品,要是零售的话大抵是在二两银子左右,就算是一些大主顾批量购买也要一两半,才能在收回成本的同时,赚取少量的人工费。可为何这绣衣阁零售价都只需要一两银子?完全是收不回成本的赔本买卖啊,一天俩天倒是算了,就当赚个人气,可这一连大半月的,岂不是亏了上万两了?
李明柏心算了一下,折算了一下布匹成本和人工费用,这绣衣阁半月不到最少也要亏损一万多两银子,还不包括一些面料极好,染色极佳的上等布匹。
“对了,娘,如意呢?”李文没有注意李明柏此时的阴沉的脸色,望了望四周,这么久了都没见蒋如意过来,也没见她来吃饭。前几天只要自己回来,她可都是屁颠屁颠的跑来东问西问的啊。
“哦,如意啊,她早上陪我去了一趟大慈恩寺后。刚好路过亲家的府邸,我们进去顺便拜访了一下,妍儿她希望如意能够在她那陪她些日子……”寇氏还在思考着绣衣阁的事,被李文打断后,理了理话语,开口道。
“这样啊,那娘,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房歇息了,爹你们俩也早休息吧,生意上的事情明日在也不迟。”李文看了看外面,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外面黑云密布,算算时辰,也到了**钟。
“哦,好,你先回去歇息吧。”李明柏沉思中被寇氏一拍,惊醒道。
“哗啦啦”
“哗啦啦”
李文刚走回风雅阁,这外面就哗啦啦的下起大雨,庆幸的同时,快速脱去衣物,躺在床上。暗想:怎么今天没见到春兰等人呢?难不成也待在蔡府上了?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双手枕在脑后,忽然就想起祝英台,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她了,不知她在家里过的怎样,是不是也像我这般躺在床上彼此思念着对方呢?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李文熄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依稀间仿佛在朦胧的雨中看见了祝英台那一抹倩影。
却道是,人生恰如三月花,倾我一生一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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