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长仔细观察着这字体好一会,心里暗道:“这字,字里行间透露出一股别样的风采,隐隐约约有股大家风采。”低头扫了眼下面的落款,李文,“何许人也?好像不记得书院有这么一个人啊。”
其实这也不能怪李文,以前在童生院的时候,就是个吹嘘打屁的人,这回进进士院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张院长不认识那是自然的。
“张院长,好了没?”一位夫子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
“哦,哦好了。”张院长回过神来,把手里大家推荐到的好诗摊开在桌上,给其他夫子评判。
一时间诸位夫子一涌而上,一个个对着桌上的诗词开始评论起来。
“咦,这首诗写的好啊。正气苍茫在,敢为山水观?阳明无洞壑,深厚去峰峦。牛喘四十里,蟹行十八盘。危襟坐舆笋,知怖不知欢……”
“哦,给我看看。”一名夫子冲上前去,一把夺过卷子,开始细细观看起来,一边头,一边嘴里念叨着,“这诗好,好啊,把泰山的大气磅礴写的淋漓尽致,让人哪里可以用看山水的眼光来对待它?特别是牛喘四十里,蟹行十八盘。道出了泰山的雄伟壮阔……”完后依旧不住的头叫好。
“这诗是真不错,有大家风范啊。对了是谁写的?”
“是啊,是谁写的。”
“你快啊。”
被夫子们催促一番后。
“安俊雅!”那名夫子才看向落款处,不由惊呼道,心里暗想,“难怪啦,是他啊。”
听到夫子出安俊雅的名字后,底下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安俊雅写的?他写的这么好么?”
“肯定了,安公子是谁?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啊。”
“去年他可是文艺大赛第二名呢。”
一名刚进书院的学子听着众人一致夸赞着安俊雅,心里顿时泛起不服,嘴里酸溜溜的道,“不就是文艺大赛第二名么,去年的时候还不是败给了个寒门子弟李道国么?”
“你什么?那是惜败,安公子当时是身体不适,不然怎么可能输给那个李道国?”
“对啊,你是谁啊?在这造谣生事。”
周围离那名学子近的人,听到他的话开始反驳起来。而那名学子看着周围人一个个面露狰狞的质问自己,吓得急忙躲到人群里去了。
“我看,这回头名肯定是安俊雅了,我看了这么多卷子,也就这马文才的诗句不错,但字迹不佳,潦草不堪,实在难等大雅之堂。”之前那名刘夫子看了一些诗句后,有不耐烦,开口放出豪言起来。
丁良山听到这刘夫子的话,顿时眉头紧皱,以前一直以为这刘夫子只是话有不利索,总是前言不搭后语,现在看来恐怕不是自己所想这般单纯。这一般考试的时候,夫子们不会直接出那个最好,那个最差,那样太打击人了。比如把第一名成文章流畅,有深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绝对不会像刘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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