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楼春俏脸都开始黑了,“不知道。”
“不知道?”向大少歪头不解,“咦?你会不知道?这不科学啊,爷映射的就是你,难道你没听出来?”
“滚!”
“爷是为了你好,真的怕你憋出毛病来,男人还能打个飞机,你说你可怎么办?”
“……”
车子到了翰文苑,阎华不等吩咐,就飞一般的跑出去,跑进翰文苑拿东西了。
玉楼春这才狠狠的扭了向大少一把,“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向大少低低的嘶了一声,“爷不就是眼馋你吗?整天看着却不给吃,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那临门一脚还要爷等多久?”
玉楼春羞恼的吼他,“你和我在一起就只是为了吃?”
向大少撇撇嘴,“男人都是食肉动物,一切不以吃肉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虚伪的。”
“……”
“玉楼春,爷正血气方刚,你知道那种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吗?”
“那以前你们是怎么熬的?”
“以前?以前那不是因为没有肉馋着吗?你别说,秋白就不惦记?哼,这几天他一直睡不着,爷原本还以为他只是伤心想你,现在爷懂了,他分明是惦记着吃肉,昨晚吃饱喝足了,立马睡得天昏地暗了,爷倒是特么的又开始失眠了……”
“我和秋白……”她原本想告诉他,其实她和秋白根本就没有发生那一步。
可向大少显然不想听,“闭嘴,爷不要听你们的实战过程,哼,爷只想亲自上阵。”
“……”
“玉楼春,爷告诉你,爷的耐心有限,被你消磨完了,爷管你矜持不矜持,直接扑倒办了你!”
“……”
“你不说话,爷就当你是默认了。”
“向东流……”
“现在开口已经晚了,刚刚那一页翻篇了。”
“你……”
向大少闭眸不理会她了,不过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沉思什么,半响,无意识的咕哝了一句,“难不成也要爷走那一步她才能投降?”
玉楼春心里一颤,莫名的有些慌乱。
这时,阎华飞奔了回来,手里拿着裱好的字,小心翼翼的交给玉楼春,“玉小姐,您的字。”
玉楼春接过来,道了声谢,缓缓展开看了一眼,点点头,又收好放在一边,这才问,“苏师兄有没有说什么?”
阎华看了眼自家少爷的脸,踌躇着道,“这个……”
向大少睁开眸子,哼了一声,“实话实说。”
“咳咳,苏少说,您若是得空了,能不能再来翰文苑一趟,他想和你切磋一下书法……”
玉楼春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哎……”
向大少不爽的嗤了声,“这还约
,“这还约上了,打着切磋的名义,指不定抱着什么暗搓搓的鬼心思……”
玉楼春不理他,对着阎华道,“开车吧。”
“好,好……”
车子再次开动,这次是奔着京城郊外去了。
一路上,向大少都在琢磨着事,很是老实,玉楼春有些不安,不过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他不闹她,她可以安静在手机上看些新闻,捧月国际的选秀节目是越炒越烈了,网上爆出的几张图片都是报名现场人山人海的盛况,海选便已经炒到这个份上,后面的比赛可想而知。
照片和文字里都含蓄的提到了夏氏集团,这植入广告做的也是不动声色。
夏氏集团旗下的店铺门口还是人满为患,一派生意兴隆的热闹模样。
反观天星娱乐,就低调多了,重金打造的鉴宝节目将近期播出、敬请期待的广告也发布了,可也只有这一句而已,留给众人的是无限的遐想和悬念。
不过有一条新闻很火爆,便是昨日那两位当红的女神光临玉楼的事,网上给予了长篇报道,甚至电视上都跟风了一把,画面里是玉楼春的烫金招牌,古色古香的风格异常惹眼,两位女神戴上玉石首饰的美艳动人也给了特写,尤其是那些精美的玉石,拙朴典雅,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新闻上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称赞玉楼的玉石是京城异军突起的一只黑马。
玉楼春勾起嘲弄的唇角,玉家曾经占据了京城玉石的整个江山,可如今,六十年过去,倒是成了新人,以黑马的姿态杀回来了,不知道那些知晓这一切的人心里是何感受?
车子开到花莲山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花莲山是京城郊外很有名的一座山,只是离着繁华之地远了些,所以在这里买了别墅庄园的人大多都是周末或是聚会才来消遣一把。
不过这里的景致确实极好,玉楼春早已把手机收起来,眼眸看着外面,打开车窗,空气里都沁人心脾的花香、树木的香气,入眼之处,除了绿色,便是灿烂的花,最让她惊喜的,还是时不时的跳上路中间的小动物。
有可爱的小松鼠,还有飞奔而过的兔子,鸟儿更是不计其数的散落在两边,啾啾的唱着不知名的歌。
这样的世外田园,她无疑是喜欢的。
向大少见她的侧颜都洋溢着明媚的光,心里也跟着欢喜,“你喜欢这里?”
玉楼春嗯了一声,眼神还落在外面的小松鼠身上,唇角的笑意轻快。
向大少语气也变得温柔,“爷也从这里买一个庄园给你好不好?你想种花种菜都可以,也能养任何动物……”
“不要。”
“为什么?你刚刚不是说喜欢?”
“我是喜欢,却没说要住在这里,更不要你买给我。”
向大少轻哼一声,好心情被她的拒绝冲散了一半,“不识好歹的女人。”
玉楼春瞥了他一眼,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因为自己的话,黯淡了几分,她忽然有些不忍,“向东流,我有自己的家。”
闻言,向大少一愣,“什么意思?”
玉楼春笑得有些飘远,“我说我有自己的家,而且我的家只能是那里,黄花溪。”
向大少懂了,握住她的手,“好。”
“谢谢。”
“嗤,谢爷什么?大度懂事?哼,爷只说好,肯定你的话罢了,却没说不在这里买,黄花溪是你的家,这里也可以当成是我们将来度假的地方,这并不相冲。”
“……”玉楼春瞥了他一眼,但是没说话。
向大少不乐意了,“你那是什么眼神?笑话爷又在异想天开、自作多情了?哼,爷今儿个还就告诉你了,以后你在哪里住,爷就在哪里住,你休想甩开!不管是黄花溪还是京城玉家,你收拾的时候都给爷留一间。”
“向东流……”
“就这么愉快的定了,哼!爷不拿出点威严气势了,你都想翻了天了是吧?”他故作声势的一脸冷酷。
“我想下去走走。”
“什么?”
“我刚刚是想说下去走走,如此而已。”
“靠!”
向大少懊恼的骂了一声,让阎华停了车,没好气的打开车门,牵着她走出来,他现在心里是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过,怎么就又自作聪明了?
玉楼春看他那郁闷的模样,却是忍着笑,心情很明媚。
上山的路修正的很好走,阎华开着车在后面断断续续的跟着,玉楼春和向大少慢悠悠的走在前面,周围鸟语花香,她还可以和跑到身边的小动物逗趣,一路上走得都不觉辛苦。
向大少见她喜欢小兔子,眼疾手快的抓了一只,塞到她怀里,酷酷的道,“抱着玩。”
玉楼春笑骂了一句,“哪有这样的?”,然后便弯腰,把兔子放走了。
这些都是野生的兔子,之所以可爱美好,便是那份不被拘束的天真野性,若是被抓了圈养,便失了最初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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