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法术,见怪不怪了。但是对于散修来说,这些秘籍类的东西都是珍贵无比的,不说若是以后想要开宗立派,这些就是根本,单单只要学会了那一套炼丹之术,对于他自己以后来说,也是受益无穷的。”
“而且,那套炼丹之术,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玄级了。”
“玄级秘籍?”甄环眼睛一亮,“若真是如此,他那一趟可真是没有白来了。”
“谁说不是呢?”萧禹笑着摇头,“不过这样的山洞,我走了没有十次也有□□次,但是出了东西的,也只有那一次。不过就算为了那一次的几率,我们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自己见到的山洞。”
甄玉甄环急忙点头,对这条狭小的山洞也有些期待起来。
秦啸一直在后面默默的听着他们说话,在听到秘籍是开宗立派的根本的时候,不由得心中一动。
他如今也算是开宗立派了,但是这秘籍,却始终只有《天道经》正副册而已,若是此行能够也得到一两本炼丹炼器之术什么的,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没有发现祁焕之看着他那若有所思的神情。
“噤声。”萧禹脚步一顿,忽然轻声喝道。
众人停下脚步,屏住呼吸,隐隐也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动静。
“怎么好像是往我们这边来的?”董奇小声说道。
祁焕之眯了眯眼睛:“的确。”
“大家都过来。”甄玉说道,拿出了一个金钵向空中一抛,然后双手结印,众人只觉得脚下一软,竟是都陷到了地下去。
“不用担心,这是我派专门用来隐藏气息的法器。”甄玉小声说完之后便不再说话,毕竟对方也是修仙者,若是大意了,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秦啸觉得有些奇怪,他听得见对方的脚步声,而且因为身在地下,又有金钵的原因,脚步声更是十分清楚。
但是除此之外,却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想到刚才自己一行人也算小心,但是还免不了一路说上几句话的情形,秦啸不免的有些怀疑。
对方平平稳稳的走过了他们的头顶,几人正松了一口气,忽然头顶一阵震动,金钵也立刻发出了一声颤动的鸣声。
“几位既是在此等候多时了,不妨出来见一见。”上面忽然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心知自己等人已经被发现,萧禹沉吟片刻,双脚一跺,便立时回到了地面。
“我等并不知道里面有人,不想横生枝节所以才出此下策,望各位海涵。”萧禹上来就先服了个软,毕竟他们藏在地下有埋伏之嫌,这是他们做的不地道。
对方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身后还站着十来个修为不明的人,他冷哼一声:“要我放过你们也很简单,将你们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
“凭什么!”董奇立刻不服。
对方看了他一眼,也不生气,只是眼神里充满了藐视:“凭我们的实力比你们高。”
董奇冷笑一声:“不过都是心动期的实力,谁高的过谁了。”
那男人似乎有些遗憾的摇摇头:“若是你们不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董奇还要再说什么,却是被萧禹拦住了。
这批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从他们身上的气息就能感受的出来,萧禹敢说,对方一个人杀的人,可能就比自己这边所有人加起来的都要多。
“既然如此,我们交出来就是。”萧禹背对着他们对着几人使了个眼色。
甄玉等人本来还心有不甘,但是看见他的眼神却也是意会,知道萧禹是让他们拿出之前准备好的不值钱的戒指。
既然萧禹都这么说了,虽然不愿意,他们却也只能暂时服软。
这时,那人忽然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抬掌就对萧禹的后背拍去,萧禹一时不察,躲避不及,竟是生受了这一章。
“你们,你们……”萧禹被甄玉及时扶住,他不可置信的转身回头看着几人,口中鲜血溢出。
这小秘境中黑吃黑不少见,但是要走了东西却还要结仇的却是不多。
那人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藏得是什么心思,我要的是所有的东西,而不是那点打发叫花子的。”
萧禹捂住心口,刚才他虽然尽力用灵力护住心口要害,但是此刻却也是受了重伤。以他们现在五个心动期的实力,对对方至少八个心动期,的确是没什么胜算。
难道真的要将他们辛苦获得的东西拱手相让?萧禹十分不甘心。
“你们倒是嚣张的很。”隐在暗中的祁焕之冷哼一声,露出了身形来。
“是你!”对面的人见了他都是一副又惊又怒的表情,“你私自离队进入小秘境,你以为家主为放过你?”
家主?秦啸心中一个“咯噔”,难道对面那伙人是祁家的人?
“古四,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用家主来威胁我?”祁焕之徐徐走上前去,不用动手,对方便一步一步的后退。
此刻的他神情漠然,浑身散发着戾气,叫人不敢接近。
“你不就是姓祁所以才敢这么嚣张!”古四一不留神露了丑态,等回过神来便恼羞成怒,“你以为你姓祁就真是祁家二少爷了?我告诉你,祁家只有一个少爷,那就是大少爷,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来跟我摆祁家少主的架子!”
祁焕之也不生气,他缓缓逼近对方:“这句话,你怎么不在大溪谷说呢?”
古四心中巨跳,他当然不敢在祁家的大本营说这句话,只是这里都是他的人,大家一向对祁焕之看不过眼,是以他才有胆量说这句话而已。
“哼,我在不在大溪谷说这句话有什么关系,只要出了这小秘境我将你擅自离队的事情告诉家主,不用我们动手,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古四面色狰狞的说道,“你就不怕到时候家主生气了,将你丢出大溪谷,让你浑身经脉尽断而死?”
祁焕之冷笑一声,浑身却寒意更甚:“那我让你说不出这句话,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