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拿出来说,国语,中国人有不会说国语的吗?难道你陪老总去谈客户时还要你来翻译国语不成?又有几个你家乡的富豪要和我们公司合作?”郁明磊彻底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打败了,这是他有始以来听得最好笑的一个笑话,方言,国语!
“就你刚才会的这两国语言直接给你打分,你从现在起每月工资2000,不用希下令,这个我就能给你决定了。”听到郁明磊的话江若蝶觉得如果洛文希是上天派下来折磨她的恶魔的话,郁明磊就是地欲溜出来的魔鬼,专和她做对。
仗着自己职位高就可以这样损人是吧!大不了她不做了可以吧,不拿这份工资也不会受气。
“你不用说得这样难听吧!我只是在这里打工的,靠劳动挣钱,不偷不抢,光明磊落,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就算想针对我也不用这样损我,我是不会其它国家的语言,但是也不能光凭这一点就把我这个人给ps掉吧!现在我正式向你们提出辞职,我不做了,你留着你的2000块看医生去吧!”江若蝶把包里的资料拿出来,哗……的一声办公室里到处飞舞着纸张,落在洛文希的脸上,桌子上,身上,他并没有移动半分,只是注视着江若蝶脸上的表情,愤怒又激动。
郁明磊到是躲了几下,没砸到他,伸手捞起一张看了一眼,又勾唇笑了起来,这两天怎么竟是这种惊险又刺激的游戏呢?还好每次他都有在场,没有错过。
江若蝶离开后,洛文希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这是他有始以为第二次如些生气,第一次是昨晚上,他差点杀了那个女人,郁明磊识趣的匆匆离开,他还不想成为炮灰。
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江若蝶正式成为了待业青年,她两次得罪了洛文希,自己是欠他的,可那不是能用尊严去对换的东西啊!她会拼命的挣钱还给他,他也不能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来对付她这个弱女子啊。
她在街上晃荡了大半天才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回家时已经七点多了,沈婉秋做好了饭早就等着她回家了,见她回来时也格外的开心,拉着她去洗手然后问她今天发生的事情,她都敷衍过去。
要是让母亲知道她现在已经没了工作,而且这顿吃了连下顿都接不上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难过,她说过一切的苦都要自己来尝,甜的留给母亲,可是现在她连留给母亲的东西都没有了,她逼着自己把碗里的饭吃光,然后找了个解口先回房去睡觉了。
沈婉秋收拾完也回房了,只是她站在江若蝶的房门口很久,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很苦,可是她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她怕说出来江若蝶会倔强的反驳她。
江若蝶的性格很倔强,向来都强势的很,只是谁都不知道她骨子里有一种叫做自卑的因子,每当有人揭开她伤疤的时候她便会独自一人tian着伤口痛苦的回味,不会让身边的人感受到她的无助,所以每个认识她的人都觉得她很勇敢。
夜微凉,只因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会觉得人生更加的漫长,江若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扰了清梦,她辗转难眠,好不容易才迷糊的有些睡意又被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给惊醒,顿时睡意全无。
外面的声音传来得很清淅,难道是小偷光顾?
她顿时害怕起来,要知道这所房子里除了母亲和她别无他人,两名柔弱的女人能做什么,她又没有钱可以打发小偷,唯有的也只有她这个人,越想越害怕。她从门外面拿了根晾衣服的木棍,细细长长的但是可以暂时的保护自己。
小心翼翼的开门走出去,屋子里暗淡的月光照射进来显得格外冷清,她缓缓的到处查看着,没见任何动静。难道是野猫在捣鬼?
正当江若蝶收起防范时,重重的两声咳嗽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她往厨房跑过去,只见沈婉秋坐在地上,杯子和水壶都被摔碎了,玻璃碎片满地都是,开水也浸湿了沈婉秋的睡衣,她靠在厨柜上不停的咳嗽,样子十分的难受。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她赶紧过去扶起沈婉秋,两人都十分的艰难的移动着。
沈婉秋根本就动不了,江若蝶打开灯一看,她的嘴角上泛着血丝,脸色十分的苍白,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要命,腿也肿了起来,在查看她有没有哪里摔伤的时候拉开她的衣服,后背上的皮肤上竟长出青色的硬块,像是被拧过一样。
沈婉秋喝了口江若蝶递过来的水,才止住了咳嗽。
“都怪妈不好吵到你了,我只是口渴了想喝水,刚才没开灯所以被拌倒了,没事的……”沈婉秋知道自己的病是无药可救,只是想多陪在江若蝶的身边,要知道那昂贵的病药费是她们这种家庭所支付不出来的,她唯有装做安康才能保住现在的这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