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开车回警局的时候,展昭突然开口,“你买过彩票没有?”
“你一直跟你我在一起,知道我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我留学去的时候呢?”展昭莫名好奇起来,“你就没偶尔想过?”
“我想也不会去想这种无聊的事。”白玉堂笑着回答,“大多数时间都忙于破案。”
“那你活到现在,觉得自己最幸运的是什么事情?”展昭很感兴趣地问。
白玉堂突然不说话了,只是挑起嘴角笑了笑。
“喂。”展昭手指轻轻戳戳他,“说来听听?”
“那你呢?”白玉堂不答反问,“什么事情最幸运?”
“哦……这个很多了。”展昭架着腿仰起脸来想,“我好像从小刀大都非常的幸运,比如说天生了很高的智商、嗯,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了、有喜欢的工作和喜欢的同事……好多好多。”
白玉堂笑。
“你呢?”展昭问,“这次肯说了吧?!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嗯……先说假话。”展昭提的要求也挺古怪。
“天分了、出生了、喜欢的工作等等,就和你说的差不多。”白玉堂回答得随意。
“哦?”展昭更感兴趣了,“那其他的呢?还有更让你感到幸运的?”
白玉堂叹了口气,良久才说,“真要听?有点不好意思说。”
“说啊。”展昭笑着凑过去,“我就是想看你尴尬或者不好意思!”
白玉堂望了望天,道,“你。”
……
“啊?”展昭愣了愣,“我?”
“嗯。”白玉堂点头,“你在我身边,我一出生就能认识你……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白玉堂很淡定地说完了,展昭可是别扭了,良久,瞄了白玉堂一眼,“肉麻。”
白玉堂耸耸肩继续开车,就见展昭望着窗外,十分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的……刚刚那些是顺带的,不是最重要那个,最重要那个跟你一样的。”
白玉堂挑起嘴角,笑得尤其阳光。
“一个人幸运的事情有很多是不是?”展昭忽然托着下巴有些感慨,“只是大多数人都记着不幸的事情而已。”
车子经过一家彩票投注站的时候,展昭注意到了里面排队选号码的人群。
“猫儿。”白玉堂见展昭似乎有心事,就问,“怎么了?”
“我们得找到廉浅义。”展昭突然说,“还有那些个什么工兵队……太不正常了。”
“我们来做一下假设猫儿。”白玉堂边开车边分析案情,“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想不明白,如果那几个受害者保留了遗传的记忆,知道自己能找到大财富……为什么要去买彩票?”
展昭也点头,“是啊,如果说他只是碰碰运气,为什么中奖了之后又不去对奖呢?”
“嗯。”白玉堂皱眉,“猫儿……那许家三虎的证词,会不会具有引导性?”
展昭一愣,突然一拍手,“哎呀!”
“嗯?”白玉堂见展昭激动了,料定有情况。
“我明白了!”展昭认真说,“我们可能被骗!”
“被骗?”白玉堂听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我们听到工兵小分队的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
白玉堂一愣,“那些最初假装成石像躺在墓地里面的人。”
“是那些人杀了阿毛他们?”
白玉堂听到这里,不说话了,想了良久,“对啊猫儿,如果许家三虎的证词有问题,那还真是误导性很严重。他们三个之前一直在给墓地帮忙干活,很可能知道了那些人的存在,于是,杀了阿毛他们后,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而嫁祸给那些人,这足以诱导我们往那里想了。
“幸运中了千万大奖,不去对奖,而指望着靠挖古墓得到更大的财富,这种行为本身就不合逻辑。”展昭冷笑了一声,“那许家三虎说怕惹祸上身,持有彩票也不去兑奖,跟他们的性格完全不符合!这案子看似普通,实则藏着玄机呢。”
“另外,廉桐里这么费力,不惜惊扰到警方……只是为了找到廉淑礼,来询问廉浅义的下落,这一点也不合理。”白玉堂摇头,“这一整个案子,看似合理,但实则很多因果关系都非常牵强,似乎大家都在说谎?”
展昭单手托着下巴,靠着车窗出神,“是啊,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对了。”展昭沉默了会儿,又问,“你有没有黑市买古董方面的人?一般明朝以前的东西,转手风险太大,不怎么好往外卖吧?”
“我让卢方查一查。”白玉堂刚刚拿起电话,手机就响了,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白玉堂接听,“喂?”
电话那头,有一个通过变声器的声音传了出来,有些诡异,“请问是白队长么?”
白玉堂按下免提,“是的,你哪位?”
“我只是一个守规矩的小人物而已。”那人说着,话锋一转,“但是有些人,想要打破规矩,置我与我的同伴于死地,所以我必须打个电话揭发他们,以求自保。”
“有没有兴趣来sci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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