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走出来,心说老天保佑是有奇案怪按大劫难吧!
到了包拯办公室门口,展昭敲了敲门,就听到里头包拯说“请进”
展昭刚想推门进,被白玉堂拉住了,伸手又给他抹了抹嘴角的饼干屑,抓住他手腕子晃了晃,抹点口水洗洗脸,跟鲁班似的那姿势。
展昭踹他,白玉堂赶忙闪身进们。
于是,包拯抬起头,就见白玉堂含笑闪进来,展昭正在抹嘴,跟在后面追他踹。
“咳咳,来啦?”包拯对两人点了点眼前的椅子,示意——坐。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包拯一般简短吩咐一下都是让站着听的,今天主动让坐着,该不会——真有大案子?
“你们关于这次案子的汇报我听过了,刚刚考归队也跟上级部门说了一下情况,开掘主墓室,还是要等很长时间的,估计不能配合我们调查,总不能把坟炸了是吧。”
“主墓室的开掘关系到那些墓葬图,这是很珍贵的古代文物。”展昭略思考了一下,“不过说实话,与捉拿这次的凶手并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包局,这案子有很多疑点,虽然死的是神经病,但是……”白玉堂怕包拯取消了这次的案子,那更没事干了,只好窝在办公室长蘑菇,干脆他搬去靶场住好了。
“我知道。”包拯摆摆手,“我不是要阻止你们查这个案子,而是想给你们提供一条线索。”
“什么线索?”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
“这个人。”包拯说着,拿出了一份报纸来,递过去给展昭和白玉堂看,就见报纸上头挑食大慈善家廉桐里又捐助什么慈善项目的新闻。
“这人经常见报啊。”白玉堂问,“大多都是慈善新闻,不是大善人……怎么?有问题?”
“你们别老看谁都有问题成么,放轻松点。”包拯摇了摇头,“廉桐里当年跟我是老朋友了,我以前做警察时偶然救过他一次,有些事情可能没跟你们提起过,他也从没跟大家说。不过我跟他也算铁哥们,所以知道些他的家底……他爷爷就是廉老大。”
“哈?!”展昭和白玉堂都瞪大了眼睛看包拯,“真的假的?”
包拯笑了,“这小子家底厚,不过从爷爷那儿就传话下来了,以后不准偷鸡摸狗,要做正行,做慈善。”
“哦……”展昭接过报纸仔细看看,“难怪家底殷实了,原来这么有来头啊。”
“廉桐里的爷爷廉老大是活到八十七岁才死的。”包拯笑了笑,“所以坟墓里头无论有什么,都不会有廉老大的尸体。”
“这样啊。”展昭和白玉堂都是有些惊喜,这结果不错。
“世界真小啊。”白玉堂点头。
“不是小,是他先找的我,我们都好几年没联系了。”包拯说着,将电话录音按开,让两人听。
就听清晰的对话声音传来:
“包拯么?”对方是低沉的男中音,很成熟斯文的感觉,年纪估计得有个五六十岁的了。
“是的,你哪位?”
“哦,我是廉桐里。”
听到这里,展昭和白玉堂察觉到包拯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状,“哦……哈哈,老廉啊。”
“你还记得我啊?”
“怎么不记得,小时候经常一起游泳么。”
……
“得了吧你!当警察当出疑心病来了?!”廉桐里也是愣了下后,有些气恼地回话,“你试我呢?我有中耳炎,这辈子没下过水!家里连浴缸都没,游什么泳啊。”
说到这会儿,包拯总算是放下戒备笑了起来,“唉,工作需要么,你体谅体谅,真是好久没见了啊。”
“没事我也不来打扰你啊。”廉桐里轻轻叹了口气,“老包我不跟你客气,我遇上些麻烦。”
“什么麻烦?”包拯的声音严肃了起来。
“你还记得我当年跟你讲过,我爷爷的事情么?”
“记的啊。”包拯点头,“大盗墓贼廉老大么。”
“我最近收到了很多恐吓信和恐吓电话,要我交出东西来!”
“什么?”包拯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一两个月。”廉桐里有些气闷,“对方口口声声让我交出图,有时候又向我勒索金钱,总之是很无聊!”
“你怎么做了?”
“我都无视他们!”廉桐里说话的腔调,似乎可以判断出是一个正值严肃的人,“可是这几天,他们开始威胁要绑架我的小儿子。你可能也听说了,我太太刚帮我生了个宝贝小儿子,排行老四。”廉桐里说得有些无奈,“他现在是我最宝贝的宝贝,你可得找人来帮帮我啊。”
“好的,你等等,我马上派负责这个案件的组员来。”说完,挂断了电话。
包拯关上录音机,抬头看展昭和白玉堂,问,“怎么看?”
白玉堂对展昭一扬眉,展昭只说了一句,“这么巧?”
“管他巧不巧呢,要不然是对方也发现了,要不然是有什么内幕,总之我说了会安排人过去,你俩正好有空,去看看吧,说不定有线索。”
白玉堂和展昭欣然同意,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拿着包拯给的地址出门,展昭问白玉堂,“你觉得呢?”
“嗯……的确有些巧。”白玉堂收起地址对展昭眨眨眼,“不过去拜访一下那位廉老大的后人也不错啊,说不定还有意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