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突然想起来,之前陈宓跟他一起出任务的时候,盯着鼓看了很久,那鼓值他俩月工资呢。
“是啊。”陈瑜点头,问秦鸥,“你怎么知道?”
秦鸥对白玉堂和展昭点头——是陈宓送的。
老爷子看出了门道来,问,“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展昭和白玉堂无奈,将陈宓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老头又惊又怒,“他……那臭小子还有个儿子在外面?作孽啊!”
“陈宓还在包局那里,估计也会有很多当年的事情交代……”
“他会不会被判刑啊!”陈瑜急了,“他参与了绑架,罪名是不是很重?!”
展昭拍拍她肩膀安稳,“这个也不一定的,如果这次不是他,我们也找不回那些资料,放心吧,会有转机的!”
“猫儿,怎么想到那笔钱了?”白玉堂问。,
“嗯……我是在想,如果赵爵的盒子和黄金是一起被偷走的,那么没理由盒子找到了,黄金找不到。”展昭摸了摸下巴,“李颖会突然出现,而且……那些人还给陈老爷子和陈瑜都送去了炸药,会不会是除了资料,还想要那笔钱?”
众人都一愣。
白驰一拍手,“莫不是在祯家老宅的仓库里面?”
“可是……”马汉摇头,“我们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了,没有黄金。”
“应该不会藏在表面的吧。”展昭笑了笑,“不如拿金属探测仪去试试?”
众人觉得也有可能,马汉和赵虎就带着人去了,白驰熟悉路,也要去找,展昭拦住他,道,“等等驰驰,你别去,你和赵祯还有事情做。”
“你有办法引出那个人?”赵祯问。
“对,但是要你和白驰配合!”
“我也要?”白驰认真起来,别说这次能破案了,就算是只帮着赵祯抓住那个跟踪和偷窥的变态也是好的啊,别到时候真的发展成跟秦鸥那样,那就太惨了。
“你要我怎么做?”赵祯问,“他近期已经没再给我寄信了,还以为听到风声撤了呢。”
“那人很偏执,就算不给你寄信,他心里也数着日子的。”展昭微微一笑,“你要做的事情相当简单。”
“什么?”
“装死!”
“哈?!”众人都睁大了眼睛看展昭。
“你假装发生车祸生命垂危,白驰在陪你。”展昭挑挑眉。
“要……要公开关系啊?”白驰脸上红了,“多……多不好,会不会影响祯的事业。”
“我不在乎啊。”赵祯无所谓地道,“我是变魔术又不是演偶像剧,再说了这个年代没那么多偏见,你不在意就行了。”
“哇!”
众人还在琢磨这事情怎么着手去做,双胞胎就喊开了。
展昭见两人一惊一乍的,就看白锦堂,“大哥,会不会给公司造成不便?”
“呃……”
“不会!”
没等白锦堂开口,双胞胎就嚷嚷开了。
“你想啊!”小丁兴奋了起来,“多狗血的剧情啊!著名魔术师深受重伤生命垂危,同性情人陪伴在侧不离不弃。哇,简直就是感天动地,这是多好的炒作啊!反正赵祯这阵子也要休息,这借口太好了!”
“对啊!”大丁拿着本子开始写新闻发布会的稿子,“就说车祸重伤沦为植物人,魔术师能否苏醒,心爱情人在床边日夜陪伴,王子能不能唤醒王子……”
“喂……”白玉堂有些受不住了,“你们别那么恶心行不行啊。”
“这不叫恶心,这叫狗血,狗血王道,煽情王道,知道么?!”双胞胎认真筹划起来了。
白驰有些紧张,赵祯则是心情甚好,这样子一来天下皆知,过几天就能向白驰求婚了,先把小笨蛋骗进教堂再说!
“真要用这招?”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想了想,道,“那人对赵祯很偏执的,他绝对不允许赵祯死的时候别人陪在他身边,所以一定会千方百计过去,那时候就是抓捕的最好时机。当然了……”展昭也觉得有些地方不是很妥当,“可能会给驰驰造成一些困扰。但是最后我们也可以跟媒体公布,就说是为了抓跟踪狂而与警方配合的行动什么的……”
“不要紧的。”
这时候,白驰却是说话了,认真道,“公开了也不要紧的。”
赵祯吃惊地看着白驰,“真的?我以为你介意。”
白驰看了看大丁小丁,“不影响你的事业就好了,我怎么会介意。”
“影响也不要紧啊。”赵祯耸肩,“我可以退出,可以不变魔术。”
“别瞎说。”白驰被赵祯抓着手,小声嘟囔。
赵祯则是笑得开怀,原来驰驰不介意跟自己的关系公开啊!
“咳咳。”
白玉堂咳嗽了一声,虽然打断一对情侣的真情告白很不好,不过现在正讨论案情,有些事情还是单独说,比较好……
白驰有些尴尬,赶紧抽回了手。
“不会影响的。”白锦堂道,“现代人的宽容度和审美标准已经不同了,负责任又专情的男人是奇缺品,比花花公子什么的要吃香得多。”
“这倒是。”众人都觉得有理。
“需要的费用和记者我们来负责就行了,一定会搞得轰轰烈烈!”双胞胎异常兴奋,“车祸场面一定要逼真,这次要上大街去演一场真人秀!”
“这样好么?”展昭和白玉堂原本还担心经费问题呢。
“当然好,多好的宣传!”双胞胎一摆手,“我们负责商业赞助么,真是一举两得啊!”
“等过阵子就说真情感动魔术师,睡美人植物人n天后复活。”
“情人陪伴康复治疗,魔术师要重返舞台!”
“然后休假结束就来一场爆满巡回演出,赚他个满盆满钵!”
“啊哈哈哈哈。”
……
众人看着双胞胎脸上的表情——好奸诈哦!
“呼……”白玉堂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怎么?”展昭看他。
“哦,计划不错,不过我在想,大家都同意,要过包局那关很难啊……”
众人面面相觑,沉默了半晌,就听公孙问,“干嘛告诉他?我们这里又没人姓包。”
众人一愣。
公孙手里端着咖啡慢悠悠地喝着,“先斩后奏!他还能怎么样,杀人犯法的!大不了扫厕所。”
众人一想——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