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谁有家仇大恨啊,你想让那个人死无全尸是吧!你难道忘了你身体里面有那玩意啊,流一点血三天都止不住,再说,你是苗疆圣女,从小就是泡在那些毒浴里面长大的,其实…一开始你能从那些孩子们活下来,我都感觉挺稀奇的。”
泠殊脸贴着木质的桌子,清淡的香味传入肺腑,冰凉丝丝渗透她的皮肤,令她清新不少,她所继承的记忆里,没有狐王说的这些,就算拼尽全力去想,也只是想到一些碎片而已,原身以前经历过什么,她不想知道,也不会被原身以前的事情所绊住。
狐王没有再说下去,它从小的时候就开始跟在泠殊的身边了,泠殊的血液含毒不是天生的,而是她的体内有一个蛊,当时,狐王听到最多人议论泠殊的就是:人形蛊毒。
“爷腿上的伤口还没有长好,你从爷的腿上取血吧。”狐王伸出爪子,之后就看到一脸兴奋的泠殊,默默的停止心中对泠殊的那份心疼。
它就不应该心疼泠殊!
泠殊取了狐王和她自己各几滴血后,又放了一些蛊粉在里面中和,最后泠殊把东西做成了一个类似于鼻屎一样颜色的东西,装在盒子里面。
塌上的东宫途打开盒子,脸黑了大半,捻在手上:“你让爷吃这玩意?你确定这玩意不是从你鼻子里面抠出来的?”
只要一想到手里面的,这类似于鼻屎的东西真的是某个人鼻子里面的产物,东宫途就想要把那个人给拍死。
“狼王,给爷逮只老鼠回来。”东宫途徐徐开口,神色悠闲。
狼王本来是想要问干什么的,但一看东宫途那眼神,它还是不问为妙!
泠殊眨眨眼,她也不知道东宫途忽然要老鼠来干嘛,难不成是为了吃?
几秒钟之后,狼王的前面就有一只小白鼠,那只小白鼠滴流着小眼睛,跟一个雪团一样,粉色的爪子,也没有半点的畏惧,不用狼王驱赶,它自己就爬到房内的中央了。
东宫途指尖一弹,那鼻屎似的东西就进入了小白鼠的嘴里,入口即化。
随即,小白鼠就开始口吐白沫,眼睛也不死刚才有神,都翻白眼了,四肢也开始抽搐起来,几秒钟之后,小白鼠就开始不动了,俨然已经一副死了的样子。
东宫途错步,来到泠殊的身旁,衣袖打在泠殊的脸上,手毫不留情的掐住泠殊那细嫩的脖子,手上的老茧摩擦着泠殊的皮肤,宛如夫妻般亲密的呢喃。
泠殊抬手,在东宫途手指碰到她的时候,一道银线划过东宫途耳边的发丝,抬眼,手指灵动,带响了手腕处的银饰:“摄政王大人何不继续看下去?”
东宫途轻笑了一声,想不到这个毒女的反应能力这么快,着实让他惊讶了,不过也是,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废物!
泠殊的银线并没有收下去,一夜未眠,现在她到是有一些困了,闭目养生。
就在泠殊分神的瞬间,东宫途就把泠殊连人带银线一起压在身下,红色的衣服遮盖住了身下女子大半的体形,两人青丝交缠在了一起。
东宫途额间的朱砂更为夺目,紧握泠殊的两只手腕,强硬的把泠殊的两只手举到头顶的距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鼻息,泠殊皱着眉,想要挣脱开,不想东宫途居然把大腿抵在她双腿的中间!
衣服没有这遮住泠殊的春光,还是让泠殊露出了一截小腿和玉足,青丝凌乱,身上的银饰也跟地饭碰撞出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