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现在什么项目啊。”邹筠霞道,“由我说话,你还愁没出路?来,到姐这边坐坐,暖和暖和。”
马小乐歪头笑笑走过去,脱了鞋子蹦上床,“邹大姐,刚才我说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可能你还没理解透。”
“嗯?”邹筠霞用疑惑眼神看着马小乐,“除了被排挤,难道还有别的事?”
“是啊。”马小乐道,“前几天,刚好我女朋友回来了,弄得我浑身上下不自在。”
“是嘛,她要求很高?一天几次?”
“不是那意思。”马小乐道,“我跟她都还没那个呢。”
“还没有上过床?”邹筠霞瞪大了眼,“你就忍得住?”
“不是我忍得住,而是她能忍得住。”马小乐一脸无奈,“更要命的是,她现在正在研修心理学,我稍一搞小动作就能被她识破。”
“呵呵,看来你对她是非常满意了。”邹筠霞道,“要不你也不会这么在意她,并且还心惊胆战地怕犯错误。”
“算是吧。”马小乐点点头,拉过邹筠霞的手,“邹大姐,我之前跟你说的一年几次,看来得更隐蔽了。”
“应该没问题吧。”邹筠霞道,“我们并不张扬啊。”
“嗯,也是。”马小乐道,“我们平常电话都几乎不通,这样应该是很隐蔽的了,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觉得,以后我们的联系方式该改变一下。”
“行,我同意你的说法。”邹筠霞道,“你知道,我是不会影响到你什么的。”
“邹大姐,但我心里头不是太滋味呐。”马小乐一副内疚的模样,“你对我那么关照,而我却不能很好地报答你。”
“别那么说。”邹筠霞笑着,手上用了点力,马小乐顺势躺了过去,头枕在邹筠霞的大腿上,“邹大姐,以后咱们应该间接联系,传递信息。”
“你说,怎么个间接法?”邹筠霞显然心思不在那上面,很暧昧地摸着马小乐肩头。
“我跟沙墩乡党委书记庄重信是至交,沙墩乡不是正好有药材基地吗?而我作为基地项目的牵线人,多少也和你有点关系,所以,你可以通过庄重信传话给我,说找我有事商量。”马小乐道,“至于怎么和你认识的,可以和救助魏小梦的事挂起钩来。”
“哦,我明白。”邹筠霞笑道,“这样,即便你女朋友知道我和你有联系,那也是太正常不过的联系了。”
“是!”马小乐道,“那样,我就放心多了。不过,我联系你嘛,是可以直来直往的,毕竟我这边的情况我可以掌握。”
“行,我答应你。”邹筠霞小声答着,动作变得更加柔曼起来。马小乐看到了她眼睛半眯了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剧烈。
“邹大姐!”马小乐支起身子,把邹筠霞揽倒在怀下,“我要直接而无情地鞭挞你了!”
“来吧来吧,我早就想了,用你的大鞭子使劲挞吧,将我抽得死去活来……”邹筠霞有些迫不及待,在马小乐身下张扬地扭曲着。
……
“邹大姐,你不赶着要出差了?”马小乐耕作之余,不忘邹筠霞昨天说过的话。
“不赶了,别的都不要紧。”邹筠霞眼都没睁,直张着嘴巴喘息。
午饭就在华顿宾馆吃了,邹筠霞说吃完她就走,让马小乐会房间好好休息。马小乐说好,确实也够累。
回到房间,马小乐洗了个澡,上床迷糊起来,说累也值得,这不,把邹筠霞安排的妥妥当当。以后即便米婷察觉出他和邹筠霞之间有不对等的联系也没关系,能解释的清楚,起因是救人,联系是因为药材基地的事,而且还是间接联系的,米婷还能有啥好怀疑的?
“这个方法,同样适合谭晓娟。”马小乐自言自语,越想越美,不知不觉就进入梦境。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那还回去干啥,再接着办事去,找谭晓娟!
电话是打通了,但不巧,谭晓娟出差在外。电话里说不清,马小乐也没提,只是说自己受到排挤,打算下来自己单干。谭晓娟一听就上心,说自己单干什么,那就到市里来继续干工程,狠赚几年就够花一辈子的了。马小乐说,还不着急,已经托了人,可能还不至于被排挤得抬不起头,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谭晓娟说这样的话是该稳住,官场就这样,起起伏伏很正常。
谭晓娟找不成还有范枣妮,马小乐觉得范枣妮只有两个极端,很好说话,或者很不好说话。
“我不会让你为难,但你也不能让我难过。”见面的时候,范枣妮说得很直白。
“啥不叫我为难,啥又叫不能让你难过?”马小乐问。
“不让你为难,就是绝不会让米婷感觉出我们俩之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范枣妮道,“不让我难过,就是你不要真的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呵呵。”马小乐伸手捏着范枣妮的脖子,“枣妮,我明白你的意思。”
“明白就好。”范枣妮带着点委屈的口气,“马小乐,其实我很早就把心交给你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拥有你。”
“枣妮,你这么说,我心里很难受。”马小乐轻叹一口气,慢慢把枣妮拥在怀里。
“难受啥呢。”范枣妮倒安慰起马小乐来,“咱们天生就没有缘分,不过缘分是前生的,咱们管不着,但今世的事情咱们可要用点心。”
“怎么用心?”
“就是咱们之间得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呗。”范枣妮道,“但是我有尺度的,不会我们陷入无法收拾的境地。”
“那你有啥打算?”马小乐问。
“等米婷回来之后,我会很大方地去你家做客。”范枣妮道,“也就是说,我是你的老乡,也是好朋友,当然,也是米婷的好朋友。”
“哦,明白了。”马小乐道,“这样的掩护之下,即便有不同寻常的关系,那也很隐蔽,或者说,搞起不同寻常的事情来,也很隐蔽。”
“是,就是这个意思。”范枣妮道,“或者更进一步说,即便米婷察觉到有啥不对头,又能有啥证据呢?没有啥证据,怎不能一口就咬着你不放吧,那也太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