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听了马小乐的话,并不惊奇。
“就知道你要说。”姚婧道,“你在别的女人面前也这么直爽?”
“不。”马小乐摇摇头,“你算是个特例,这都令我感到奇怪,为何对你就能说出那些话来。”
“其实我并不奇怪。”姚婧道,“记得那年去你乡里查土法炼焦的事,我就从你眼里看出了一种怪怪的东西。当时我不理解,后来我慢慢琢磨了段时间才明白,你眼里有种征服欲。”
“好像不对,我自我感觉是有征服欲,但不是对你啊?”马小乐一副自问的样子,“你说你有啥好征服的?”说到这里,马小乐急忙摆起手来,“姚婧,我不是说你不好,不值得征服,而是我征服你没啥目的嘛,你说这如何理解?”
“人都是奇怪的东西。”姚婧呵呵一笑,“这个问题以后有时间跟你慢慢聊。”
“哦。”马小乐点点头,又捞起一片海带头,张开嘴刚要吃,突然想到姚婧的话,又把嘴闭上了,“姚婧,你要不要壮壮阳?”
“不要。”姚婧摇摇头,“你想让我长胡子?”
“嘿嘿。”马小乐见姚婧这么说,不由得笑了,“姚婧,你又懂事又风趣,谁娶了你,估计小日子会挺滋润,肯定丰富多彩。”
“你想不想娶?”姚婧突然严肃起来,停住筷子问马小乐。
马小乐被这么一问,愣住了,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尽是后悔自己不该说出这话,有点要引火上身的感觉。“呵呵,这话啊,你早点问,也许我能给你个满意的回答。”马小乐笑道,“现在就不好说了,我已经是有主的人了。”
“哈哈……”姚婧突然大笑起来,“马局长,你紧张了!别紧张,开开玩笑,我马上就结婚了,到时可要去喝喜酒哦!”
“啊!”马小乐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好啊!一定去一定去!”马小乐有种被耍的感觉,在姚婧面前,马小乐始终都觉得被动。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要不我这局长也太有点萎了。”马小乐暗道,“一个人一个对付的法子,瞧姚婧这样,她是不会张扬和他的事的,不如对她就粗野蛮横点,她也就吃这一套了。”
“姚婧,我想呆会吃完了送你回去,在小巷子里再继续!”马小乐说得很自然,“昨晚我还不怎么痛快呢,就听你瞎叫唤去了。”
“你都不是人!”姚婧道,“你把人家弄得那样,还嫌人家叫唤。”姚婧说着,放下筷子,把手伸进包里,摸了半天,掏出盒消炎药来,“瞧我药都吃上了,还搞呢!”
“嘿嘿。”马小乐一下有成就感了,“那就不搞是了,等你下面好利索的。”
姚婧对马小乐的话还是侧面相迎,不怎么理睬,只顾自己问话,“说点今天的事。”姚婧道,“我觉得你那个同学,就是准县长的夫人葛荣荣,对你好像挺特别的,她有想法。”
“啥想法?”马小乐道,“有啥尽管说,跟我说话不用兜圈子。”
“她想跟你搞事!”姚婧这次说得很痛快。
“那我也还想呢!”马小乐想了想,道:“不为别的,就为她老公吉远华。姚婧,你知道么,我跟吉远华之间的恩怨长着呢,他以前也在沙墩乡,那时我们就暗地里捣鼓,现在他比我混得高那么一截,老是给我脸色看。”
“所以你要搞了他女人,解气!”姚婧道。
“对,我是有这个想法。”马小乐道,“不过想归想,我那同学不乐意然我骑她,所以我是闷闷不乐啊,最后没办法,干脆直接对吉远华开火,今天下午我到政府大院有事,见着他就把他臭骂一顿,他还不敢跟我顶嘴!”
“他不跟你顶嘴,说明他不笨。”姚婧道,“跟你顶嘴捞不到什么好处,反而会损失更多。”
“就这样好!”马小乐道,“我就抓住他这点,只要他让我不爽,我就跟他不客气!”
“马局长,你太有个性了,这样不好。”姚婧道,“官场上混,你这样吃不开。”
“没事,我又不是对任何人都这样。”马小乐道,“能软能硬,那才是真汉子!这点我是知道的。”
“你是不对任何人都这样,但对谁这个样子,你还是该考虑考虑的。”姚婧道,“吉远华,和常务副县长宋光明的关系很不一般,你得罪他还不就是得罪宋光明?”
“姚大记者,你就别给我上课了。”马小乐皱着眉头笑道,“我知道宋光明马上要成正县了,对吧?告诉你,我不怕,因为我不在乎这个小破官儿,我不混官场,我去做生意,挣大钱,不也挺好?”
“说是这么说,但还是应该珍惜现在的位子。”姚婧道,“当了官想有钱,那很容易,但有了钱想当官,却比较困难。”
“行了,不用说那些。”马小乐道,“我相信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走到哪个点就是哪个点,一切顺其自然。”
“好你个顺其自然。”姚婧笑道,“你命好,也许一切都能如愿。”
“别命好不好了。”马小乐看看时间,“赶紧吃吧,我这时间可不能耽误,要不回去就挨局长剋了。”
“嗯,好,吃得差不多了。”姚婧道,“我不要你送了,等会我还会单位去,也得加个小班,前些天有个专访没写,本来是安排在今天下午的,但刚好去你的现场会了,所以只好晚上抽点时间是来应付下。”
“那行,你就会单位吧。”马小乐道,“工作上的事情,不能马马虎虎。”
两人出了火锅店,马小乐坚持将姚婧送到单位门口,这才转身离去。“呵呵,啥事都不耽误!”马小乐自语道,“这个姚婧,要是我当了大点的官,肯定把她弄过来当秘书,能省不少事!”
马不停蹄,回到住处。
其实时间还很早,这让范枣妮很诧异。“没想到啊。”范枣妮盘腿坐在床上,头发是潮的,应该刚洗过澡。
“想不到的多着了。”马小乐道,“其实根本原因还是我心里放不下你!”
“别了,花言巧语来骗我?”范枣妮听了马小乐的话很开心。
“骗你干啥。”马小乐一本正经,坐到床边,拍着范枣妮的肩膀,“枣妮,这么说吧,从小学我就喜欢你,可你太傲气了,我都不敢和你说话。”
“是嘛!”范枣妮笑道,“马小乐,你有歪心思我知道,可还不知道你小学就有呢!”
“那叫什么歪心思,那叫纯真!”马小乐道,“那时喜欢你也没啥想法,就想摸摸而已。”
“你还好意思说!”范枣妮道,“都到摸的份上了,还没啥想法?你可别忘了,你初二是就是因为摸了人家,才被学校给开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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