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干活。”马小乐呵呵一笑。
“也不一定,要看你有什么活了。”万顺意显然有点得意,可以理解,刚才他偷听到卫生间内的动静是多么激动,他对马小乐可早就有意思了,一直没好意思露骨地表达。
“万总说的也对。”马小乐点头一笑,继而对关飞道,“你先陪陪万总,我到门口看看金队长怎么还没来。”
“哪里的金队长?”万顺意问。
“也是我公司的,施工队队长。”马小乐嘿嘿一笑,对关飞道:“小贾,先陪万总好好聊聊啊!”关飞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也得笑脸相应,“马总,你去吧,不过时间可别太长,金队长到时间回来的。”
“行,我知道。”马小乐说完出了房间,自语道:“嘿,关飞估计身上要起三寸后的鸡皮疙瘩了!”
不错,关飞的确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因为万顺意摸了他的手,“怎么,小贾秘书,你好那一口?”
“我,我,怎么说呢。”关飞抽出手,端起茶杯喝水,“有时吧,有时挺奇怪的。”
“呵呵……”万顺意很猥琐地笑了,“什么叫有时,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不好意思?刚才你和你们马总在卫生间里的动静,我都听到了!”
“你,你都知道了?!”关飞瞪大眼睛,假装惊讶地说道。
“没事,别紧张。”万顺意抬手按在关飞肩上,又是一笑,“像我们这个人群,一般是被世俗所不屑的,所以我们自己应该相互理解、关心,给自己点温暖!”
“哟,万总,你……”关飞惊讶地指着万顺意,“你也是……”
“嗯,别说出来,知道就行。”万顺意诡秘地笑了,“小贾,你入行多长时间了?”
“很短。”
“呵呵,很短是什么概念?”
“一年多吧。”
“哦,那是不长。”万顺意道,“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们马总也是同道中人。”
“你说我们马总?”关飞眼睛一放光,“我们马总可厉害了,他那玩意儿,绝对够分量,就是摸摸也值了!”
“真的?”万顺意稍稍吃了一惊,捏着茶杯柄儿抿了口茶,“只是大?硬度呢?”
“硬度也绝对够强!”关飞道,“活脱脱就一根烧热了的粗钢撬!”
正说着,马小乐推门进来了,“金队长还没来,打电话一问,还在半路。”
“呵呵,马老弟,我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啊!”万顺意手指点着,“没想到,绝对没想到,竟然你也是个同志!”
“我?”马小乐故意一愣。
“马总,没啥不好意的,万总已经知道了!”关飞道,“万总其实早就来了,在卫生间外听了好一阵子呢。不过没啥,万总和我们是同行。”
“诶呀,你看这事。”马小乐摸着后脑勺,“万总,看来今天缘分才到呐,接触那么长时间,今个才知道!”
“就是嘛,今天缘分到了!”万顺意笑道,“不过记得以前我有过暗示吧,但你没啥反应。”
“有吗,嗯,也许吧。”马小乐点点头,“之前一来就想着搞点项目,二来哪里敢往那上面想呢,或许就因为这才没留意到吧。”
又聊了几句,金柱满头大汗地闯了进来,“马大,不好意思,迟到了。”
“瞧你,稳重点。”马小乐沉下了脸。
“嘿嘿,好好。”金柱点头答应着,慢慢走到桌前坐下。
“哟,马老弟,你手下的个个有特点哪。”万顺意看看金柱,“这位不会也是……”
“不是不是。”马小乐摆摆手,“万总,咱们开始吧,谈点工程上的事?”
万顺意看看马小乐,会意地点点头,“好,该谈的谈,不该谈的就不谈。”
饭局很快结束,酒喝了,饭吃了,能尝到美滋美味的,恐怕只有金柱。马小乐和关飞心事重重,万顺意只顾得意又找到了两个伙伴。
散席。
金柱先走了。
马小乐到卫生间小解,万顺意跟了进去。
关飞在门口看到了,掐着自己的脖子想吐。
其实马小乐更想吐。万顺意跟着他进去后,就嬉皮笑脸地说:“老弟,听小贾说,你的很厉害?”
马小乐心里一阵痉挛,不过没办法,为了计划顺利进行,豁出去了。“呵,小贾这人,怎么啥都说出去了!”马小乐说完,刚好解开了裤腰带,一下抽了出来,在空气里甩了个圈。
就这么一圈,这么短短的几秒,万顺意看呆了。
“我摸摸!”万顺意呆过之后,伸手要抓。马小乐早已放鸟归笼,他哪里能让万顺意摸到呢,那还不要恶心死?
“万总,别急,这里不是地方。”马小乐挤了下眼,“要不今晚咋样,市区北郊穿城河桥东,那里是个好地方,安静,经常有同志在那里碰头。”
“哦,我怎么不知道?”万顺意听了,很纳闷,“我来市里都好几年了,怎么不知道有那么个地方?”
“万总你是有身份的人。”马小乐道,“你哪里会到路上四处转悠,出入的都是高级会所。我就不同了,没事就乱逛,这不,才刚来多久啊,就知道了那个宝地。”
“行,还是你厉害!”万顺意伸出大拇指。马小乐赶紧抽身出了卫生间,“万总,就这么说好了,晚上你开车过去,六点半,我在那里准时等你!”
“嗯,好,那就这么定。”万顺意极力控制着兴奋的情绪。
出了酒店,没有什么拖拖拉拉的寒暄,分伙散去。
马小乐和关飞直接去了趟超市,买了十小瓶红星二锅头,几袋卤鸡爪、鹌鹑蛋,还有一小包花生米。
回到住处,马小乐迷糊了一个小时,起床后,又跟关飞交待了一番。最后,马小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提着东西出门直奔穿城河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