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喊爷!”
“你!”左家良哪里啃答应这事,“嗷嗷”地叫了起来,“去你娘的吧,让我喊爷,我爷早就入土了!”
左家良这么喊是想惊动旁边办公室的人,好前来救驾。
“左家良,喊吧,让全厂的人都来看看,看看平日不可一世的厂长被人践踏在脚下!”马小乐翘起了二郎腿,点上一支烟,美滋滋地抽起来,“哎哟,忘了,还忘了给伟大的左厂长敬烟!”马小乐抽出一支烟,扔到左家良面前,“左厂长,请你抽烟!”
左家良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而且还真如他所说,在榆宁县怎么说也算个人物,被马小乐这么一整,哪里能受得了。“马小乐,你他娘的太过分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嘛!”
“后果?”马小乐脖子一伸,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对不起,左厂长,我这人头脑简单,做事不考虑后果,只求个痛快,今天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喊我声爷,再给我磕个头,啥事没有,以后咱各走各路!”
“哈哈哈……”左家良狂笑起来,“马小乐,你做梦啊,喊你爷,还给你磕头,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告诉你没门!还有,你现在得意了是吧,等着吧,走着瞧,今天这事我不跟你算帐我左家良就不是人!还是那句话,你有本事就打死我,要不跟你没完!”
马小乐被左家良这么一叫唤,有点把不住,便把目光转向了金柱。
金柱正暴着个眼,“马大,这狗日的看来是皮松了,得给他好好紧紧!”说完,蹲下来抬手又要打。
“金柱,给左厂长留点面子,把他揍**头猪脸的也难看,你有啥招子就始出来吧。”马小乐掐死烟屁股,“让他喊我声爷再磕个头,我好早早回去洗个澡睡觉,有点累了。”
“做梦做梦!”左家良大叫着,“马小乐你个狗日的,今天要是让我喊爷磕头,我不姓左姓右!”
“咿!”金柱一听,一脚踏住左家良的脖子。左家良被这么一踏,嘴巴拱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马大,那我就速战速决了,砍手剁脚的估计这家伙也不吃这套!”金柱弯下腰,伸手解左家良的裤子。
马小乐看着**,不知道金柱要干啥,莫不是要捅他后门?
不但马小乐这么想,就连左家良也这么认为。“畜生!畜生!”左家良挣扎着歪过头,张嘴骂道,“用这种下三滥法子!”
“嘿嘿!”金柱可不管左家良说什么,三两下解下左家良的裤腰带,反绑了他的手。
“老东西,再给你次机会,顺顺当当地喊爷磕头,就免遭罪受,要不可别怪我下手太重!”金柱脸上的笑很坏,贼坏!
马小乐也不说话了,看着金柱硬生生地扒下左家良的裤子。左家良的裤头是黑色的,很紧绷。
“老东西,本来不想扒你裤头的,没想到这么紧!”金柱开始抠左家良的裤头。
左家良撇着嘴,呜呜地哭了。
“左厂长,你看你,何必呢,还是喊爷磕头吧。”马小乐有些看不下去,他没想到金柱会用这一招。
“马小乐,***娘的,你不是人,敢让人这么整我!”左家良显然是愤怒到极点了,边哭破口大骂起马小乐来。
马小乐被一骂,火气上来了,也不管自己受得了受不了了,更不管左家良了。“金柱,这狗日的是个贱皮,不搞他是不行了,给我狠狠地搞,搞死这狗日的。”骂完了还不解恨,马小乐忍不住蹿起来,照着左家良的腰踹了两脚,又咳了口痰吐在他脑袋上。
“娘的,还哭!”金柱已经扒下了左家良的裤头,“等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左家良听到这里,无力地垂下头,“我有痔疮,我有痔疮……”
“有痔疮?”金柱一听,眉毛一扬,“管你有没有痔疮呢!”
马小乐看着金柱,心里总不是个滋味,“金柱,早知道这样也准备下嘛,带个套子来才好。”
“带套子干嘛?”蹲在地上的金柱抬头看着马小乐,张着嘴巴,很不解。
“你不嫌脏?”
“怎么了,我用纸抱起来就是了。”金柱嘿嘿一笑,“用纸一包就成,哪里还用套子,那不费老事了么!”
马小乐一听,忍不住想笑出来,“金柱,你狗日的没喝酒啊,怎么说胡话呢,那玩意用纸抱起来管用?”
“管,当然管!”金柱很认真地点点头,“以前我玩过的,完全没问题!”
马小乐摸着下巴笑了下,他还真想看看金柱是怎么用纸的,那简直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