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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凭什么随便抓人?”
“公安局的人无法无天!”
“说不清楚,休想出门!”
公司的职工师傅吵吵着,大家不分男女,把旅客也夹杂在中间,人群紧紧地围住一辆带囚室的警车。
“我们奉命执行公务,请大家让开路,你们不要妨碍公务。”
我刚走进大门就听清谢卫国的声音,类似与刪了的公鸡叫,非常相近。自己紧赶几步,挤进了人群。
“不要拿公务当幌子!”
“公安局的知法犯法!”
“说不清楚不能出门!”
前面的几位职工不肯让步,只听谢卫国说:“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大家让开路!”
“谢卫国!”我大喊一声,众人让开一条路,冲到前面,问道:“谢卫国,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拿出执行公务的证明让我看看。”
“叔叔,我真是执行公务。”
说着,谢卫国皮笑肉不笑地用左手从上衣兜里掏出《警官证》刚递给我,右手就去腰间掏枪,不知谁眼尖喊了一声,他的太阳穴已被一支枪口顶住。小刘什么时候跑到我的前面,自己没有觉察。只见他一下拔出谢卫国腰间的手枪交给我,不等围观的人们反应过来,我敢断定他用了内功,左臂前后一动,前锁喉,后砸穴,两位从车上下来的“协警”,一位躺进车门又滑坐到地下,另一位也瘫倒在地上,就像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
“双手抱头,慢慢下车。”
当人们发出惊叹声时,小刘从车里接过一支手枪并命令道。
开车的警官抱头下了车。
“谢卫国,我单看你抓人的证明,要是没有,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我扭头去招呼开车的警官去开车后门放人,余光见谢卫国的身影就想跑,只见小刘飞起一脚,单听谢卫国“啊”了一声,他就双手捂住后裆,开始“欢蹦乱跳”。大热的天,他已汗流浃背。
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前,敢跟我动枪的只有谢卫国。
这也难怪,他恨透了我。
记得自己第二次来豆蔻山还没出正月,坐上小刘的车赶到营地正好吃午饭。我们两个人按标准交了半个月的伙食费,和八百多男女官兵享用了一顿丰盛的野餐,下午五点,一场体能和技能考核开始了。
这是真正的优秀军人选拔宽,谁要在途中掉了队,负了伤,超时或违规,想进特战大队必须重新再来。
九人一组,自愿结合,真枪实弹,全副武装,每人负重超过二十五公斤。时间十二天,无论男女,攀岩爬壁,跨沟越梁,荆棘密林,每天配发三两口粮,还得自己找水喝。来回二百三十余公里,等于在豆蔻山上转一圈。路上还有单兵战术,捕俘格斗,布雷炸点,侦察“敌情”,袭扰攻坚,救护“伤员”,协同作战等全面考核。有些天然屏障想绕过去真没有时间,有些人工目标走过去会被命令出场。白天很少出现的靶子,到了晚上不打够数休想安稳地睡上三四个小时,夜里一声枪响或看见信号弹,不得不爬起来集合出发。
侦察兵年年都有近似的越野训练科目,十二天过去,被淘汰的官兵们,还剩下一百七十六名。
有王鹏阳突发奇想的怪主意,耿援朝毫不留情的执法棒,班子太和金戈对组建特种作战大队挑选骨干队员一丝不苟的工作精神,被李剑飞推荐的邵一锋,为了女战友能登上一道绝壁,光荣负了伤,救护车送他去医院时还依依不舍。
安全归队休整一天,大家都是“三饱两倒”。他和她不会想到,最后一关还等着钢男铁女们!
三十多公斤的一根圆木,扛在后肩,保持平衡跑过近千米的丘陵地就是一身臭汗,男女官兵没有一位不想解衣喘口气,但眼前还有一座三十多米长的独木桥和三道熊熊燃烧的火墙。必须上桥跑过去,掉下桥两次被视为自动弃权。跳下独木桥就是齐腰深的泥浆池,不到三十米长,男兵要搬运三箱子弹,女兵是两箱,一个来回有五十多米。这是毅力和耐力的组合考验,这是组建特种作战大队的中坚力量。
李剑飞他们师卫生队的两位女护士过关了,郭威他们师通信连的三位女通信兵也过了关,和刘智东组班的九位战友全部闯关成功。
两周的选拔赛过去,来参赛的七百四十六名男女官兵淘汰的只留下九十六位,八分之一多点。这也难怪,没有体能,无从谈起。
我去沙田村,和村委会谈妥了军民共建豆蔻山训练基地的事项,签了《协议》,和小刘又在老支书家吃了午饭。这位在村里威信极高的长者得知平平和我的关系后,才收下我带来的两箱当地名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