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走一步,等我打扫后提上垃圾和蛇走到前院,斌斌和东东站在“切诺基”车前,正跟梅梅和两个小燕子聊什么,有说有笑的。
东东说:“梅姑姑,早上我小舅还没进门,我姥爷就把他们一家三口扫地出门,还说从今天开始,谁能惹他高兴谁才能回家,我妈回家要再跟他吵架,也不能进家门。等晨晨喊着‘爷爷奶奶’进了门,我姥爷马上宣布,我小姨要是回家,派专车来接,我二姨回家,他跟我姥姥要亲自来接。我跟两个小和尚不够资格,打的还得自己掏钱。”
“你废什么话!”斌斌在她们的笑声中训了东东一句。宝二哥关上凯迪拉克的后备箱盖,怀里抱着名烟名酒说:“东东,开开车门!”
“宝二哥,你就别……”
“给你的?”宝二哥打断斌斌的话,让东东把烟酒放进车里,说,“给老爷子的,就说是姐夫的。”
我把垃圾扔进垃圾筒里,扭头见陆小璟往车里放东西,陆小珺和平平还有三妞手拉手走来,她们一个个露出了幸福无比的笑容!
平平说:“东东,别走了。听小姨话,咱们吃了饭一起过去。”
斌斌说:“七姐,让他走。他要不走,还不仗着二姐气燕燕。”
三妞拉开车门,和陆小璟喜欢地把东东推上车,宝二哥和我目送斌斌开上“切诺基”一留烟地驶去。
“东东怎么仗着二姐呢?”
宝二哥边关院门边好奇地问,只听梅梅在我们身后说:“二哥,你还没看出来,大姐最喜欢燕燕,二姐顶心疼东东,两个人就……”
“行了!”说罢,我插上院门,去垃圾筒旁捡起装蛇的编织袋。只听宝二哥说:“志轩,晨晨他爷爷做到这点不容易,你说对不对?”
“他对不对与我何相干?”
我的话音落下,梅梅接上说:“二哥,三将军回家,得铺红地毯,仪仗队,鸣礼炮一百响,全家人列队欢迎,电视台全程直播!”
我刚游起装蛇的袋子,梅梅拔腿就跑,笑的宝二哥直咳嗽。
“二哥,你作不作梦。”
“我天天都作梦。”
“我几乎不作梦。”
自己从来不说假话,宝二哥也无奈地跟上我朝岳父家走去。
大家知道,我们姐弟四人亲同手足。自从和长辈们发生冲突后,我并不知道平平也学顾青不登伯伯的家门。妹妹在七姐妹中最小还最漂亮,伯伯从小也特别心疼她。岳父和岳母自从了解了她竟选当上副市长后,每次来家里都会叮嘱她一定要廉洁奉公,还会背着人给她一笔钱。妹妹懂事更懂礼,长辈们用了三言两语,她更明白伯伯的良苦用心,便用行动博得长辈们的一片喝彩声!
还得实话实说,平平回伯伯家在情理之中,顾青回伯伯家却在我意料之外。姐姐声称怕伯母怠慢了妹妹,却以身体力行地告诫我,脚下的路要自己走。没人帮扶传带,可能比金钱关还难拒,没人指点迷津,可能比女人关也难熬,没人相左可鉴,可能比生死关更难过。但是,路是人走出来的,鼓足勇气,抛弃杂念,敞开胸怀,去迎接新挑战,再窄小的独木桥,再陡峭的断壁岩,再险峻的路也敢去闯!
确实,新年真是新气象!
那天一进门,自己去和长辈们打声礼貌地招呼,陆叔借“蛇“题发挥说:”志轩就是我女婿!小慧,看见没有,我正想吃蛇肉,我女婿就给我逮来了。小光,丫头还了你,志轩不能给,这是我唯一的女婿!老姐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二妹夫说的没错!”
大姨实话实说,让在座的长辈们开怀大笑。李毅听出陆叔的话外之音,把暖壶交给我,跟着宝二哥上了楼。岳母不忍地说:“二姐夫,他叶姐在,要给李毅留个面子。”
卢阿姨说:“给谁留也不给李毅留!他就一儿一女,小叶出国进修整三年,向妹子养儿我养女,李毅一共来了两次。一次是送小叶,一次是接小叶,他象话不象话!”
老处长说:“卢教授,他还不是知道你们养过丫头,替他养两年孩子也无所谓,反正有叶院长在。我听说李毅在学院当政委威信很高,调回来了,还常有人来看望他。”
向伯母说:“老田,我二姐就这个毛病,养还给白养了,又去得罪人家,这辈子就是没有白疼志轩!”
“还有我!”叶姐端上来苹果,可笑地说,“朱伯伯,伯母,我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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