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摘了你这朵小白花</h3>
“是。”慕泽深眸色转深,“所以,我后悔了。”
后悔?
颜暖茫然了,她以为慕泽深的字典里永远不会有后悔两个字。
看出她的迷惑。
慕泽深继续开口,惋惜般地:“后悔没有在她活着的时候对她好一点。”
颜暖轻轻垂眸,声音极轻:“是吗?”
原来,就算是后悔,也只是这样吗?
后悔言暖活着的时候没有对她好。
根本不是后悔当初没有选择她,不是吗?
落地窗外灯火璀璨,外面的灯光和餐厅的灯光交融在一起,落在颜暖身上。
微垂的眸,掩盖了她的情绪,坐在慕泽深对面,细碎的发,露出脖子处一点粉嫩的肉,看起来安静恬淡得就像个乖巧精致的娃娃。
慕泽深说:“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送的东西你就不要收了,你要什么跟我说,我给你。”
这话在颜暖听来仿佛就像帝王对一个贱民高高在上的施舍一般。
激起她心中无限的反感。
我曾经要的,你不给。
我现在要的,你给不起了。
纵然如此,颜暖还是以极其微小的弧度,轻轻点了点头。
她想,但不能忤逆他的意思。
因为曾经是慕言暖,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个男人,危险而冰冷。
就算他对你微笑,对你和蔼可亲,也很可能在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你。
无法反抗。
纵然就那样悲惨绝望的死掉。
也是她自己活该。
怨不得别人。
**
翌日。
一天的训练结束。
几个女孩子换好衣服,准备离开。
裴云犹豫着要不要上去问颜暖昨天慕先生接走她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不过一整天训练下来,都没有觉得颜暖有什么不对劲的,应该没什么事吧。
“云,你有话要说?”她还没开口,颜暖反而走过来开了口。
“唔,你怎么知道。”裴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颜暖笑:“你已经扭捏地看了我一整天了。”裴云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脸上根本藏不住事情。
裴云抓了抓她的短发,扭捏了一阵,终于开口问:“昨天,慕先生接走你后,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事情。”
“对我做什么?”颜暖奇怪裴云的问法。
“就是……就是……。”裴云脸红得都快滴出水了,犹犹豫豫,结巴着开口,“这圈子里干爹干女儿名分的,还能做什么?”
更何况,昨天慕先生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一个长辈的和蔼眼神啊。
简直就是要把你这朵小白花儿摘了,蹂【躏】糟蹋,糟蹋再蹂【躏】好吗,你好歹有点儿自觉啊。
颜暖一愣,才反应过来裴云说了什么,心里黑线,断然否认:“你想多了。”
她就算现在不是言暖了,但,以前也是他……,慕言暖,冠着慕家的姓。
真有点什么,不就是违背人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