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正在气头上。
也不理容靳修。
容靳修又伸手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脸颊:“你这样哪像是一个妈妈,就是一个孩子。羿”
苏樱生气的拂开容靳修的说:“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你知不知道那个神灯一定有古怪,果果只是个孩子,放在果果身边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围”
容靳修说:“你放心,这个神灯没有问题,果果嘴里的神灯叔叔也不会伤害她。”
容靳修对任何事情一向很淡定,但是今天这种淡定却让苏樱心里生出了一丝寒意。
她说:“你如何知道,果果是我的孩子,我不能让她面临一点危险,你不在乎我在乎。”
苏樱其实心里害怕,所以口不择言。
但是话一吐出来以后就后悔了。
果然抬头看容靳修的时候,他的面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
“你在说一遍?”
容靳修的声音冷的像是冰渣。
苏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这样的容靳修,整个人阴沉的像是一座大山,随时随地都会向她压倒下来一样。
苏樱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容靳修对果果绝度不比对小元宝差一分一毫,甚至更甚。
这种宠溺是入了骨子的,任凭谁都能感受出来。
她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蹦出这样的话来。
苏樱心里后悔,张嘴刚想解释什么的时候。
容靳修却突然摔门而去。
一声闷响,屋子里面一片静寂。
苏樱心里越发的难受。
这些天,很多事情都郁结于心,苏樱觉得自己的神经像是一个橡皮绳,绷的快要断了。
陆成灏的事情已经叫她心力交瘁,果果的事情又让她恐惧不安,而现在,和阿修……
苏樱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容靳修终究没有回到主卧来。
多半是睡在客房了。
以前也有过,两个人吵架,意见不合,他就睡到客房。
不过通常不过超过两天。
但是,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容靳修一直睡在客房,这让苏樱越来越疲惫不堪。
连老太太都察觉两个人之间有很大的问题。
老太太已经做了出国的打算,日期都已经订好了,半个月后会去澳大利亚。
临走之前,她还提过一次请陆成灏到家里做客的事情。
但是,陆成灏现在的情况……
实在!
不容乐观。
这两天,苏樱白天还是回去清潭山庄。
陆成灏对她几乎是避而不见。
两天之内,他的毒瘾发作过七次。
每一次在他难受痛苦的几乎不想要再活下去的时候。
周小鱼总会让苏樱站在门口。
其实房门是关着的。
因为陆成灏死活不愿意见她。
但是这个时候,她需要同他说话。
因为她知道陆成灏就在门的另一面。
她会将很多事情,多半是他们小时候共同的回忆。
其实,这对苏樱来说,也是心上的一道疤。
那时候的回忆越是美好,她的心越是痛。
这些美好她从新拾起来,对自己来说,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
就像是一直蚂蚁被树脂凝固,万千年后变成了一个透明的琥珀,你透过阳光看过去,栩栩如生,一切仿佛都那样真实的存在过,但殊不知,已经过了千万年……
苏樱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没有意义。
因为她几乎见不到陆成灏。
今天又是那样,苏樱倒觉得有些麻木了。
她仿佛变成了一个机器。
每天被人上了发条,她就开始运转。
她背靠着门说了很久,里面一直没有声响。
苏樱站起来的时候,腿脚都已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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