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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淡淡一笑:“哦?陆太太的意思是那时候你离香槟塔也很远,不可能推到香槟塔是吗?”
柯善美微微皱起眉头,总觉得这个男人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人心里生寒。
但是,刚刚她推倒香槟塔的时候几乎可以肯定没有人看到。
这里没有摄像头,他也不可能抓到什么把柄。
柯善美勾了勾嘴角:“是。”
容靳修的嘴角也勾起同样的弧度:“陆太太恐怕在撒谎,陆太太手上的香槟杯就是这个香槟塔上的杯子。”
柯善美亦是不慌不乱,故意端起自己手中的杯子瞧了瞧:“哦?这甲板上少说也有几十个香槟塔,容先生何以证明这个杯子就是这座塔里面,何况就算是这香槟塔里面的,也可能是我在塔倒之前拿的呢?”
容靳修从柯善美手里拿过杯子:“因为陆太太手里的这个杯子是最底层香槟杯,众所周知,香槟塔的搭建是个艺术,最下面一层要垫一个防滑垫,因为这里是甲板,为了在黑夜中让香槟塔有一种自然的幽光,司仪通常会在香槟垫上撒一种特质的荧光粉,让整个塔看上去更具神秘美感。”
容靳修忽然将香槟酒杯底部展现给大家:“真不巧,陆太太的香槟杯底部刚好有这种荧光粉,并且这里的香槟塔荧光颜色均不一样,陆太太这种颜色是独一无二的金釉色。”
不少人凑过啦一看。
还真是,香槟酒杯的外延果真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圈。
不仔细看也看不清楚。
容靳修这样抽丝剥茧,一下子将矛头全部指向了柯善美。
柯善美竟然一时无言以为。
没想到容靳修连这样细节的事情都能注意到。
柯善美被这样毫不留情的撕破脸皮,眼中闪过一丝狼狈。
苏樱却将目光投向了陆成灏。
她就像个观众一样,看完一整出好戏,竟仿佛与他全然无关一样。
苏樱只觉得困惑。
陆成灏终于说话了:“实在抱歉,我为我妻子的所作所为向苏小姐道歉,不知苏小姐能否原谅我妻子的一时失误。”
陆成灏两个字将这次事件就定位成“失误。”
并且又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苏樱身上。
所有的人都看着她,至于陆太太同刚刚那个蓝衣女子什么仇什么怨一时间倒显得无足轻重。
因为太多人知道,这陆太太和容太太实在太水火不容。
说不定,陆太太刚刚推倒香槟塔的目的就是要陷害容太太。
这两个人的关系真真是两面三刀。
容太太曾经抢过她的丈夫,她自是怀恨在心,今天上演这么一出,倒有些分不清是非黑白了。
而现在,陆先生将问题抛给容太太。
倒也真是个有趣的困境。
若是轻易的说原谅,恐怕不甘心。
若是得理不饶人,众目睽睽之下,又太没风度。
苏樱紧紧的挽着容靳修的手臂,想了一会儿说:“无需向我道歉,但我觉得有必要向受害人道歉,只要她肯原谅就行了。”
这容太太也是个腹黑的主,一下子又将注意力转移了。
柯善美却嗤之以鼻:“叫我求她原谅,做梦。”
苏樱说:“那陆太太要自扇耳光吗?”
柯善美的脸紫一阵,白一阵,刚刚她的确是说了这样的话。
陆成灏微笑着说:“苏小姐放心,我一定会让我太太跟受害人道歉的。”
“成灏,你……”
陆成灏微微扫了她一眼,柯善美就不说话了,咬着牙,一脸的不甘。
容靳修淡淡的说:“陆先生是商场众人,最讲究的就是信誉,我们相信你,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和我的妻子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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