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燕尾叔淡淡一笑,说,“芸小姐,不要生那么大气,你要知道,出了李家的门,如果你耍大小姐脾气的话,老爷是保不了你的。换句话说,就算是你不明不白死在了外面,老爷也最多就是徒添些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感罢了,不是吗?”
“你那意思,是你要杀了我?”李关芸的神色变得冰冷起来。
“不!”燕尾叔摇头,视线落在周末身上,“所谓斩草不留根,留根是祸害。因此,我不仅要杀了你,我还要把你的相好也给杀了,要不然,我睡觉都睡不踏实呢。”
“笑话!”李关芸冷笑,“从我十八岁那天开始,你就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你觉得你现在能杀得了我?”
“我承认芸二小姐的天赋很高,不过比起久不回家的三小姐,似乎差了一小截。”燕尾叔说,“我记得很清楚,三小姐十五岁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至于芸二小姐嘛,你十八岁以后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所以说,我今天要杀你,易如反掌。”
周末在一旁虽然始终没说话,但是他也大致听懂了一些,眼前这位叫做“燕尾叔”的男人也是“李家”的人,燕尾叔称呼李关芸为二小姐,显然他的身份要比李关芸低,应该是家奴一类的人物。
至于燕尾叔口中的“三小姐”,多半就是女妖精李关绯。
如果燕尾叔说的李关绯十五岁就能打败当时的燕尾叔,可以想象,李关绯的天赋和实力有多高。
“呵呵。”李关芸听了燕尾叔的话,饶有深意地瞟了眼周末的方向,然后说,“白燕尾,你现在口口声声夸李关绯的天赋好,但是,你可不要忘记了,要不是因为你和我大哥的陷害,李关绯不会被老爷子逼得离家出走!”
“嗯?”听了李关芸的话,燕尾叔“白燕尾”心中咯噔了一下,显然,他不明白李关芸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件陈芝麻烂豆子的事。
不过,他已经来不及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白燕尾是吧?”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的周末总算是开口了,说话的同时还丢给白燕尾一支香烟,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抽烟的烟民。
“周先生,很抱歉,我自己有烟。”见周末将一支“黄金康”丢来,白燕尾看都没看,身体微微一偏,任由那支“黄金康”丢在地上,而他则从黑色的燕尾服里掏出一支雪茄烟点上。
“无所谓。”周末也没在意白燕尾点上的那支雪茄烟足以买一整包的“黄金康”,他自顾自吸了一口嘴上叼着的烟,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我刚才听你说斩草不留根,留根是祸害,对吧?”
“对。”白燕尾懒得搭理周末,干脆用一个字回答周末的问题。
“你杀你的芸二小姐关老子屁事?凭什么就断定老子是她的根?”周末毫无征兆地爆了粗口,“你认为你是从李家出来的狗奴才就了不起了,就可以草菅人命了?”
“妈的,一条看门狗而已,还想杀主子,哪儿来的优越感?”
“看你那样,估计还指望着哪天坐上李家家主的位子吧?”
周末骂人本来就狠,加之他是动了怒的,因此,一口气骂下来都不带喘气的,“还有,你真以为你想杀老子就能杀老子啊?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的实力吗?你就不怕你没杀死我反倒被我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扑哧……”李关芸听了周末这一通怒骂后,不由笑出声来。她刚才之所以突然提李关绯被白燕尾害得离家出走,目的就是为了让周末对白燕尾动怒,就现在来看,显然她是成功了的。
事实确实也是这样,在白燕尾刚出场的时候,周末不知道白燕尾的身份,但是,周末却是知道李关芸和李关绯是敌对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也就是说,周末当时还怀疑白燕尾是李关绯那边的人。因此,他之前并没有出手帮助李关芸的打算。
不过,听了李关芸的话后,周末就知道李关芸、李关绯以及白燕尾这三者都是敌对的关系。
周末受过李关绯的恩,如果李关绯和李关芸敌对,就现在来看,周末自然会选择站在李关绯的阵营。
同样的,周末也间接地受过李关芸的恩,要不是李关芸的暗劲,他不会是青木千鹤那两个手下的对手,也不可能轻易战胜叶正基和叶大山。因此,既然白燕尾不仅是李关绯的敌对,也是李关芸的敌对,周末自然乐得做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帮李关芸一把。
“白燕尾,不要狗眼看人低,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哦!”不管周末是因为什么原因替自己出头的,都足够让李关芸得意,“小心点,别被我男朋友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了。”
“周先生,你很狂嘛?”白燕尾被周末一通臭骂,面子本来就已经快挂不住了,再被李关芸从旁添油加火数落,他的怒火便被点燃了,看向周末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周先生拳脚上的功夫是不是也如嘴上功夫这般厉害!”
“你的意思是要打架吗?”周末冷笑,同时从沙发上站起来。
“是的,我要杀了你!”白燕尾说这话的时候,目露凶光,眼神中尽是嗜血的光芒,可以想象,他的双手沾满了多少人血。
“傻比,你是从野人堆里出来的?或者说你是法盲?”周末又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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