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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习惯于将不能理解的事情归结为鬼神所为,此时此刻,小肥等五个男人就将周末视为了鬼神。
在鬼神的面前,人是何其渺小,怎么可能不害怕?
“你们刚刚不是商量着要如何如何对付我的女人吗?这么快就吓傻了?”
之前小肥等人如何用粗俗的话商量着欺辱女悍匪祁宝宝的事情周末可是一字没落下的听到了耳中,他当时就恨不得将这些男人杀死,但是,杀人偿命的道理周末是懂的,因此,他就一忍再忍,总算到了如今这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说话的同时,周末抬手就将小肥的头发扯住,然后将手中的烟头戳在小肥的脸上:“次奥尼玛的,连我的女人都想欺负,你们全都该死!”
“啊……”
头发被扯不说,又被烟头烫脸,小肥疼得惨叫出声。
周末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停手,抬脚踹在小肥的身上,踢得小肥整个人撞在车门上。
嘭!
小肥的身体将车门撞破,整个人就好像是垃圾一般飞出车门。
“你们几个,是自己滚下车还是要老子动手?”周末一脚将小肥踢下车后,回头瞪向车后的四个男人。
挨着车门坐的两个男人惊慌地对视一眼,想都没想就赶紧推开车门滚下车,坐在祁宝宝右侧的男人见状,有样学样,一边出声求饶“不要杀我”一边滚到车下去。
坐在女悍匪祁宝宝左侧、被周末的出场吓得尿裤子的光头男人一脸的横肉,见几个同伴接二连三地滚下车,他也心生退意,但是一看到周末瞪视他那种能吃人的目光就觉得这么滚下去的后果会非常严重。
人的狠劲都是被逼出来的,光头男人心说,左右都是一个死,倒不如咬牙拼一把,兴许这样能活命呢?
“你需要我动手吗?”周末不会读心术,自然不知道光头男人此时在想什么,见光头男人坐在女悍匪祁宝宝身旁不动弹,周末眼中的厉寒更盛,说话的同时,他弓着腰从副驾驶上站起来,然后面向光头男人站定。
光头男人见状,慌神了,一咬牙,突然从身上拔出一把匕首,他眼疾手快,顷刻间,匕首就架在了女悍匪祁宝宝的脖子上。
“别……别过来……否则……否则老子杀了这个娘们……”
“呵呵!”见光头男人用匕首夹在祁宝宝的脖子上,本来一脸阴冷的周末非常反常地淡淡一笑,饶有兴趣地盯着光头男人那双因为慌乱而飘忽不定的眼睛,好笑地说,“光头,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活命,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
“我……我不管!”光头男人的狠劲被彻底激发出来了,怒目圆瞪,死死地握着手中的匕首,说,“你他妈给老子滚下车去,要不然老子杀了她!”
说话的同时,光头男人还比划了一下匕首,匕首不算锋利,但是依然在女悍匪祁宝宝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之前是你说要上我的女人?”周末好似没有看到祁宝宝脖子处的血痕一般,盯着光头男人云淡风轻地说。
“是老子说的,你这个毛头小子能怎么样?”光头男人大吼,“老子不但要上她,还要当着你的面摸她。”
说话的同时,光头男人搭在女悍匪祁宝宝肩上的手便作势要伸向祁宝宝的胸口。
“你敢!”周末突然瞪圆了双眼,因为愤怒,双目似在喷火一般,“谁敢碰我的女人,我杀他全家男女老少!”
“……”光头男人虽然有女悍匪祁宝宝作为人质,但是,见周末突然用如此凶恶的眼神瞪他,他心中多少有些没底,那只原本打算伸向祁宝宝胸前的手也不敢真的乱动。
“我再问你,之前想摸我女人大腿的人,是不是你?”周末的脸阴沉得可怕,说话的语气冷冰冰的,好似九幽魔煞在审讯死刑犯。
“是……是我又怎样?”光头男人梗着脖子说,“女人不就是给我们男人玩的吗?你都能上,老子为什么不可以上?”
“我曰你妈!”周末爆粗了,非常直接的爆粗方式,说话的同时,本来是站在驾驶室的他陡然扑向光头男人,人未到,拳头已经飞出。
嘭!
刹那间,光头男人的脸部中了周末一拳!
周末出拳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光头男人都没来得及反应,更别说在关键时刻用匕首划破女悍匪祁宝宝的咽喉。
“啊……”
脸部中了周末一拳的光头男人闷吼一声,整个人直接朝车座位的靠垫仰去。
不过,光头男人还是挺经打的,这么一拳下去,他虽然头脑发懵,但并没有因此而晕厥,他的理智还在,几乎是仰在靠垫上的同时,他急忙挥舞手中的匕首刺向身旁的女悍匪祁宝宝。
但是,在周末的面前,光头男人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几乎是光头男人将手中的匕首举起来的同时,周末已经抬脚跨到了后面的座位,抬手一把抓住光头男人握着匕首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拧。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