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不在敛财,如果我要一门心思赚钱,现在绝对是超一线的大老板。”
“……”
周末想丢给女儿红一个不屑的眼神,顺便说一句,狂妄了,说话要摸着你的左MM说。但是,迫于女儿红近乎妖精的武力值,只得无力地苦笑。
一边苦笑一边寻思着说服女儿红的法子,最终,周末一咬牙,脱口而出:“这样,我把自己卖给你,换女儿红发廊,成不?”
“你让我抱你的大腿!”说完这话,周末的心头就开始狂跳。
从两人坐到包厢里的沙发上开始,女儿红一直都在把玩手中的高脚杯,眯着的眼睛始终没能离开杯中白酒,直到周末说了这句话。
女儿红抬眼看向周末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你感觉到了?”
周末点头,如同古时候被某位大官人花二两银子强买来的小女子。
妖精女儿红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她不要钱,那就是有很明确的人生目标的。一个人生目标明确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去做好事,所以,女儿红传给周末铁砂掌,又送周末那个说不出名但神乎奇乎的药,可以想象,女儿红别有目的。
女儿红这么帮周末,自然是要把周末变成为她的棋子,只不过,这枚棋子需要怎么效劳女儿红,以周末现在的道行和阅历,还不足以猜透。
但周末很肯定一点,只要抱住了女儿红的大腿,傍上这位神秘的妖精,他能顺着杆子往上爬。
当然,这是在玩火自焚,胆子小的,玩不起!
周末自认为自己的胆子很小,小到遇到马眼或者女儿红这类人都能手心流汗到需要强装镇定的地步。但周末敢拼,敢玩火。
这就如同赌博一下,没有翻牌之前,未必牌大的就是最后的赢家。
一无所有的周末,大着胆子做了与虎谋皮的事情,将自己卖给了女儿红。
“你和我一样,都是无利不起早的那类人。”周末不忘记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说,“无利不起早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对别人好,黄鼠狼给鸡拜年,那是想吃鸡肉了。所以,在你送我手机的时候,送我功法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你会不会把我想得太坏太势利眼了?”女儿红很满意周末的回答,说这话的时候,二郎腿翘得更高更张扬了,仿佛真要将她的大腿递给周末似的。
“咳咳……”瞥眼看到开衩处那团浑圆,周末刻意避开,倒不是他对女儿红的臀股不感兴趣,而是担心自己的胳膊还没好又被女儿红摧残,顿了顿,他说,“事先声明,诸如陪你睡觉之类的事情你不要强迫我去做,感情的事情是不能拿来买卖的,我也未必能答应做你的瘪嘴鸭。”
“嘻嘻!”女儿红笑了,笑得很纯粹,也笑得很含蓄,那笑声有一种糯米的婉约糯性,听着很养耳,“我喜欢下象棋不假,但怎么着也不会下贱到去喜欢一枚任我操纵的棋子吧?只是你要小心点,别爱上我,我不是你可以动歪脑筋的女人,因为我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妖精。”
说实话,周末被女儿红的笑给迷住了,迷得神魂颠倒的,漂亮得如同妖精般的女人,周末怎么可能没有将她身上的旗袍撕碎的野心?只是,女儿红的话太伤人了,这让他无意识跟着女儿红一起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牵动的幅度很不自然,如同哭一般。
“看着吧,老子今天虽然抱了你的大腿,但有朝一日,我能让你乖乖地躺床上脱衣服。”
“妖精,老子早晚要把你降服了!”
周末陪女儿红笑的同时,在心里暗暗YY,要多张狂有多张狂。
女儿红不是真的妖精,不懂读心术,自然不能猜到周末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擅于察言观色的她怎么能看不到周末一边笑一边盯着她的大腿开衩处蠕动喉咙?
女儿红没有生气,她那本来很纯粹很含蓄的笑突然变得妩媚起来,那双大眼睛散发出只有女悍匪祁宝宝的桃花眼才能展现的万千媚态,然而,贝齿中挤压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动人了,语气森然,如地底老鬼般冷厉:“如果你再看我一眼,我能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女人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看的吗,要不你干嘛不穿长裤?”为了顾全男人的那点面子,周末虽然被女儿红的警告吓得差点胆儿都破了,但并未表露出来,而那双因为害怕被女儿红抠出来的眼珠子,虽然闪过一丝慌乱,但并未就此听话地移开,相反的,目光顺着女儿红身上那件旗袍的开衩口,偷偷向上攀爬。
“妖精你也敢动?”女儿红手中的高脚杯应声脱手掉落,以自由落体的运动摔向女儿红面前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