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筝的身体虽然恢复的很是不错,但是受不了长时间的舟车劳顿,所以队伍行的缓慢而悠闲,白天赶路,晚上就找好客栈歇下,因为队伍的庞大,所以每一次都要包上一整间客栈。
宇文弦看了看他们轻装简出总共不过七个人,但是再看看苏烟染另一边浩浩荡荡,为什么每一次掏钱的都是他?
几次下来,苏烟染自是看出了宇文弦心疼的眼神,心疼银子,他那点性子她还是了解的,初时会非常大方,但是时间一长或是超出了他的预估,他就不满起来,当然一般人不会探到他的这个底线,但是好巧不巧,喜欢探他底线的人正是她,看他对着她这个“陌生人”能忍耐到何时……
“小染,宇文公子一路对我们颇多照顾,他已经帮了我们,我们不能一味的让他来承担我们的开销,我们又不缺银子,接下来就由我们来负担开支。”
龙廷轲开口道,一路上都由宇文公子来买账,不管什么花费都是来自宇文公子,这让他有种小白脸的感觉,他们又不是没钱,为什么要花其余人的钱,像是吃软饭的似的,他怎么可能是个要被人接济的人。
苏烟染用看怪胎的目光看着龙廷轲,“莱哥,你脑子真没问题?”难道不是应该本着亏别人不亏自己的精神来享受宇文弦提供的付出吗?
“……小染!”龙廷轲瞪了眼苏烟染,“失忆算不算问题?”
“果然脑子有问题!”苏烟染点头,很是认真的应道,问他脑子有没有问题,他说失忆,诚然脑子是有问题,果然脑子真的有问题了。
“……”龙廷轲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觉得宇文公子对他的同情他还真是需要,不过他也同情宇文公子,他也被苏烟染刺激的够呛,近段时间尤胜,而他越发肯定一点,她是没有心的。
龙廷轲觉得和苏烟染无法沟通了,甩袖起身,直奔门外,却听到背后苏烟染嚷嚷着道:“能省则省呀,你可别犯傻,花钱我心疼,花别人的钱让别人肉痛去……”
龙廷轲的脸色变得极其的不好,抽动着嘴角看着在左前方站住脚的宇文弦,对方的神情可以说是只比被雷电劈过稍微好那么一点。
他应该都听到了吧?他有种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相信苏烟染会不知道门外有人走近,所以她是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说这样的话出来的。有没有搞错,这么明目张胆的说“我就是要花你的钱让你肉痛”,这难道不是*裸的挑衅吗?
苏烟染挑着眉,看着龙廷轲僵掉不动的背影,然后转眸看着门框上倒映出来的黑色剪影。
“真是不禁逗……”苏烟染在脑海中说道。
“是你逗的太过分了,我猜他们现在非常想要揍扁你。”
晏霖懒洋洋的说道,最近的日子过的太舒坦了,以前出海他每晚还要飞上一飞,但是现在他的日常生活除了吸灵气就是睡觉玩小海龟,连吃饭的权利都剥夺了,而且现在连灵气都能足不出户的感知,他是更加不需要动了,所以他最多的时间就是无聊的用来睡觉。
“我现在很想揍你!别给我一天到晚的睡,长多了肉就给你割掉。”
晏霖小小的龙头噌噌了苏烟染的手臂,讨好的说道:“你不会……”对付苏烟染就该来这套软乎的,反正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到时候你看我会不会。”和晏霖说完这句话,她对着龙廷轲的背影低吼,“你要不要出去,站在门口当门童也要跨出去两步再当。”
宇文弦默默的掬一把泪,这是他见过花别人银子花的最理所当然而且义正言辞的人,而且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看着被呵斥的龙廷轲,难兄难弟啊,这真是脾气一来,管你是谁都要被烧上一把,连哥哥都不例外,只是以他最近的观察,两人怎么看都不像一对兄妹,不管是从长相上,还是从脾性上,还是从相处模式上,感觉像是主子和下属,但是这位水东莱又不像是水萝一般的下属,好像还是有点主子的样子……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龙廷轲对宇文弦扯了扯嘴,表示抱歉和让他节哀,苏烟染的决定他是没法改变的,他怎么会活的这么窝囊?一点做主的权利都没有……
龙廷轲走了,苏烟染眯眼看着还呆站着没有离开的宇文弦,“宇文公子要不要进来坐坐?”
“水姑娘,话不可以这么说,带你们一道回云苍本就是在下应承下来的,而这笔费用是回报姑娘救家姐一命的恩情,”宇文弦跨进来,正了正脸色说道,“虽然在下家中有些财产,但是支出的数额大了,心痛那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赚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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