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活下来呢?
可他厉害不厉害的,与为预防被段香凝超过这才试图抓住她短处的段襄,有什么关系呢?
他在发现被窃听后,直接警告这边,或者把口红扔出窗外就好了。
干嘛要猛地一嗓子,把晓东的耳朵给震聋了!
晓东可是她在西南军区退役时,带回来的精锐特种兵,当做绝对心腹来培养的,不然也不会让他参与段家第三代之间的勾心斗角活动了。
一嗓子,就把段襄苦苦培养的绝对心腹搞费了,让谁,谁不愤怒?
看了眼身穿作训服都无法遮掩她火爆身材的堂妹,段储皇叹了口气:“唉,段襄,任务结束了吧。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尤其在明天看到李南方后,千万不要露出丝毫的不满,或者敌意。”
“难道我的人,就这样白白地废掉?”
段襄扭头看着他,冷冷地问道。
段储皇皱了下眉头,依旧淡淡地声音:“那你想怎么样?现在就带人冲过去,给你的人报仇?”
段襄没吭声。
她当然不敢那样做。
让段香凝主动勾搭李南方,可是段老决定了的,谁敢破坏,谁就会成为段家的罪人。
“记住,我不希望明天你在婚礼上,出现任何的差错。”
段储皇声音变冷,从沙发上站起来,缓步走向门口:“你只能穿上华丽的新衣,以来自大理段氏的管理嘉宾身份,出现在岳梓童与贺兰家的婚礼上。当然,你可以说不。”
段襄不敢说不。
因为段家四凤中的其他双凤,正盼着她出错呢。
别看只是被当做二号人物,跟随段储皇去京参加岳梓童的婚礼,那也是段襄极力争取过的了。
她不敢在岳梓童的婚礼上出什么差错,却敢在段储皇开门时,大声说:“难道我咽下这口气,李南方就不知道我们已经监控他和段香凝了吗?”
“更正两点。”
已经迈步出门的段储皇,头也不回的说:“第一,是你监视他们,不是我们。第二,只要你不因晓东受伤,就对他流露出任何的敌意,香凝就不会说破,他也不会说破。这就是所谓的颜面了,只是一张纸。你不去捅破,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如果去捅破了,那么只能是你不好。我希望,你能记住我说的这些话。不然,你会建议爷爷取消你参加家庭会议的资格。”
说完这些,也不等段襄说什么,段储皇关上房门扬长而去。
段襄用力咬着嘴唇,呆愣很久后才猛地一挥手!
笃!
一声轻响,门板上豁然多了把军刀。
军刀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着森森寒芒。
李南方当然看不到这一抹寒光。
在把口红拍碎后,他就把卧室内的台灯灭掉了。
房间里,顿时陷进的黑暗中,却有段香凝紧张的呼吸声,自床上传来。
她紧张,当然不是因为灯灭后,李南方就会像饿虎那样扑上来,把她的黑色低胸露背小短裙掀上去,扛起她的两根美腿,就站在床前对她展开猛烈的撞击了。
她紧张,是因为李南方发现有人在窃听他们的谈话。
这会让本来就不想接受段家主动伸出橄榄枝的李南方很生气,会扭头走掉。
那样一来,她就失败了。
从此后,段香凝就会再也没有出头之日,遭受过家族的惩罚后,只能一辈子都窝在京华那个小家族中,乖乖地当个贤妻良母。
不乖都不行。
一个被大理段氏彻底抛弃的弃子,有什么资格获得三流小世家的尊重?
李南方没有走,但也没有走过来,只是站在已经拉上窗帘的窗前,不声不响。
“他肯定是在权衡,走,还是留下。”
段香凝心中这样紧张的想着时,右脚一松,叭嗒一声响,大红色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打碎了屋子里沉重的压抑感。
她希望用这种声音,来提醒男人,床上还有个娇滴滴的美娇娘,在恭候他策马奔腾。
李南方好像明白了她的暗示,黑暗中离开了窗口。
“呼。”
段香凝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额头时,发现已经有冷汗冒了出来。
可她刚送了一口气,全身的神经却又猛地绷紧。
因为她发现,李南方并没有走向床边,而是走向门口。
“他还是要放弃我了!”
这个绝望的念头,电闪般的自段香凝脑海中闪过,让她再也无法保持该有的冷静,猛地从床上翻身爬起,跌跌撞撞的追了过去。
李南方刚要伸手开门,就被段香凝从后面一把抱住,跪在了地上。
“别,别走。”
段香凝的脸颊贴在他左腿上,绝望的泪水淌在了他腿上,嘎声哀求。
“去床上,好好睡一觉。”
李南方低头,右手在女人精致的发纂上揉了揉,轻声说道。
“我不去,我不去。别走,真的别走。”
段香凝用力摇着头,站起身一把掀起了超短裙,又解开李南方的睡袍腰带,死命地往他身上贴,颤声说:“来,来,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