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
听到狄云说出戚长发的名字,陆天抒三人立马想到这个人是谁,这个人正是铁骨墨萼梅念笙的第三个弟子!
但这样又有一个疑问出现在众人心中,那便是为什么狄云现在会是这幅血刀僧的模样?
面对众人的疑惑,计鸣看向狄云,示意他自己把这其中的缘由与这些人说清。
见到计鸣示意,狄云也知此时是唯一能解除自己误会的时刻,他此时也不含糊直直接将这一切来龙去脉说明:“这一切还要从几年前说起····”
当听完狄云所说之事,陆天抒一伙顿时对狄云遭遇愤愤不平。
若是在计鸣没出现之前,狄云要是用这般说词告知陆天抒几人,那是绝对得不到他们几人信任的。
但此时不同,此时有计鸣这个百晓生在场,冲他对狄云这个熟悉感来说,只要计鸣没有出声说明,那狄云说的这事基本就是真的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依托在计鸣的名声之上,要是此时的计鸣还是刚出江湖时的那个毫无名声之人,那他们也是不会相信计鸣的。
“这万圭真该死!小兄弟,这之前多有得罪,我陆天抒再此向你道歉!”
陆天抒说完向着狄云重重地拱了拱手。
陆天抒这人虽然实力不行,但也没有那些实力高强之人的那种毛病,因而他是有错就认有错就改。
有了陆天抒作为榜样,其他几兄弟也是有样学样对着狄云连声道歉,连原来的反派花铁干此时也是面带诚意地向着狄云道歉。
其实现在的花铁干因为没有血刀老祖的破防,兄弟的接连死去,以及原来那种绝境的影响,此时的他还是能如同正常人一般,压抑自己心中的卑鄙与黑暗,还算是个有着侠义心肠的好人。
但这就让狄云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赶忙想要站起让陆天抒等人不用这般,但因为身上之伤的缘故,还没起身就又跌倒了下去。
没有办法,狄云只能坐在雪地之上,向着陆天抒几人连声不用。
“大哥这是怎么了?”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一旁安慰女儿的水岱,他带着女儿缓慢向着众人走来,此时的他还不知道陆天抒与狄云的误会已经解开。
“计少侠大恩不言谢,你之前救了水某,以后若是有用得到水某的地方请尽管吩咐!”水岱再次向计鸣鞠躬道谢。
在水岱道完谢后,水笙也冲着计鸣道谢:“水笙多谢计少侠救了我爹爹。”
此时经过水岱的不断安慰,水笙也已经恢复了平常那个活泼的样子。
“不用不用,水大侠水姑娘你我皆是江湖之人,若是真想谢我那以后若是碰到需要帮助之人,你们也能如我这般出手相助,你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这种话语计鸣早已听得不想再听了,自己还能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助的地方?
“好!计少侠果然是侠义之人,笙儿你记住了没有?你以后也要如同计少侠这般,不要去学某些人,小小年纪不学好好就知道当淫僧!”
水岱听到计鸣之语大声道好,但是听这话以及这声音的大小,怎么像是在说狄云?
“是爹爹!”
水岱说话的声音很大,水笙回应的声音也是不小,好像生怕狄云听不见似的。
这番对话让一边的狄云面色一阵变化,但也没有说什么,天性善良的他知道不要去怪一个不知道真实情况的人。
好在狄云不去反驳,陆天抒倒是帮他出声了,他先是尴尬地用眼神向狄云表示歉意,接着干咳一声:
“咳咳咳嗯,四弟这一切不是你想那样,这位狄小子也不是什么淫僧···”
当陆天抒将这来龙去脉说给水岱听后,水岱与水笙两人此时有的只是那抖都抖不到的尴尬。
但这感觉就只有水氏父女能感受到了,水岱的几个哥哥以及计鸣此时都是满脸笑意地看着他们两个。
“咳咳咳,狄少侠我水岱在这给你赔不是了,是我先入为主认为你是那血刀僧,我在这给你道歉。”
虽然水岱尴尬万分,但身为久经江湖之人,他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并且立马向刚刚被自己阴阳怪气的狄云道歉。
相比于水岱单纯的尴尬,那水笙就是有些不敢面对狄云了。
要知道在她还不知道狄云不是血刀僧时,她就与他师兄汪啸风把狄云的腿给打断了,并且还把他弄得全身是伤,现在狄云身上的伤可大部分都是自己与师兄汪啸风干出来的!
也是因为这样,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此时的狄云。
“笙儿,还不向狄云道歉?”
向狄云道完歉的水岱此时迟迟不见女儿水笙给狄云道歉,觉得也有些奇怪,连忙转头看向身边的水笙。
此时的水笙沉沉地低着,宛如一个受伤的小女孩一般。
“笙儿?笙儿?”水岱见此晃了晃水笙。
但任凭水岱怎么摇晃,水笙就是不动弹宛如缩头乌龟一般。
“水大侠,其实不用这般道歉的,不知者无罪,我并没有觉得你们做错了什么。”
狄云见水笙不说话,也没有追究她什么,并且还制止了水岱继续摇晃水笙。
“这···小女有些不懂事,那在下就谢过狄少侠了。”
见此水岱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这事被他记在了心中,知子莫若父这话用在女儿身上也同样适用,他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秘之事发生,不然自己女儿不会这个样子。
“哈哈哈,好了好了,这样大家的误会都已解除,那现在就是找到那血刀老祖就行了!”
陆天抒见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连忙出声救场。
“是是是,大哥说得对,血刀老祖还没解决,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陆天抒身边的刘乘风也应声答道。
“但这大雪茫茫,我们又要怎么寻找血刀老祖这人啊?况且我们也不能在这儿多待,不然单单吃之一项我们就不知道怎么解决。”
花铁干看着白茫茫一片的山谷,一时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花铁干的话语如同在刚燃起火焰的柴堆上倒下一盆水一样,在场之人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