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别污了姑子和谢家小姐的耳。
至于秋霜和谢若宁说,虽说没添油加醋。
可毕竟是又过了一道了的。
所以,谢若宁觉得,今天出来了一趟,自己还是很有收获的。
首先是秋霜的父亲说苏子山的。
比方说苏子山特别的尊老爱幼。
前段时间进了学堂之后,很受学堂的师生欢迎。
哪怕对一些扫地的粗使也很是和蔼。
学堂的众人都评价他是翩翩君子。
学堂的学生邀他去喝酒听戏的,他也全部拒绝。
平时一有空,就去城东的慈济堂。
不是去关怀失孤老人,就是关心无父无母的幼童。
生活作风,为人处世,简直堪称圣贤的典范。
秋霜的父亲说,从来没见过如此的品性高洁的谦谦君子。
秋霜的父亲有听女儿提过,好像她家小姐之所以要打探,是苏子山的继母,也就是她家小姐的亲姨娘来给她提亲。
秋霜的父亲觉得,倘若谢小姐能嫁给那苏公子,简直是十世修来的福气啊。
也不知道能不能顺便捎带上自己的女儿当通房丫头的。
虽说给人当通房当妾么,确实低人一等。
将来自己的外孙也只能算是奴才。
可普通的种田人家,多收一斗米,还想再纳一房妾呢。
既然如此,那还不让秋霜跟着谢家小姐出嫁呢。
给这样品性高洁的男子当通房,再加上主母是秋霜一向跟着的小姐,应该不会差吧?
相比较秋霜的父亲,秋霜的二哥则有不同的看法。
“小的们收了谢小姐的银子,所以,那次小的便把杂货箱挑进了慈济堂。
那苏公子倒确实大方的,全部买下了小的杂货箱所有的东西。
但有一点,小的觉得很奇怪。”
虽说那一次苏公子买下了所有的货,让他小赚了一笔。
不过,有些事儿,他还是得实事求是的说。
“哪里奇怪?”
谢若宁挑了挑眉问道。
“小的虽说走街穿巷的,和小姐公子们比,衣着是破旧了些,也脏了些。
可是,和慈济堂的孤寡老人,无父无母的孩子们比,那是干净太多了。
那苏公子给银子时,虽说面上带着笑。
可小的能看得出,他眼底满眼的嫌弃。
还有那两小厮接货时,也是嫌弃小的杂货箱的东西不干净,脏,乱,旧。
还有,那两个小厮太过俊美,太过娘了。
看慈济堂的那些孩子们,则是一脸的仇视……”
秋霜二哥想了想又道,“小的还发现一样奇怪的事儿,不知道算不算……?”
“你这孩子怎么尽乱说,人家嫌弃咱们脏那是正常的,公子小姐们那是多尊贵的人啊。
一口气买下咱所有的货,那是多大的手笔。
那些东西,还不是救济给了慈济堂的人。
这说明苏公子多有善心啊……”
秋霜的父亲一脸的不高兴训斥着自己的儿子。
谢若宁看了秋霜父亲一眼,然后转头对秋霜的二哥道,“你只需把你看见的和我说。
至于算不算,我自有主张。”
然后转头又对秋霜的父亲道,“何大叔,我问话的时候,不想再被打断。”
“小的就是怕……”
“你们把所见全部告之就好。
至于他们为人如何,品性如何,我自有判断。”
谢若宁也懒得理会何大叔,和何家兄弟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