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些年,他亏欠的何止是秦羽然一人,之前是他一直沉静在对秦羽然的歉疚里,连带着时遇也受委屈。
可时遇这些年吃的苦,又少的到哪里去,只是一切苦楚,她都自己扛下去罢了。
秦羽然手心微微握紧,“你这是想彻底与我划清界限?”
墨行渊眸色幽深,“我答应要替你报仇,占清荷母子我不会放过,墨氏的股权转让书,还有财产转让书,你挑个时间通知阿彻,我会让律师去和你交涉。”
他的态度坚决,秦羽然眼底却是涌起浓浓的愤恨和不甘,额间爆出青紫色的筋脉,眼神带了些癫狂。
“那个时遇有什么好的?你看不上我,不过是因为我被那些人糟蹋了,可我那还不是为了你?!时遇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前有一个在国外相处了那么多年的未婚夫,你当真就相信,他们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羽然的身体因为激动,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还有那个慕延之,你是男人,你比我再清楚不过,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谷欠望?时遇当年能为了她父亲随便给个不认识的男人生孩子,又能比我干净到哪里去?!”
“是,她有苦衷,我又是自己愿意被那些人糟蹋的吗?凭什么?她受不得委屈,凭什么我就可以!”
秦羽然渐渐纯色也有些泛了白,眼神开始有些涣散,嘴里却还在念叨。
“你想用墨氏抵消所有,休想!你给我墨氏,我偏偏不要,我要毁了时遇,毁了你们——”
她渐渐有些歇斯底里,软倒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整个身体在发抖,一直在念叨着要‘毁了你们’这一句话,似乎是受了刺激,病发了。
墨彻推门进来,刚好就看到这一幕,一时间吓得不轻。
也顾不得他哥这会儿是个什么神情,立马就打电话拨了个电话。
秦羽然的病情,不宜让外人知道,墨彻没有打120,而是拨了墨氏旗下的私人医院的电话,先得让人稳定了秦羽然的情况,才好悄悄将她送去医院。
医生来得快,看到秦羽然明显有些神志不清,嘴里念念叨叨的情况,简单给她检查了一下,先给她打了支镇定剂,看她人似乎冷静下来,闭上眼昏睡过去,这才把人悄悄扶着,坐了墨行渊的专用电梯离开。
墨彻原本是想要跟着,但是看他哥站在原地没动,有些意外,还有些懵逼。
“哥,你不跟去医院看看?”
他是不知道就这么短短时间里,他哥和秦羽然在里面说了些什么。
但是能把秦羽然刺激的病发,想来不是什么小事。
到底他哥还欠着秦羽然一个大人情,这会儿又把人刺激病发了,之后的事情才是真不好处理。
墨行渊这会儿脸上的神情却是不见往日的纠结和歉疚,抬眼看墨彻,语气平静不起波澜。
“把程律师叫过来。”
墨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秦羽然病发,要叫应该是医生,怎么能是律师呢?
“啊?”
“拟协议,将我名下的股份和财产,全部转给秦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