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季此时浑然不觉,转过头去问岩玉召:“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
岩玉召看着阿季偏过头来,立刻叫道:“狗日的!老子叫你别动!你干什么转过头来。”说罢,栖身上前,用手硬是把阿季的脑袋给搬回原样,抬手就要去抓那该死的虫子。
可手举到半空中却突然停住了,岩玉召整个人都愣住了,那只爬在阿季耳边的钻耳虫,此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该死!那虫子跑到哪里去了!岩玉召顿时感觉心急如焚,把这死胖子上下左右的折腾着翻了个遍,愣是没看到那虫子的一点踪迹。
半晌,岩玉召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阿季,冷汗立刻流了下来,一个无比惊恐的念头窜上了他的心头!天啊!那该死的虫子不会已经钻到了死胖子的耳朵里去了吧!
“胖子,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岩玉召转过头来,喃喃的问着阿季。
阿季本就被岩玉召弄的莫名其妙,一听他这么问,心里更不踏实了:“兄弟,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怪吓人的。我这刚缓过劲来,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啊。你这是怎么了?”
≯◇, “真没有哪里不对劲?”岩玉召眉头紧皱,继续问道。
阿季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最后才很肯定的说道:“我真没有哪里不舒服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岩玉召心中还在猜疑,但是实话是绝对不能告诉阿季的,便笑着说:“没什么,就想问你到底好没好。“
这话说的要多敷衍有多敷衍,阿季本就是聪明人,知道岩玉召有些东西不想告诉他,也不再多问,嘿嘿的笑而不语。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岩玉召没有再理会阿季,而是举了一个火把,专心致志的看着四周的岩壁,可心中却充满了悲哀。
如果那该死的钻耳虫真的钻到阿季的耳朵里去了,那么他可是没多少日子好活了!
阿季看着岩玉召的后背,他的心里也在打鼓,这家伙神神叨叨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隐约的心头上还有一丝阴霾。
岩玉召举着火把,看着眼前的一处岩壁,这岩壁上雕刻着的是一副狩猎图。黑漆漆的墙壁上,横七竖八的刻满了各种线条,这些线条虽然刻画简单但是非常的生动,累叠在一起竟然有一种人山人海的感觉。而密密麻麻的线条中间刻画着一个巨大的圆球,那圆球雕刻的异常粗糙,面目模糊难辨,只露出中间一个深挖下去的圆洞,就好像那怪物的大口一般,显得十分狰狞!
“兄弟,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劲啊。你看啊,这里有这么多雕刻,肯定是人为的。谁会花这么大的力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刻画儿,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阿季这时神秘兮兮的凑上来说道。
其实根本不用阿季来提醒,岩玉召哪里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但眼下出路只有一条,不是前进就是后退,而往后根本就无路可退,两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于是他笑着劝慰道:“嗨,哪里有你说的那么邪乎,你别管这些乌七八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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