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着楼上走去,后面四个喽啰张牙舞爪的壮声势,狐假虎威的好不吓人。
呆在楼上的阿季耳朵贼得很,在土匪们进门之时,就已经发现情况不妙了。
岩玉召也睁开了双眼,淡淡的危机感突然浮上了心间,叫道:“真的有情况!准备跑路!”
阿季从门缝里往外看,突然大手一挥,轻蔑道:“跑什么路,老子这一路上散尽家财,就差在脑门上写上肥羊两个字了。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终于把这群小兔崽子引出来了。”
他转身对岩玉召说:“在道上混,讲究的是谁有实力谁说的算。你是生面孔,一定要多打几架,才能混出点名堂。现在,这些小兔崽子就是你扬名的好机会!”
岩玉召顿时吃了一惊,叫道:“你是故意把坏人引来的?你怎么早不跟我说!我都没准备的!”
阿季拍了拍腰间的盒子炮,笑道:“咱有这个,还需要准备什么?待会你只管揍这几个家伙,哥哥拿了家伙给你压阵,保证你赢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
一听此话,又看了看阿季腰间的盒子炮,岩玉召心里猛地一沉,心说豁出去了,干就干!朝着阿季点了点头,弓着身子做好攻击的准备,静等着那五个土匪自己送上门来。
可是土匪哪有那么傻,虽然表面上行事鲁莽,可是粗中有细。待走上二楼,独眼龙反而示意大家禁声。
事到临头,他想起肉票手中有盒子炮,也不敢轻举妄动,叫来一个喽啰去敲门。
那喽啰事先并没有听到独眼龙和聋子周的交谈,大咧咧的走上前去,却不知被独眼龙给当了炮灰。
其余几人跟在那喽啰身后,喽啰一脚踹开了胖子阿季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独眼龙又指了指岩玉召的房间,喽啰点了点头,大步得走了过去。独眼龙却紧张地把身后背着的步枪给端在了手上,拉开了保险栓,给枪上了膛。
身后的一个小喽啰奇怪道:“鹰爷,兄弟们可很少看你用这宝贝。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把它给请出来。”
独眼龙冷笑两声,朝着房间内怒了努嘴,说道:“里面的点子硬,小心闪了腰,都机警点。”
众喽啰一听这话,立刻分散开来,摆出了攻击的势头。他们知道独眼龙居然都如此紧张,今天这点子肯定不是一般的硬。
可走在前面的那个炮灰并不知道身后的变化,他也算是个中老手了,这么多年参与过几十起抢劫绑票,还从未失过手。他自己都总结过,这抢劫绑票不过是快稳准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肉票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那喽啰猛地一抬脚,哐当一声就踹开了岩玉召的房门。
刚准备探身进去,却感觉脖子好像被一个铁桶给牢牢的箍住了,再也动不得分毫,紧接着胸闷气乏,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岩玉召甩了甩双手,看着那软倒在地土匪喽啰,心中暗道这些坏人怎么会这么弱,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