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道:“这岩吉大和尚原本是有个养子,可是前几个月杀了人又偷走了寺里的龙婆佛,逃走了。”
“废物!怎么不让他晚几天再走呢!”孙晓晨终于忍无可忍了,积累了一天的愤怒终于爆发了出来。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天作响,顿时一阵腥臊之味传来,那瘦小男子居然吓尿了。
心中极度不痛快的孙晓晨,抽出腰间的刀,一刀就将瘦小男子的那个地方给割了下来。待到见了血,他的心情才终于慢慢的开始平静。
半晌,孙晓晨吩咐亲兵道:“去找村子里的人,把岩吉和尚收养之人的一切信息全部记录下来,再找人画幅像,回昆明城后做成告示,在全云南范围内捉拿。”
看着近在咫尺的线索再度中断,自己奉命来查的事情依然是云山雾绕,孙晓晨的心中仿佛有一团无名之火燃起,更是有感于辜负了龙将军的信任。
第二天早晨,孙晓晨忍着杀人放火的冲动,在寨民们仇恨的目光中,终于带队离开了山寨。
“岩玉召。”孙晓晨喃喃的念叨着这个名字,仿佛要把他深深地记在脑海中一般。就是这个叫岩玉召的人,知道那岩吉和尚的秘密。可是云南如此之大,又不知何时能找到这个人,想到这里孙晓晨就感觉到一阵头疼,不由得一催马鞭,加快了行军的步伐。
而此刻岩玉召和阿季两人已经出了昆明城,正一路马不停蹄,向南方的玉溪城赶去。
岩玉召在阿季面前从未谈起过自己的出身和姓名,阿季也浑不在意,一直以兄弟相称。
就在前往玉溪城的半道上,阿季对岩玉召说:“兄弟,你救了哥哥的命,哥哥感激你。哥哥不管你从哪里来,姓什么叫什么。可是眼下咱们要去玉溪城,就必须有个响亮的名头,否则很难在江湖上立足。我看你身手比我好的多,心又狠,用手接刀子都不带眨眼的,不如咱这名号就叫阎王如何?”
对于阿季的提议,岩玉召并不上心,不过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岩玉召还是准备尊重。可是这“阎王”的名号太大了,自己还真叫不出口,便叫阿季想想再换一个。
阿季顿时为难道:“兄弟,不是我说你。阎王这个名头你都不满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你想想哥哥我都叫浪猪了,我招谁惹谁了。我浪是浪,可是也不能把我说成是猪啊!太没有人性了!”
岩玉召顿时好笑道:“既然你不喜欢这个名头,那怎么还这么叫呢?”
“哎!这就是习惯啊!你看哥哥我,文不成武不就的,又当不了老大,被人叫浪猪,一辈子就是浪猪,想改都改不了。”阿季拍了拍岩玉召的肩膀,用过来人的口吻教训道:“所以要趁着自己还没有名头的时候,多想几个好听的,回头世面见得多了,把名头报出去,一传十十传百,想不成大人物都难。”
岩玉召听得直摇头,感情这些人在江湖上混,都是臭不要脸的,看谁脸皮厚。岩玉召好笑道:“你给自己起个名字叫霸王,别人就真把你当霸王?”
“这倒不是。”阿季讪讪笑道:“不过,兄弟你有能力嘛!你看那血刃都怕了你!我可是非常看好你的!要是以后混出了名堂,你可得罩着哥哥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