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特别,也就是比一般的桌子破,嗯,被刻诗了,能不破吗。
这孙子就是看上诗了,哈哈哈哈……
“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原木色,涂蜡也是一般般,跟宫里的家什比,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还被人在上面划了不少字儿,一首诗那么多的字儿。”
李清更奇怪了,这样的桌子,根本不可能让李麟这么大方啊。
难道诗有古怪,是什么名家手笔!
“走,去瞧瞧。”
李清起身向外走去,她倒要看看,这桌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李麟心中哀叹,完蛋了,让她见了这诗,自己是不用再肖想了啊。
院子里,刻有商山早行诗句的桌子已经搬了出来,李麟的两个卫军正在帮忙侍女擦桌子上的黄沙,北阳风沙颇重,桌子放上一段时间,上面就会落满了灰尘
“晨起动征铎,这诗怎么能刻在桌子上呢,多好的桌子呀,可惜了。”
李山子絮絮叨叨的说着,他是李家家生子,从小就陪着李麟读书,桌子上的字还是识得的,不过不解意思,只感觉这桌子上刻了字,被这桌子把字破坏了。
可惜了这么好一桌子。
“哎,谁在背诗呢,从哪儿听说的这首诗?”
李清大声问着,这诗果然是好诗,家里的下人都知道了。
李山子被吓了一跳,慌手慌脚的向李清行礼,声音惊惶:
“大将军明鉴,我没有背诗,只是看到桌子上有这首诗,顺口就念了出来。”
刻在桌子上的诗?
李清快步走了过来,自家桌子上什么时候刻字了?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
看到这诗的前两句,李清整个人都呆了,这不是我四处打听,想要知道的诗吗,怎么刻在自家桌子上呢,而且还是八句都在。
把诗翻来覆去的读了几遍,李清脸上的被落寞代替,整个人散发出思念家乡的味儿。
“这是你写的吗,李麟,李参军?”
李清看着后面一脸哭丧表情一样的李麟,有些不解,他都知道了这首诗,怎么还想着要买这桌子。
不对,这不是他写的,这小子就是因为这首诗,才想要这桌子!
“李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占本宫的便宜!”
“说,这诗是不是你写的?”
……
卫军营地里,苏路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面的李坤跟苏平,懒洋洋的问着说了:“你俩可想好了,就比队列跟战阵?”
“就比队列跟战阵。”
“就比队列跟军阵。”
两人声嘶力竭的吼着,甲营跟乙营的卫军,也都在扯着嗓子吼了,立功的机会不多,必须要争取啊,只要跟着都尉走。
军功,勋衔,衣袍,军饷,这些随着勋衔而增加的东西在刺激着这帮家伙,一个比一个的嗓子出众。
苏路大手一挥。
“开始吧,让我瞧瞧你们的训练成果,这战阵配合,有我一半的水平没有。”
伴着苏平跟李坤的吼声,甲营跟乙营迅速分开,向两侧转向,并迅速排出了日常的队列。
“螃蟹阵”
李坤话音未落,甲营的军士跑动,两进一退,眨眼功夫,螃蟹阵成形。
一个卫军匆匆而来,满身征尘。
“报,都尉,有老百姓来报,天门山附近发生小范围战斗,有卫军小队运粮车被劫,投降的卫军被土匪尽数砍头,连小孩子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