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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永洮说完扭身与众同学走了,很快隐身黑夜之中。
贵文看着山下城区万家灯火,沉吟一刻对桂琴说道:“桂琴,刚才唐永洮叫我转达你,说你太没有个人立场,做事不计后果,他今后不与你交朋友了,也就是再也不谈男女情谊,请你好自为之。”
桂琴哑然,离开大树坐在草地上一句话不说,冬霞更是无语,静静相陪,清风吹来,天上繁星点点,高高的龙岗山上仿佛可摘。
坐得一刻,马老歪跑来恭敬地送上检查,贵文说道:“唐永洮的话希望你记住,高中两年他收拾的人不少,今天大家已经毕业,他不愿伤了同学情意,要不你就惨了,事情原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你首先对不住人家。”
马老歪点头不迭,发誓今后不敢造次。
贵文把桂琴叫起来走路,桂琴一直到家没有说一句话,进了家趴在床上大哭起来,父母兄弟姐妹急忙过来动问,贵文将事情前后叙述一遍,春霞补充明白,气得老父亲直摇头:“一个女娃娃家咋能这样办事情,是谁也要气得半死。”老母亲骂她不争气,勒令她给唐永洮道歉。
桂梅悔之不及,想想唐永洮,潇洒飘逸爱好很多,交友广泛却独树一帜从不沾染社会不良习气,没有社会语言,寡言少语不骂人,什么东西看看一学就会,不说他中央厂矿子弟有工作,家庭条件多好,单说相处以来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尊重,对自己家里帮助叫人难忘。
那一次,唐永洮家隔壁李叔叔老婆看着家里煤少,跑到厂里后勤叫给他家拉煤,航空系统的工人福利是很好的,家里桌子板凳床单被面锅碗瓢盆具是公家发送,要煤只要说一声,不花一分钱便会有车给你拉来。卸下半车煤,煤棚再也装不下,剩下的煤李叔叔老婆说死不要,司机老田看着手里的派车单发愁,因为下一车又是一整车,厂里每家拉煤都是满装解放车,车上还有半车煤去煤场装车,煤场会向厂里告状,唐永洮过来碰见,田司机是父亲朋友,他说道:“田叔叔,可以的话剩下的煤拉到我同学家去吧,她家需要煤。”田司机问:“远不远。”唐永洮回答:“就在北门桥过去。”天蓝色解放牌汽车轰隆隆开过北门低矮贫穷的街道到王家巷口,跳下车唐永洮对桂琴父亲说明来意,直喜得桂琴父亲高兴不跌,半汽车混合煤块,相送县里普通居民人家,那是相当一笔意外所得。
桂梅悔之不及,想想此次事情原是自己错,女孩子家,但与别人交朋友,便应该合适拉开与其他异性朋友的距离,夜晚单独与其他异性静处约会,实乃大忌。
第二天,桂琴拉着春霞和另一位女同学到了庆文厂,可是,她没有来过唐永洮的家,打听之下一连去了几次,一次也没有碰见,叫朋友同学多次带话求谅,终是再没有唐永洮回头之时,此时方知唐永洮个性之强。
光阴忽闪日月如梭,时间一长情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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